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呆在一個陌生的大屋子裏怕怕的,就隻好拖著小浩一起玩遊戲了!”
她斷斷續續的解釋著,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半真半假,反倒達到了最佳的效果,真打消了老人家的一些疑慮。
然而事情還沒完,她在看到某人冰冷的態度有所鬆動後,生怕有人過河拆橋,於是忙又補充。
“這件事殤回來的時候也是知道的,所以,真不是您想的那麼複雜,我們,我們之間沒什麼,最多,也就是新婚之夜的時候,混亂了一些而已!”
說完,她像是在乖乖等待領罰的乖孩子一般,低著頭立在爺爺麵前,真不知她是在逃避爺爺的追究,還是在逃避門口那道已經轉變為憤怒的目光。
這個時候錦老爺子自然是不會來追究她的了,因為她已經成功的將箭頭,都轉移到那個,本該負擔起新娘全部責任的新郎身上去了。
果然,老爺子的目光在轉向門口的時候,是深深的責怪。
“錦禦殤!你是怎麼當人老公的?”
當然在這個時候,錦禦殤如果敢再頂嘴的話,他的下場絕對可以跟剛才的錦二少相提並論,在對付老爺子這點怒氣的方麵,錦大少絕對是要比二少明智許多的,就是立定不語,有什麼應什麼,不頂嘴不反駁,就是在這被人陷害的情況下,(雖然似乎事實真的是這樣)他還是以沉默,默認了所有的責怪。
“老婆新婚之夜不舒服你丟給弟弟一個人出去轉悠,什麼大不了的事一定要這個時候處理呀?”
後邊的錦禦浩幾乎可以肯定,這女孩一定是惡意這樣做的,他分明看到她抵著的腦袋一邊上揚而出的唇角。
現在的他倒真沒那麼恨自家哥哥運氣好了,看來殤哥就是廢心機拐來個新娘做擋箭牌,也沒辦法毫無後顧之憂呀,這兩邊的姑娘心情好了都給他好臉色,不好的話,前院著火後院添油也不是不可以的吧?如果分開的話他倒是還可以應付,如果趕到一起的話……他倒是很期待那種情況下,向來鎮定自若手段鐵腕的殤哥該怎麼辦呢?嗬嗬……
回頭,對曦兒,又是另一種態度了,雖然也有責怪,卻因麵上的軟化態度形成了更為寵溺的嗔怪了。
“曦兒你也是,好歹成為人家的老婆了,就是心裏還別扭也不該在這敏感的日子與老公以外的男人共處一室呀?你這傳出去讓別人怎麼看你?你女孩家的名聲都毀了!”
“爺爺!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成不?”
當然,所有的怒氣都給了老大,餘下給她的,自然就隻是更多的疼惜而已,
曦兒姑娘十分“虔誠”的認錯,某人還覺得戲份不夠,他現在對錦大少的運氣還有那麼點心理不爽,自然是能加點油就加一點,火上加油了,嗨嗨嗨……
於是張口,又一翻添油加醋。
“爺爺!你也別說曦兒了成不?新郎的心不在家也不是她的錯對不?是你的話也不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對一個剛認識的女孩找到心動的感覺對不?”
他不顧某人射過來,已經噴了火的目光,隻是效率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好,老爺子還沒有再找錦大少算賬,先又逮著他來痛削一翻了。
“你也別得意,你以為你充當了一次護花使者就光榮了嗎?哥哥嫂子發生這麼大的事一聲不吭的鑽在哥嫂的新房裏,你又算怎麼?你又抱著什麼目的?”
“爺爺,爺爺!”
反倒給爺爺殺的無處躲藏,錦二少深深的感覺自己被歧視了,明明同樣是孫子,犯的錯也不見得比他的小,老爺子為什麼就抓著他不放對老大最多也就是口頭嚴厲呢?難不成大哥是親生的他是領養的?天哪!自己身上該不是還有什麼不為人知,慘絕人寰,流離失所的身世之謎吧?
“哎呀!老頭!我到底是不是你親生的孫子呀!”
被打急了錦二少不禁真的抱怨而出了。
“憑什麼老大犯的錯我隻是好心當回護花使者而已就都怪到我頭上了!”
“你,你是不是親生的該去問你們那死去的爸媽!”
氣急之下,老爺子也罵紅了臉,然後更重的拳頭就朝他頭上襲來,錦禦浩反駁沒法反駁反抗沒法反抗,最終隻好滿屋子的亂躲。
和他們相處十分鍾下來曦兒也徹底明白了,這對祖孫也就這樣的相處模式了,隻的呼氣的搖頭,不予理會,回屋把自己梳洗了一把,換了套居家的粉色秋裝運動衫,蓬蓬鬆鬆的發絲輕挽,在腦後隨便出了一個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