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不平凡之夜(1 / 2)

看獨孤樂明白了這層,沈君卓對公子小白道:“你走吧。”

公子小白一肚子疑問,那個普通的玉石還掛著這個絡腮胡的身上,他什麼還都沒問,而現在他們擺明了因為蔣飛雪而不歡迎他。

公子小白甚至想從神情或者眼睛裏看出點什麼,不過這個絡腮胡一直都是毫無波瀾的樣子,這讓公子小白有些失望,難道是他錯了,這個玉石不是標誌性的玉石,隻是碰巧有人也有這麼一塊嗎?

帶著疑問和失望,公子小白離開了夜泊客棧。

公子小白前腳離開,女子後腳就進了天字二號房,手中提著一把黑色的鯨絞殺,上麵還沾染著血跡。

獨孤樂見狀看了女子一眼,再看向沈君卓,心中不禁疑雲叢生,蔣飛雪到底惹上了什麼人,或者這個公子小白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他們才來也被人盯上了。

一個黑衣人在黑夜中迅速的跳躍在屋頂上,直到沒入了岱王府。

岱王冷眼看著半跪在自己麵前的黑衣人,他未開口問。

黑衣人已經渾身發冷汗,生硬道:“屬下無能。”

在為岱王辦事的生涯中,經曆很多驚險的事情,多少人派來的密探被他斬殺,或者作為密探潛伏在他人的地盤上,這些都做過,而今天是黑衣人第一次失手。

他才剛到就被人發覺了,黑衣人自覺一身輕功加上多年的經驗絕無可能露出馬腳,但是他在客棧頂上時,隻看到公子小白進了天字二號房,還未聽到說話,黑夜中就飛來了一樣東西。

到了門麵時他才發覺,隻是險險地躲了過去,而半張臉都火辣辣地疼,隻感覺臉上的肉被削了一塊下去。

心驚的他自然也知道今天是遇到高手了,立馬轉身就走,而那人似乎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看不見那人用的到底是什麼兵器,隻感覺背上一涼,馬上是深入骨髓的刺痛。

幸而他身上備有五毒幻迷煙,否則今天這條命就撂那兒了。

而他根本沒看清楚動手的是什麼人,用的是什麼兵器。

岱王道:“下去治傷吧。”

“謝岱王恩典。”說罷就退了出去。

這三個人到底是什麼人?岱王思索著,難道隻是蔣飛雪的朋友?或者說是沈家家主的朋友?或者是沈家家主本人?也或者這些都是障眼法,這三個人難道和太子的事情有什麼關聯不成?

岱王隻是一個輕哼,麵前就又多了一個黑衣人,岱王吩咐道:“別打草驚蛇,去查查這三個人的來曆。”

黑衣人嗖地不見了蹤影。

岱王仰望窗外,一輪明月似銀盤一般鑲嵌在墨藍色的天空中,孤傲,冷清。

這樣的夜注定不平靜。

蔣飛雪早早地洗洗入睡,按說這樣忙碌了一天,沾了枕頭就該呼呼大睡的,可是捏,蔣飛雪清醒地很,她躺在床上幾個時辰了,還沒丁點睡意,心中全是沈王八的各種造型,還幻想出來的各種鏡頭。

例如鏡頭A:沈君卓深情而至,柔聲細氣道:“娘子,我想你。”

或者鏡頭B:沈君卓突然把她攬入懷中,雙眼深情凝望,然後就是深情地KISS,一直到蔣飛雪喘不上來氣也不罷休。

這些鏡頭讓蔣飛雪整個人跟煮熟的蝦子一般,而胡思亂想也讓她渾身燥熱,亂蹬一通被子,然後把被子又全部抱在懷裏。

咬著手指頭低低地笑。

這些也隻是一會兒,她忽然又想到,也許沈君卓愛的是尤雪晴,而不是蔣飛雪,他隻是知道了真相覺得對不起她才來找她的!也許他會。

也許鏡頭A:看著她然後一臉歉意道:“對不起,因為錯把你當做了尤雪晴,所以才讓你受了這麼多委屈,如果你不介意,讓沈府少奶奶的位置作為你的補償。”

她才不要,蔣飛雪一屁股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撅著嘴撲騰一聲躺了回去。

也許鏡頭B:沈君卓開了一張支票遞了過來,道:“這是一張空白支票,你隨便填金額,全國各大錢莊都可以兌現。”

尼瑪!蔣飛雪再次一屁股坐了起來,非常氣憤,姑娘不稀罕你的錢,然後頹喪地躺了下來,拿被子蒙住了腦袋,在被子裏嚀著鼻子爆發了半天的超長音。

當她忽然把被子拿下來時,整個人就愣在了當場,一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出現在了眼前。

那雙眼睛一如既往的深若幽潭,蔣飛雪再次想到了那個地中海般深邃的字眼,除了如此形容她再也找不到別的詞彙,因為她感覺自己就這樣掉了進去,再也出不來了。

沈君卓認認真真地看著這個朝思暮想的人兒,她就躺在自己的麵前,傻愣愣地看著他,讓他忍不住伸手輕輕地放在了她的臉上,因為怕拒絕所以動作非常非常輕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