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現在轉頭就走她會怎麼看待她呢?
糾結到最後,也沒那份狠心將這個女孩放下轉身離開,那個金熙渝也沒再給她過多的糾結時間,抬頭開門見山的告訴她。
“殤最近很少聯係我!”
“呃?”
她一愕然,隨即有點摸不著頭腦。
“就是在公司我也很難再見到他!”
所以呢,這姐姐的意思是?
看著麵前的女孩一臉誠懇,甚至懇切的看著她的眼神,她終於意識到,這位金小姐就是這個意思。
頓時,她僵硬了,深深的意識到,自己已經被他們推到了最為尷尬的境地,似乎今天真的不該大發善心來這裏呢!
於是她為難了,毫不保留的用眼神表達給對麵那位姐姐。
“拜托你,我知道這樣讓你很為難,可是現在我除了從你這裏獲取他的一些信息,真的不知該怎麼辦了呢!曦兒,你就幫我這一次!”
她都激動的抓住她放在桌子上的手了,十分誠懇。
無疑,這讓曦兒更為難。
“你別這樣,其實我也很久沒再見過他回過家了呢!我悶在書房裏,近來因為趕稿的事連房門都很少進,怎麼可能知道他這些天回來幾次發生什麼事了呢?”
“前些天,我是說他還沒有……”
似乎不好意思說不合她聯係的這段時間,金熙渝改口,十分不自然的接著說。
“沒有這樣神神秘秘的樣子之前,難道沒有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嗎?”
給她這樣一說曦兒倒是記起一點幾天前的事,也沒覺得多必要,就沒對她隱瞞。
“你這樣說我倒是想起來了,幾天前他和爺爺鬧過矛盾,從那之後似乎就很少見他回家了,更沒見他留下來和爺爺一起吃飯,以前就是鬧的再凶他也沒不理爺爺超過三天的。”
“是嗎?因為什麼?”
“這個……”
張口,她覺得,這個真沒辦法告訴她了,於是為難的對她一笑。
金熙渝意識到自己的急迫,有些不好意思的收回手,神色黯淡下來。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壓根就忘了你的感受。”
曦兒笑,這個金熙渝,一些時候真是可愛呢!
明明是個成熟的都市女性了,一些時候,尤其遇上錦禦殤的事之後,如同現在這個樣子,簡直與公司裏的她,判若兩人。
他反手握住她的手,勸慰著。
“你放心,他說他會改變你們這種窋境,我想他正在為這個而努力,過程可能會艱辛一點,隻要你相信他,絕對可以渡過難關的。”
對麵的金熙渝本來倒是因她的安慰安心一點的,卻在不到半分鍾後直直的盯著她的背後楞起來。
曦兒這麼搖她的手都沒用,不禁奇怪起來。
“惜渝?金小姐?”
看的她也感覺背後似乎被人燒出個洞來著,不禁納悶的回頭,在回頭的那一瞬間竟然就迎上一雙冰冷的含笑眼眸,那含著笑的冰冷下麵,是令她觸目驚悚的憤怒。
“殤!”
對麵的女孩站起來怯生生的聲音方讓她回過點神,才發現他一身筆直的西裝,黑色在他身後的眾多或多或少高高矮矮的領導階層的人中或許不是唯一的一個,卻是唯一的,最亮點的一個。
他……為什麼剛好在這裏呢?
“我請市裏的一些領導,過來這裏樓上的茶樓喝茶。”
他盯著她,卻是對著金熙渝說,當然,目光轉向她時,也沒有了對於她的一些冰冷,所以,是對金小姐說的吧?
同樣是女人,遭受的待遇卻相差這麼大,隻因為一個是最愛,一個是……掛牌;就這個區別,現在在眾目睽睽之下,她竟然有種委屈的感覺,自己何苦來哉,在這裏……竟然還傻呆呆的幫他安撫女朋友。
真是,自作孽!
“錦總!你女朋友嗎?豔福真不淺,聽說家裏還有位美嬌娘呢!”
身後有人過來打趣,她明顯的感覺到自己身邊的金熙渝和他身邊的助理都吸了深吸了口氣。
這一刻,她緊緊的盯著他,從心底竄出一股傲氣,很想知道,這個時候,當著這麼多知情不知情的人的麵,還有自己,他的情人,他能這麼解釋她這個“隱形”的,掛牌妻子。
那個人也沒讓她等太久,雖然掃過她的眼眸帶著戾氣,她倔強的抿著唇,想要聽下去。
“哪裏,我那位嬌娘呀!和秦書記的‘五金枝’比可連皮毛都沾不上。”
“錦總您真是謙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