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錯別字,修改了下,明天的章節將會有一翻大高潮,請大家將本書頂起來,謝謝啦!俺現在覺得自己也差點變成了妖孽!》
蕭無塵和柳樂樂回到飯店,兩個人都默契的幹著自己的活。隻是柳樂樂忐忑的表情時不時望下後廚的蕭無塵,剛哭過不久的眼睛通紅一片,眼尖的老板娘一眼忘穿柳樂樂那猶豫且很難言齒的心思,走到柳樂樂跟前關心的問道:“樂樂怎麼啦,是不土娃欺負你了!”
柳樂樂看著老板娘那尖銳的眼神,神情慌張道:“沒,沒有啊。”
“那你、、、、、、”老板娘一副狡猾的樣子。
柳樂樂忙擦著眼角,道:“真的沒有,不是他!”
“什麼,誰欺負俺家樂樂了,他吃熊心豹子膽了!”老板娘立刻現出她那沙啞的河東獅吼聲音,震得正吃飯的幾位大老爺們嚇得掉在凳子下。她哪管這些,大聲向後廚的蕭無塵大聲吼道:“土娃你給我出來,這麼大的爺們連個女孩都保護不了,你太孬種了!”說著劈聲蓋臉般向蕭無塵瘋狂攻擊,剛驚受一場打鬧的蕭無塵隻有認命的份,連個解釋的餘地都沒有。等老板娘終於口幹舌燥找水喝的空間蕭無塵才勉強脫身,抓住柳樂樂道:“你快給偉大的老板娘解釋下,不然我隻有等著被削了!”
正鬱鬱寡歡的柳樂樂突然“噗哧”一笑,兩個酒窩現出,她笑道:“原來你也有怕的呀,我還以為我們的蕭土娃先生天不怕地不怕呢!”
蕭無塵隻能苦笑應對,望著柳樂樂那如鑲嵌酒窩的笑臉,心裏感覺特別的暖和。
後來的數日,蕭無塵依然擺脫不了肥胖老板娘的質問,天天嘮叨著讓蕭無塵迎娶柳樂樂,恨不得蕭無塵當場與柳樂樂發生點啥。好讓她心安理得的成就她那偉大的媒婆事業。
折騰了數日,每當蕭無塵見到老板娘的時候就像老鼠見到貓似的躲在廚房瘋狂的幹活,就怕稍有嫌空的老板娘在他耳邊盡情數落一番。
柳樂樂則一直靜觀其變,對蕭無塵一直親切無比,不僅幫蕭無塵洗衣服,還借著中午休息時段給蕭無塵裝扮他那堪稱狗窩簡樸到一塵不染的房子。蕭無塵也落個清閑,借助中午不多的時間去看他那些自認為很有用的“博雜書籍”,識字不多的他看書卻精微到了極點,即便是一個字或者一句無關緊要卻很難懂的詞句,他都要翻閱下花了三塊錢從破爛堆淘出來的“詞典”,然後用自己那不算聰明的腦子去理解學習。
柳樂樂在一旁也忙個不停,幫蕭無塵縫縫補補,收拾桌子,簡直體貼入微到了極點。看著蕭無塵那張憨傻成癡的模樣,她總是露著招牌式的笑容,典型的小家碧玉!
上學時一直尾後的蕭無塵在十二歲後的學涯期似乎沒有什麼可值得提起誇耀的事來,家庭的貧困和幾次被迫休學,他的少年時期總是灰暗的。好不容易混了個初中畢業,扮傻成癡的他一直在村子裏務農,靠天吃飯的村子自然不可能借著幾畝稍微平坦的梯田發家致富,蕭無塵也自然不可能靠著家裏那一畝三分田過的充裕。地得種,苦也得受,必要時還得勒緊褲腰帶過個青黃三月,啃食著井底之蛙所看到的那點碧水咬牙過日子。
那時候的蕭無塵就想啊,隻要一天吃個白淨饅頭吃上兩碗“褲帶麵條”和有一個長相不寒磣的婆娘暖被子,那人生就是最完美的了。
當柳樂樂的體貼觸及在他眼前的時候。他那個沒有經曆過亂世紛擾的心簡直暖到了喉嚨裏了,比喝黃土高坡裏產的高粱陳釀還要滋潤,似乎他的生活就馬上完美了,但潛在他心底的那個模糊仙女再次浮現在他的眼前,像他的魔障一般讓他難以把持。似乎那比甘露還甜的嘴唇當觸及到他的嘴邊時,那陣甜蜜感竟征服了他的全身,比喝了十瓶蜜還酣暢淋漓。
也許作為處男的他一個甜蜜香吻真能比得過那些紅塵高手在美人肚子上的十進十出。
最令蕭無塵不可思議的是自己每當將心思放到兒女私情的時候就沒來由的想到那個被自己親吻的神仙女子,仿佛欲加強烈。那個連模樣都未看清楚的神仙女竟然讓他數夜難眠、愧疚萬分,仿佛幹了一件人神共憤的可恥事情那般讓他跟自己過不去。
他與柳樂樂的進展仍然僵持在最後一道防線邊緣,除了沒有互相應承和同床共枕,柳樂樂似乎已經做到一個標準的賢妻,隻是連她自己也沒發現。
“東北水餃”的生意是越來越好了,老板娘那東北腔調的嗓門也越加的響亮,說南叫北的與一大幫男爺們拚酒聊天,還時不時向幾個常來光顧的爆發老頭拋出幾道自認很有美感的媚眼,驚得那幾名長相土俗的老頭眼前一亮不住在她那渾圓豐滿的雙胸逗留,就差口水沒有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