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想,剛才在胡思亂想之際已經失去了先機,剛一轉身手上一道巨大的力道襲上來,她被重重的拉了回去,兩隻手臂都給人牽製住。
麵前男人的怒到笑的臉出現在眼前,她著急的有些亂了陣腳。
“親愛的,今天是我們的新婚之日,你是想跑那去呀?”
男人唇角含笑,一雙眼睛盯著錯亂的她,似乎在冷眼看一件美好的衣物在自己麵前慢慢的被撕毀。
她急急的安撫他。
“錦先生,我知道今天讓你在你的親朋麵前麵子過不去了,可是這也不是我願意的呀?你先放開我,有什麼事咱們回去再談好不好?”
他唇邊上揚的弧度更大,眼睛裏的氣息卻越發的冷了,一手覆上她經過精心點綴更顯美麗的小臉,一邊用上揚著的唇角含怒的說著。
“你想多了親愛的,我們結婚不需要那些場麵,既然你也不喜歡那些規矩,那我們在什麼地方舉行婚禮都是一樣的呀?”
馨兒背脊上寒毛直聳聳的立著,實在有些摸不清他的意圖了,也不敢想他會以什麼方式來教訓她。
“你,你,你究竟想怎樣,都說了那不是我願意的,你不能都把責任推到我的身上來!”
那些人越來越近了,她的聲音也壓的越來越小,而這男人卻絲毫不見避嫌,她催促著。
“先放手好嗎?這樣我們都沒什麼好下場的。”
“怎麼會?剛好為我們的婚禮做了見證人呢!因為不用再急急忙忙趕回去了啊?”
“你……”
當他的手加大了力道銜製著她下巴的時候,她總算了解到他的意圖了,可是也同時失去了反抗的先機,眼睜睜的看著他噙著殘酷的笑俯下身,移近。
最後帶著冰冷的雙唇覆到了她微開的櫻唇上的一瞬間,身邊一輛車子飛馳而過,在新娘子的身後,車子裹起的風瞬間將她的頭紗和長長的裙擺帶起,曦兒一下子感覺自己的頭腦蒙了,所有的意識都被眼前這個霸道的不可理喻的男人抽空。
來來往往的車輛將兩人的衣物發絲舞動在空中,在萬丈光芒下,人潮人海中,車流湧動,因為這對新人,人海也漸漸的有了停泄的現象。
閑言碎語聲,進不了她的耳膜了,震耳隆隆的車聲,也都消音了一般;她有些迷惑的緩緩眨了一下眼,甚至有那麼一刻覺得這個男人給了她一種甜甜的感覺;然而再美好的感覺也就那麼一瞬間而已,殘酷的現實,或者說真實的情況,還是要來的。
她是在好久之後一點意識才回到大腦中,一切從旁觀者的角度看都是那麼的美好,也隻有她本人切身體會到此刻真正的感受。
震撼所帶來的美好錯覺後,那些真切的感受,無一不在時時刻刻對她的感知進行著煎熬。
不同於上次他懲戒性的咬一下痛一點那麼簡單,這次的懲罰似乎是比之前還要嚴重;他的吻很重,不容許她有絲毫反抗的機會。
本來就被他捏著下巴銜製的微張,他一覆上來便長驅直入,撬開沒辦法用力的牙關,尋找到她的舌頭,發狠的糾纏著。
她給他嚇的,當兩人毫無遮蔽物的呈現在那些狗仔麵前的時候才徹底反過神,手上和口中的舌頭極度恐慌的推拒著這個發火發的莫名其妙的男人。
然而先機已失,就算這個時候錦禦殤對她的兩隻手完全不予銜製了,可是要推開緊緊捧著她的腦袋狠狠吻著的男人,還是一件巨大的工程呀。
兩人已經被狗仔隊團團的圍住,閃光燈不停的在他們身邊閃爍,那些曲了事實的言語此刻不斷的充斥在她的耳膜,然這一切,對她還不是最大的威脅,她很怕,怕那些閃光燈所拍下的一切。
“金家大少尋妻在大街上熱吻耶!”
“難怪在婚禮現場怎麼等都等不到,原來他們喜歡的是這樣的婚禮方式……”
“這個女孩究竟是從哪裏來的呀?運氣未免也太好了吧?”
“天哪!為什麼我不是那個新娘……”
而那個被在場所有女性羨慕的新娘,此刻卻承受著緊張害怕以外的威脅。
她的身高本就不及他,雖然他躬身遷就著她的海拔,被迫踮著腳昂著頭的接吻方式,反倒對她的力道,更大的消弱了。
她的呼吸被他粗魯的吞沒,他的粗喘充斥在兩人的口腔中和鼻端,這之中已經分不清那些是他的呼吸,那些是她殘存的餘息了;舌頭已經被他纏的發疼,唇上更是被吸允的火辣辣的疼,很快,她的大腦就處於一種嚴重缺氧的狀態,手腳也變的更加無力,身體軟了銜製著她的人更加得心應手的繼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