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是在錦禦殤的別墅幾天後,管家和下麵的人隱約都聽見這些人隱約都聽見上麵支支吾吾的抗議聲,直覺是有第二個人在的,至於是誰在抗議,他們不得而知。
他們大少爺這幾日誰都不讓上去,而且最近一反常態,幾乎都是在他的房間裏度過,無有意外,絕對不會踏出房門一步,例如;吩咐所要的食物,例如,端茶送水;可心情明顯比較好起來了,有時狼狽的下來要一些東西嘴邊都是掩不住的甜蜜笑意。
“唔……嗚嗚……”
“你等等,很快就可以。”
樓上的人匆匆跑下來奔進廚房,不一會就見端著一碗從早晨熬到現在的銀耳蓮子羹小心翼翼的上樓。
上麵的支支吾吾聲依稀還有些可以傳來,管家雲叔遠遠的自一角看著他們家大少爺這一幕,不禁呆呆的喃喃自語。
“這是,第五天了吧?”
是!第五天了,自曦兒醒來發現自己已經被人拐帶綁架到這裏已經是第五個清晨了。
這裏的環境很好,清淨安然,遠有山近有景,已經開春的天氣很難不讓人心情愉悅;可是曦兒開心不了,她怎麼也無法開心起來。
從一覺醒來發現自己被一個男人抱著躺著,而且還不想一會兩會兒的事了,重要的是自己還被綁著,絲毫沒有人權,麵前還是一個非常想念,卻不願再麵對的男人,她無法平心靜氣,尤其在看到這個男人笑的一臉無害,卻死皮賴臉不放開她限製她的自由後,更沒好氣和他好好相處了。
幾天下來竟然還要更多的,已經不屬於他的禮遇,這個人,他究竟是給心髒動了手術還是給腦子動了手術呀?他難道忘記他們已經離婚,已經形如陌路的事實了嗎?
而且還是他先做的決定先放手的,而且還是在他們離開後中間又發生了這麼多無法挽回的事,現在在她好不容易下定決心重新開始,好不容易按下心來接受父母的好意,他竟然聯合他的朋友,對她來這套誘綁之計。
他,究竟是怎麼回事?
“來了!銀耳蓮子羹來了。”
某人興致勃勃的端著一碗小小的銀耳蓮子羹進來,如這些天每天一樣,小心翼翼的繞到床邊,如照顧癱瘓多年的妻子一般,不知疲倦的討老婆開心,照顧她的飲食。
“來來快點喝,這可是我讓雲叔好不容易從人家倉庫裏挖來的鎮店之寶,絕對的清熱去火,你最近心火很大,喝這個最好。”
曦兒幾乎氣絕,她心火大?是因為誰呀?
“唔……唔……”
她腳上踢著嘴裏發著嗚咽的聲音,身上還是那一身價值不菲的婚紗,因為這男人這幾天怕放開她就招來拳打腳踢的待遇,她又不允許他親自給她換衣服,兩人就這樣僵持著,竟然除了去洗手間才被放開腳上的繩子還要在他的監視與“幫助”下……他竟然真的讓她在房間裏也不能自由活動,所以至今她還是手腳被綁著,就連嘴巴都怕因為她的聲音“打擾”到這房子裏的其他人,而被他時刻的控製著。
錦禦殤……他竟然敢這麼對她?他難道不清楚自己現在在做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