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個小偷飛快地偷了瀟灑公子的錢袋準備往自己兜裏揣的時候,手就被抓住了。
獨孤樂笑道:“學藝不精,丟人現眼。”
那小偷掙紮著:“放開我!”
瀟灑公子也轉過了身子,獨孤樂第一次看到一個男人長地如此細膩,吹彈可破的賽雪肌膚,黑如絲緞的長發,細長的眉毛,一雙黑亮的雙眼正驚訝的望著他,而嘴唇紅潤地都讓人想咬上一口了。
更何況,他的眉心有一點殷紅的痣,使他整個人看起來散發著柔美的感覺。
在獨孤樂打量這位瀟灑公子的同時,瀟灑公子也在打量著獨孤樂,剛打照麵就給人一股陽光之氣,沐浴在其中感覺極好,英俊的臉龐,開朗的笑容,在加上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是個好男兒!
獨孤樂拿過錢袋,遞給了瀟灑公子,瀟灑公子展顏一笑,道:“多謝。”
蔣飛雪也跑了過來,剛才獨孤樂嗖地不見了蹤影,讓她愣了半天,這人怎麼突然不見了,一歪腦袋才發現這家夥跑這邊來了。
獨孤樂拱手道:“客氣。”
小偷趁機跑掉了。
蔣飛雪一拳頭捶在獨孤樂身上,道:“也不吭聲,害我以為把你弄丟了。”
獨孤樂笑道:“怎麼可能,這不是突發狀況嘛。”
蔣飛雪哼了一聲,這才看到瀟灑公子,於是一番讚歎道:“好個眉眼如畫。”
獨孤樂怕蔣飛雪說出什麼不當的言辭,立馬捂住了她的嘴巴,笑道:“我們還有事,先走了,後會有期。”
瀟灑公子微笑著,道:“後會有期。”
獨孤樂才把蔣飛雪拽開沒了身影,瀟灑公子身邊就突然出現了兩個人,拱手道:“盟主。”
瀟灑公子看著獨孤樂離去的方向,挑起唇角道:“這個男人,我喜歡。”
這句話說完,兩個人就不見了蹤影。
後會有期。
瀟灑公子笑了。
蔣飛雪和獨孤樂走在九淵城的大街上,獨孤樂道:“我說句實話,你看這九淵城的生意都被你的茶樓擠掉一半,問誰都是去喜來茶樓聽說書了。”
蔣飛雪聳聳肩:“現實的競爭就是這麼殘酷。”
“要我說,你這是財迷心竅。”獨孤樂道。
“哎呀,你不要說了,這個問題我最近也在想呢。”蔣飛雪揮揮手打斷獨孤樂,道:“我現在急著上小號呢,你在這裏等我一會兒,這九淵城大是大,連個公廁都沒有。”
蔣飛雪嘟囔著,就跑開了。
獨孤樂搖搖頭,聽說在他們來之前,喜來茶樓就差點被砸了場子,憑的是蔣飛雪那點小聰明躲了過去,如果九淵城其他行業再這麼被擠兌下去,難保不會有人起歪心。
所謂暗箭難防,還不知道出什麼事呢。
獨孤樂才想完這句,突然感覺有兩道勁風襲了過來,心中一驚,腳下不弱,整個人竄出了一丈,隻是獨孤樂沒料到來的不是一個人。
頸部一疼,整個人就昏了過去。
這句暗箭難防似乎是送給他自己的。
蔣飛雪上完了小號,滴溜溜就跑了回來,前麵望望沒見獨孤樂,後麵望望沒見獨孤樂,這個家夥跑哪去了。
找了半天也沒見到獨孤樂,難道是獨孤樂等得不耐煩先回去了?
總覺得不對勁,回去看看先。
獨孤樂失蹤了!蔣飛雪坐在桌前得出了這個讓人震驚的結論。
旁邊坐著沈君卓、宮素和公子小白。
這點上提一下,沈君卓說是劈柴,還真劈柴去了,身架也放得開,不過人家劈柴這技術看地眼花繚亂的,給在旁邊看的幾個夥計說明一下什麼叫做效率。
不過一刻鍾,柴劈好了,整整齊齊的,連斧頭都沒用。
本來是抱著惡意想法的幾個夥計立馬垂涎三尺崇拜的五體投地,又是扶著沈君卓坐下又是擦汗,大哥喝茶等等。
另外公子小白也得到了這個貌似自己人的家夥來喜來茶樓打工了的消息。
他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手心裏不知什麼時候多了張紙條,上麵隻寫了兩個字:謹言。
看到紙條的那一刻,屬於公子小白的隱晦徹底掃清了,太好了,真是自己人,公子小白立馬就青春煥發變得精神百倍。
也有了精神去思考別的事情了,他皺著眉頭道:“難道是岱王?”
蔣飛雪聞言看向沈君卓,沈君卓搖搖頭,道:“如果是岱王,那麼失蹤的就不會是獨孤樂。”
蔣飛雪點點頭,看向公子小白,公子小白道:“也許是各個擊破。”
沈君卓道:“他沒有十成的把握是不會動手的。”
宮素道:“說不定是跑了。”
這點上還真有可能,說不定是因為怕跟宮素走,所以直接落跑了。
蔣飛雪點點頭,很有可能。
宮素噌一聲抽出一把閃著寒光的藍刃匕首,森然道:“等我把他抓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