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米予羲痛苦地抓緊他的手臂。
黑廖風將身體與她緊緊相靠，米予羲神色羞赧，輕聲道：“風，門沒鎖！”
“沒事，不會有人上來的。”黑廖風安撫他道。
他突然壓下身，將她托高，吻著她的鎖骨。
米予羲不斷地喘著粗氣，隻能靠更加緊緊地摟著他得以緩解。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她睜開眼，這時卻恍惚間看到門口有一抹纖細的人影。再一眨眼，門卻已掩上。
“風，啊！”
黑廖風不給米予羲喘息的機會，仿佛在懲罰她的分神。
夜色濃重，黑廖風望著自己懷裏正熟睡的人兒，眉頭緊鎖，他輕輕地坐起身，走向浴室，簡單衝了個澡。再出來時，看到米予羲正擺著‘大’字呼呼地睡著，他禁不住揚起唇角，心理有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怕吵醒她，黑廖風穿上睡衣輕輕開門走了出去。
偌大的客廳內，有些空曠。他拿起桌麵上的煙盒，抽出一根，徑自點上。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抽煙了，至少在米予羲麵前。
“還沒睡？”他媽媽從前門走了進來，她和他爸爸一直住在後麵距離最近的一個宅院裏。
黑廖風將煙頭熄滅，勾起唇角，“您也還沒睡？”
他媽媽走到客廳沙發前，優雅地坐下，“今天你爸和你說了一些比較不中聽的話，別掛在心上。”
黑廖風輕笑，沉默不語。
“但是廖風，事情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他媽媽扭頭，追問道，“你就不怕小顏會……”
“小顏應該要學會成長了。”黑廖風麵無表情地說道。
“小顏今天晚上一直在房裏哭，晚飯都沒有吃。”他媽媽擔憂道，“她本來身體就不好，我真怕她會承受不住。”
“慢慢就會好的。”依然看不出一絲的情緒。
他媽媽眼眶含著淚水，“難道你就不心痛嗎？你不要跟我講，你沒愛過她！其實……你一直是喜歡她的，對嗎？”
黑廖風望著窗外濃濃的夜色，不語。再次將熄滅的煙頭點燃，深深地嘬了一口，吹出，仿佛令煙霧將自己的表情掩蓋。
“廖風，我不管你怎麼考慮的，但是……請你不要一下子傷害兩個愛你的女人。”他媽媽歎了口氣，“予羲是個不錯的孩子，身世也可憐，她也是很無辜的人……”
“說完了？”黑廖風吐納著煙圈，冷著麵孔問道。
他媽媽一怔，咬著下唇，“我希望你考慮清楚。”說完，向門口走去。
這個夜出奇地安靜，仿佛就連自己的心跳聲都可以清晰地聽到。
“大哥，好疼！”
女孩兒哭得滿眼淚花，她揉著自己的膝蓋，“大哥，班上有個壞男孩兒，他揪我辮子，我就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