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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動的酒吧在黑暗燈光的瞬間,大部分觀眾都還回想在美妙的歌舞中的時候,人群中已經出現一場無形無影的戰鬥,僅僅十秒中的時間,一場本應該導致酒吧混亂的打殺在燈光閃爍起的瞬間之前,就聽到噪雜的人群中三聲間接不長的慘叫聲響起。等燈光再閃爍起來的時候,蕭無塵一張本來緊繃的臉上突然緩緩的展現出憨傻的笑容,他手握的二胡上斷了兩根弦,兩個魁梧大漢就倒在了地上。另一個人是直接被蝴蝶刀割掉五根手指而瞬間被麻痹的,在蕭無塵身旁的方姬瓊手上蝴蝶刀刃還留著鮮血的痕跡。在雅座旁的王中華就要呼喚方姬瓊的時候,隻見蕭無塵已經牽著方姬瓊的手向擁擠的酒吧門口而去。倒下的三個人,兩個人暈倒,一個人被割斷手指麻痹,直到半分鍾後才被人發覺。大家在搜尋那個喊著:“蕭無塵,我愛你。”的美麗姑娘。卻發現已經消失不見,像夢幻一般讓人們一致認為這是幻覺,因為觀看這場表演的人們已經被幻覺般的表演迷惑了。一切又重回到原來的樣子,酒吧的麥克風和各種熟悉的流行音樂響起。酒吧的觀眾怎麼都感覺這些平日讓他們向往的歌曲失去了味道。
深秋季節的上海也多了一些讓人感覺哆嗦的寒風。一男一女走在冷清孤零的街道上一直默語不言,就這樣散步的走著,很愜意,很溫暖。其中男的穿著上世紀七零年代的服飾顯得很土俗,隻是那個走路時留下的背影很偉岸,很健碩,是不可磨滅的。
而女的單從個頭就略高男子一些,一身輕柔的旗袍突顯著她那堪稱魔鬼般的身材和那漂亮到所有女孩自慚形穢的臉蛋,加上很有氣場的神情,讓她就像一個完美的化身。當透過黑暗蕭無塵親眼目觸到方姬瓊展開他贈送的那把蝴蝶刀的時候,他才發現眼前讓他心動的女子不再是遭到綁架後淡定、弱不禁風的樣子,而是帶著冷冽的冰寒,像是六月裏的荒野竹葉青蛇,在青綠色的草葉上捕食的情形!
為了打破這樣的氣氛,蕭無塵突然笑著道:“以前覺得你隻是一個在溫室成長的大家庭千金,有弱不經風的一麵,有默默哭泣的一麵。沒想到你耍蝴蝶刀比我剖山跳和麅子皮還嫻熟!”
方姬瓊隻是淡然微笑道:“已經很習慣了,在我小的時候我母親就培養出我兩麵人的習性,該啞巴的時候啞巴,該裝瞎的時候裝瞎,甚至不能做回一次真正的自己,不僅將我自己改變成一個一無所成的富家慣養女,還要讓我懂得在不同情況下的隱忍本領。也許表麵上我在學校考試卷上隻能答75分的時候,也許晚上我的另一個試卷上已經是滿分。在別的女孩跳皮筋跳的很好的時候我已經在晚上自創跳法和挑戰更高的匕首玩法!所以我小的時候不比你們農村吃苦的孩子來的輕鬆。你們現在看到我表麵的成績那隻不過是我在母親刻意安排下的結果,我真正的成績全部隱藏起來,為的就是能有一日在方氏集團一次性上位。我母親曾告誡過我:“做方家的女人就得大智慧於人,處處強於人,而表麵卻要佯裝成一個平凡的人。”我母親還告訴我在大家庭裏:“才華出眾、占盡風頭和假扮成癡、大智若愚都是活不長的,隻有平凡的人才不會引起眾多風波!”
蕭無塵點頭道:“懂得,一個平凡的人才不會引起人注意,就像現在的你。”
方姬瓊搖頭道:“隻可惜我注定不平凡,即便我帶上再厚的麵具,都無法掩飾住我美麗的容顏。漂亮有時候才是致命的禍水。”
蕭無塵慘淡一笑:“姬瓊,你是不覺得今晚特別的寧靜。”方姬瓊動人的容顏盯著蕭無塵,問道:“怎麼解?”
“暴風雨來臨的預兆!”蕭無塵道。方姬瓊露出久違的坦然一笑,帶著一個女孩特有的撒嬌氣息緊緊靠住蕭無塵的肩膀,問道:“是你,你應該怎麼辦?”蕭無塵帶著農村特有的土俗味道道:“我一個小人物怎麼知道大人物之間的神仙打架。”說著目光正視方姬瓊那其實格外憔悴的容顏說道:“不過當一件事情複雜到了極點的時候,是最大的破綻出入處。有好多機會可破入的,再大的事情的開端無疑是綠豆與糜子的鬥爭,總有一個占據這一畝三分田的。一個國家如此,一個小家也如此。隻要恰巧的找到破入口,都會迎刃而解的!”
方姬瓊深情的看著蕭無塵,帶著歉意道:“無塵對不起,沒有那麼多的時間跟平常女孩那樣跟你一起浪漫。”蕭無塵憨傻道:“我答應過你一定對你負責的,你們之間的利益關係深淺我不懂,但是有哪個不長眼的貨色敢對你指手劃腳,我一定不會讓他好看的,”說著臉上變得極為的嚴峻,他說道:“不管馮九倫死了沒有,他遲早會死的。黃正國這個賊子若讓我逮著,一定讓他知道積點口德一定不會死人的,可惜他必須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