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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正如風,撼動天地!”蕭無塵那張平凡的臉上突然出現一種農村刁民所該有的固執和冷冽的陰寒,他帶著濃烈的陝西口音道:“別以為你們紮勢的很就拿俺們來開刀,信不信俺剝了你們的皮!”說著蕭無塵不顧所有人帶著震撼性的驚訝,走到大廳中間,目光直視著孫黑虎那張極有視覺觀的張狂粗臉。
作為這一帶的土霸主,孫黑虎這隻猛虎何曾遇見過一個低他好幾個層次的直視目光。隨著黃苟在門外的慘叫聲此起彼伏,孫黑虎目光對視蕭無塵那張毫無殺傷力的眼睛,也許蕭無塵天生就沒有做演員的天賦,即便他作出很有英雄氣勢的樣子,但似乎並不能證明出他的威武,他的威武來自於他那來自於十八年來日複一日苦練下的結晶。僅僅一招之力,就蘊含著他多年來埋葬於黃土高坡上的苦心。他不同於任何人,他人生每一樣都是實實在在的。也許隻有黃苟這個被人一拳打飛的所謂猛人才能真切的體會到那一拳的真正力量。
這個世上沒有白來的苦心,蕭無塵也深深的知道自己永遠不會像電視上或者書上男主角那樣隻學幾個月的功夫就能挑翻一個大黑幫那樣誇張和不可理喻。畢竟他不是天才,隻是一個沒有忘掉苦心的勞苦什子!
孫黑虎始終沒有看出蕭無塵身上有多大的氣勢和跋扈,但他心裏卻有著一種難以道得出的畏懼,自黃苟連同玻璃碎裂聲一起飛向門外的那刻,他的那份畏懼之心就未曾減少過!
“你是石大膽?”盡管連自己都不信,孫黑虎還是說出這樣的話!
“他不是!”竹竿堅定的說道,高大的身板並沒有因為其高大的形象而掩飾住那張微微顫抖的腿,也不知道是畏懼還是震撼引起的。
孫黑虎質疑的看著蕭無塵,其他四個大漢同樣掩飾不住臉上的震驚,在他們看來像黃苟那樣一個靠打架鬥狠的驕傲人物不應該有著這樣一個倉促下場,但是結果讓他們震撼之餘,不得不重新正視眼前的土冒子。
孫黑虎隻是與蕭無塵對視了片刻,臉上立刻恢複了平靜,古井不波。他帶著挑戰的意味道:“兄弟,身手不錯,能將黃苟一招擊敗的人我隻見過兩個,你無疑就是其中的一個!”
蕭無塵對他的大加讚賞並不以為意,他眼下的所有想法就是用盡全力保護好東北水餃飯館的每一個成員,哪怕有人用槍頂著他,他也要做一次衝鋒陷陣的英雄。更顯然的是他並沒有打架鬥狠的經驗,不懂得一鼓作氣連孫黑虎一起征服,他隻是有效的警惕著這幫混黑的大混混,並沒有想過日後這幫人對他下陰刀子,但他的固執和十頭牛拉不動的狠勁足以讓這幫人畏懼三分。
“你與石大膽是不有聯係!”重整好情緒的黑虎男顯然已經恢複了之前的跋扈,他隻是讓其中兩個大漢將奄奄一息的黃苟拖了回來,就以高高在上的語氣向蕭無塵問道。
“沒有,俺不認識他!”蕭無塵實話說道,依舊警惕的望著孫黑虎,沒有微笑,但眉角間卻有著異於常人的深沉。
“最好不要說認識他,不然今天你肯定死定了!”孫黑虎堅定的眼神如利劍一般想要刺穿蕭無塵!
蕭無塵憨厚的咧嘴一笑,笑的很燦爛,卻從他的骨子裏透出陣陣的陰寒氣息!他道:“結賬,賠償損失!”
聲音幹脆利索,絕無拖泥帶水,但那股陰寒氣息越發的濃烈。“初生牛犢不畏虎,小子你身手在好,也隻能拚命當個槍手而已,如果你真與石大膽不是一夥的,我可以破例栽培你這個北方小子,當然這個店的損失我也樂意賠償!”孫黑虎不愧縱橫黑道數年,很快講出自己的條件,絲毫沒有退縮之意。
“與你謀一張虎皮?不合適吧!”蕭無塵淡定道,身上的陰寒氣息更加的濃烈,他倒是很佩服孫黑虎的城府和肚量,若對方在一言不和的情況下動手,他倒真不怕與他們來個魚死網破。可對方依舊高高在上的談條件,他不得不有顧慮,作為在上海“三無男人”的他除了一身功夫了得外還真沒有什麼隱秘的底牌與對方對峙!
但蕭無塵心中的憤恨卻更加增加了一層,望著有所顧慮的孫黑虎道:“結賬、賠償損失,還要道歉!”說著竟踏前一步。在弱肉強食的這個世界,隻有你強一分,別人才能弱你一分,別指望著敵人會良心外加同情心的一次次體諒你,敵人永遠隻會是敵人,除非你打敗他,或者他打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