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孫周三家的聯合軍隊將索‘門’西亞包圍,目的自然是要抓捕安大蛋。
如果衝突中安大蛋被殺死,也是一個可以接受的結果,如果實在不行,那就隻能指望安大蛋懷抱僥幸心理去接受聯盟高層的投票審判了。
但是,在見識了安大蛋手上莫名其妙變出來的藤蔓之後,這些人都是有了顧忌,畢竟他們自知實力比不上那個章魚人羅勒,能不能掙破藤蔓的束縛實在很難說,在戰爭中這種大規模殺傷‘性’武器最是可怕。
安大蛋在‘交’談思考的時候,這些人沒有馬上動手並不是想要放過安大蛋,事實上不管安大蛋有多厲害,他們就算付出極大的代價也要將安大蛋帶走的,之所以沒有動手,卻是因為這些人正在扯皮,誰也不想當先去和安大蛋‘交’涉。
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太危險了,先禮後兵確實不錯,但是危險高啊,如果安大蛋心情不好,將派去和他談判的人給殺了,那還真是沒理說去,因為在他們看來,安大蛋還沒有笨到一點都不反抗的地步。
最後被推出來的卻是一個不重要的人,比及斯德林和萬克迪離開,終於抵不住壓力硬著頭皮來到安大蛋身邊。
安大蛋對那人的來意自然很清楚,既然他沒有選擇離開,就是準備通過正規的方法獲得無罪的重生,隻是不知道楓的王牌究竟是什麼,有什麼力量可以改變自己的結局。讓自己萬無一失地活著呢?
這將是一場凶惡的暗戰。
“大師……”
那個被選派出來的人。雖然知道他身後有很多的軍隊,但是他卻一點安全感都沒有,一開口聲音就有些顫抖,若不是一家老小的生命被人家拿捏在了手上,他打死也不來和安大蛋說話啊,錢主管、孫主事、周主事安大蛋說殺就殺了,自己一個無名小卒,壓根就不夠看的。
“嗯?”
安大蛋心中正是不爽,一時難以抉擇,不能下定決心被抓捕。對著那戰戰兢兢和他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一瞪眼。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我是被‘逼’的啊……”
那人被安大蛋一瞪眼,‘腿’都軟了三分。,身上已經出了一層的冷汗,心中更是對那些脅迫他過來的人恨了個半死。
“什麼事?”
安大蛋知道對方是怕了他,如果安大蛋一開始就是決定反抗的,那麼這個時候就不會有半句廢話,直接就將這人給殺了,然後狠狠地跟這些人幹一架。
如果自己實力足夠,這些人全都殺死,再殺上錢孫周三家去,便能暴力解決問題。可惜,自己的實力沒有那麼強啊,安大蛋有些無奈,他一個人的力量又如何去和整個勢力相比呢。
“將軍,是這樣的,您卷進了一樁凶殺案,所以,我們想請您與我們一同前去確認一下。”
那個害怕得有些發顫的家夥在心裏醞釀了好久的說辭如同倒豆子一樣說了出來,一邊說著一邊還觀察著安大蛋的臉‘色’。
不過安大蛋卻神‘色’不變,他心中清清楚楚。什麼確認一下,說的好聽,等到自己真的被關住了,那就是最最直接的投票審判啊,說不準多出一票都能判決自己的死亡。
那人看到安大蛋久久不語。心中更是忐忑,簡直就是度秒如年。真是無比的煎熬。
就在那人心髒快要承受不住這份壓抑的時候,安大蛋卻是開口說話了。
“好。”
安大蛋說的很溫和,他明白現在馬上反抗是不理智的,投票結果不出來,他就要試一試,如果可以正大光明地無罪釋放,那就再好不過了。
等著安大蛋回答的那人聽到安大蛋終於說話了,心中鬆了一口氣,眼看安大蛋沒有向他直接動手的意思,他感到無比慶幸,可能是安大蛋不屑於殺他吧,管他呢,能活著就好了,自己任務總算完成了,他返身回去。
但是,當他轉過身來跨出一步的時候,臉‘色’驟變,什麼?自己沒有聽錯吧,安大蛋說的是“好”?
怎麼可能?
這種情況完全不在他的預料之內,最好的情況都是在衝突之後安大蛋認清形勢主動被抓捕起來,如果安大蛋死腦筋連一點僥幸心理都不抱的話可就是魚死網破了。
他驚詫地再次回過頭來,甚至連害怕都忘記了,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跟你們走一趟。”
安大蛋語氣沉凝地說道,顯然他的心情也不是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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