本來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當他看到這個絡腮胡的配飾,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玉石時,他激動了,顫抖了,抑製不住地顫抖了,毫無疑問的是,他是喜悅,是看到了希望看到了救星看到了未來的喜悅。
這個時候,蔣飛雪從後堂到了前廳,一眼就看到了門口的情形。
其實她還是沒看清楚就衝了過來,因為她最先看到的是公子小白在發抖,以為公子小白出了什麼事。
但是蔣飛雪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就立馬看到了俊秀男扯著大大的笑容在看著她。
蔣飛雪愣了一下,忽然就衝著俊秀男撲了過去,俊秀男自然而然的接住了撲過來的蔣飛雪,蔣飛雪嘴巴裏開始罵道:“你這個混蛋,你跑哪去了,把我丟在荒郊野外,也不說回來看我,你知不知道我受了很多傷,整天擔驚受怕心驚膽戰,晚上連覺都睡不好。”
蔣飛雪的話是一氣嗬成,手腳並用地打著俊秀男,俊秀男則是很受用的哎呦哎呦假裝疼地叫著,但是一道寒光射在俊秀男背後之後,俊秀男是一陣發汗,立馬阻止了蔣飛雪道:“我現在不是來了嗎?”
蔣飛雪脫離了俊秀男的懷抱,抹了抹眼淚,笑道:“你這廝,倒是很會來,我現在混地風生水起如魚得水了,你就來了。”
蔣飛雪收拾了心情,看著女子疑惑地問俊秀男道:“獨孤樂,你朋友啊?”
俊秀男自然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獨孤樂了,獨孤樂聞言笑道:“她呀,也算是我朋友。”
女子冷冷地接道:“仇人。”
說地獨孤樂一臉尷尬,不過他臉皮瓷實,立馬就又轉了話題道:“她你也見過,猜猜是誰。”
蔣飛雪驚訝了:“我也見過?”
獨孤樂點點頭:“見過見過。”
蔣飛雪仔細地看著女子,那女子似乎不習慣別人這樣看著,又不知該如何,索性避開了蔣飛雪的眼神,漂亮!美!傾國傾城!這是蔣飛雪的第一印象。
隻是她皺著眉頭道:“這麼讓人印象深刻的長相,不可能見過想不起來。”
獨孤樂笑道:“想不起來,就先賣個關子,我可不打算透漏。”
切,誰稀罕啊。
蔣飛雪心想,目光自然而然移到了絡腮胡的臉上,那一瞬間,蔣飛雪如遭電擊一般,那雙眼睛柔和地看著她,就像怕嚇到她一樣。
蔣飛雪的神情刹那之間就變地冷然,生硬道:“小白,他們的生意不做,送客。”
說完轉身就要走,更快地卻是另一個身影,下一刻她就被一把劍給挾持了。
獨孤樂驚呆了,這樣她也出手!急忙揮手道:“你別亂來。”
這樣的騷動驚動了在座的所有人,看到老板受威脅,幾個夥計已經抄起了家夥了。
女子道:“大門開著,為什麼不做我們的生意。”
蔣飛雪慘然的一笑,她這樣的笑容被絡腮胡看在了眼裏,心就像凍碎了一樣的疼,他甚至不知道該說什麼,更不知道該做什麼,那麼一瞬間,他就站在那裏,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卻不能伸手碰觸。
蔣飛雪根本不回答,也不管那把劍架在自己脖子上,竟然轉身就走,那女子還是頭次見這樣的人,竟然好像她的劍不存在一樣,害得她急忙收劍怕割傷了蔣飛雪。
幸而女子收劍收地迅速,否則蔣飛雪這脖子上是免不了多個口子。
一旁已經收拾幹淨心情的公子小白也看地驚出冷汗來。
獨孤樂提到了嗓子眼的心也跟著落了地,嚇死人了,如果女子真敢給蔣飛雪脖子上劃個口子,真不知道絡腮胡會怎麼解決掉女子了。
蔣飛雪就這麼不管不顧地走掉了,沒人上去攔,蔣飛雪的身影一消失在門後,夥計們拿著家夥就過來轟人了,蔣老板這人說到底兩個字,仗義,他們這些夥計經過這些天相處,把喜來茶樓當地是自己的家,現在來了老板不歡迎的客人,他們自然也不會客氣。
現一堆夥計拿著家夥,一個個懷著敵意的目光不善的圍住了獨孤樂、女子和絡腮胡。
絡腮胡的目光一直追隨著蔣飛雪的身影隱沒,各種複雜的情緒在心中翻騰,有痛楚有心疼,但不可否認還夾雜著一絲高興,不管蔣飛雪態度如何,但是他找到她了。
她在他眼前,在他身邊,在他觸手可及的地方,剩下要做的,是讓她接受他,接受他遠道而來的愛。
女子對於這些不善的目光自然也無什麼好感,而這些在獨孤樂看來是極其危險的,為了阻止女子突然做出什麼不當的行徑毀了喜來茶樓,獨孤樂不得不用雙眼箍住這位隨時把名詞變動詞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