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小睜開眼的時候，郭小虎已經是個老虎了，眯著眼似睡非睡。郭小小背對著他窩在他懷裏，暖暖的肚子隨著緩慢呼吸的一起一伏，不知怎地就是覺得他也是醒著的，她在他懷裏蹭了蹭，翻了個身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他的毛：“沒有資質的人，要是修煉了初級的功法，會怎麼樣？”
“不怎麼樣，白費力氣而已。”郭小虎整個虎身都慵懶了，舒服的直哼哼。
郭小小停下手上的動作一個翻身起了，惹的正舒服的郭小虎不滿的變回人身，趴在床上不起來。郭小小也不叫他，趁他趴著正好換了衣服。
麵包煎蛋牛奶，等郭小小快吃完的時候，郭小虎哀怨的下了樓。郭小小三兩口吃完，拿起資料，拉著郭小虎出了空間。
他們每次出現的都不突兀，現身的地點有是在個拐角，有時在另個路上，有時在廢棄的房子。離學校不遠，卻也有一定的距離。
七點的早上，空蕩蕩的街道，陽光已經開始熱烈，這時候還算涼爽，郭小小兩人長袖襯衣，那等在學校門口的學生們卻都是夏天的打扮了。前兩天早上的時候還會見他們加件衣服，許是習慣了跟著郭小虎一上來就開打剛開始就打的熱火朝天，到了中午更是揮汗如雨，郭小虎兩人沒怎麼感覺，他們卻都是熱的受不了了。
今天也許是在這裏的最後一天了，郭小虎打的挺帶勁，郭小小卻一直很沉默，休息的時候也沒怎麼笑過，大家也沒招她，於是除了打鬥聲，喪屍嗬吼聲，這裏顯得很安靜。
第一批休息的人裏，女生占大多數，體力好的可以再堅持一會兒才被換下來。喝過水，郭小小看了一圈，招來了張瑩。
“記得我曾說過的有資質者吧？”見張瑩點頭，郭小小把口袋裏疊著的兩張紙那出來遞給她，“這是他們的初級修煉功法。”
張瑩接過紙本來還疑惑，一聽這個瞪大了眼，迅速的打開。周圍本來就支著耳朵時刻關注郭小小的眾人都圍了上來。張瑩隻瞄了一眼，知道現在不是看的時機，果斷的重新折好，握在手心，打斷了眾人欲張的口。
“我們……沒測過資質怎麼樣，也可以嗎？”張瑩看著郭小小的眼睛，問的遲疑，確讓本激動的眾人都冷卻了下來，一起看著郭小小。
麵對誘惑還能保持一份冷靜，腦子也確實靈活，所以說，郭小小為什麼喜歡這個張瑩呢，她當時看到這份資料也沒有想到問這個，郭小小看著一雙雙期待的眼如他們點了點頭：“先練著試試吧，沒有資質的話，也隻是白費點精力而已。”
聽了這話，不但張瑩的眼睛亮了，眾人都興奮了，這就比先去做測試簡單多了。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開來，像是頓時揮散了頭頂厚厚的烏雲，恨不得能現在就能試一試。
“阿樊，小苗，阿傑，你們三個陪我去辦公室把它多複印幾分。王豔你先在這裏安排他們的替換，負責好休息的人。”張瑩簡單安排一下，就帶著幾個人去複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