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無塵不可思議道:“你是說我身上有他的影子?”
邪月和邪日互相點頭默認,邪日再道:“我們被納蘭老大解散後,我們原本是想重回東北,重操舊業,可納蘭老大不允許,他希望我們有個好的結局。可是一個身上有不少人命的黑道人物有什麼光明前途,與其被全國通緝,還真不如跟著一個值得信賴的人再次闖蕩一下天下。於是我們思來想去,幾乎將中國有能力雇傭我們的黑道勢力想遍,卻發現根本沒有我們想要的主人。當我們在離開上海的時候,你們也在逃離上海,無意間聽到你們要上黃龍山,向納蘭老大在臨別的時候提及了一下。納蘭老大突然深慮的說了一句話:“古有水泊梁山,現有黃龍撈金!”說著讓黑崖為我們捎來黃龍山現狀的資料。我們看出來納蘭老大可能要通過黃龍山來幫助你和我們,於是我們先下手為強,在你們來黃龍山之前捷足先登,以留下的日月虎劍隊十幾個人將黃龍山給偷襲並占領了。在黑崖給我們的資料中有你的資料,並特意提及你將能上任黃龍山新主人,我們按照吩咐就來了一場讓你空手套白狼的遊戲。”
蕭無塵笑著道:“原本我以為我自己的攀升不需要什麼所謂的靠山、貴人之類,因為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那麼多的大人物和貴人,所以也從來沒有那麼奢想,沒想還是逃不過有人的刻意安排。”
邪日道:“這不叫前人栽樹,後人乘涼,隻不過在你人生途中多了一個台階而已。我和邪月包括赤哈兒三個納蘭老大的幹將放棄十個億,而特此追隨你,最大的目的不是不貪財,而是想更好的驗證你蕭無塵是不是一個值得我們去追隨的人,畢竟我們這些刀口舔血的人,沒有多少路可選擇去走。”
蕭無塵看著邪月和邪日那失去邪氣,臉上嚴肅的表情,真摯的說道:“那日我說了,一碗湯我也跟大家分著喝,一旦礦開采權的證件拿到,我會給你們三個幫助我、扶持我的兄弟部分股份,因為我比你們更知道,你們下了這個山,麵臨的不是平淡的生活人生,而是更大的殺戮和不知道活了今天,是否活過明天的生活。”
邪月和邪日聽後,臉上沒什麼感激之情。邪日道:“其中最重要的是你跟烏蘇師父一樣,身上的傷疤多不勝數,你的行為,你的舉動都跟他有那麼幾近相似。跟那樣一個為了成全兩個不懂事的孩子犧牲自己的人相似的人,壞也壞不到哪?”
蕭無塵沒有說話,默默的品味著邪日的話,他能感受到邪日和邪月對烏蘇師父的歉意和悔恨。
“赤哈兒的槍法不錯,他估計也有著非凡的經曆吧!”蕭無塵扯開話題道。
邪日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說道:“幹咱們這一行,哪個人身上沒有故事,赤哈兒是滿族村裏的一個怪胎,從小在深山老林中生活,百毒不進,就是去雲南苗族區中了當地的毒蠱也安然無恙。聽納蘭老大說:“赤哈兒是小的時候得了小兒麻疹,後來被家裏的人按照當地的迷信習俗扔到了山裏,不知道回去的路。他就那樣靠著堅強的意誌在那片樹林中存活了下來。十一年後,他帶著一把土槍親自解決了他的父母和那個全家集寵一身的姐姐。然後又回到山林中。是納蘭老大在一次探訪滿族村的時候發現了赤哈兒,結果是他自己挨了一顆槍子,手下數條性命的代價才得到赤哈兒的相助。這些年在我們弟兄兩個帶動下,赤哈兒還懂得一些人情世故,放在以前,那日你和石大膽對敵,肯定會開槍打你,他的槍法和弓箭玩的出神入化,就是特種兵裏也找不到他那樣實力的人。”
蕭無塵“哈哈”笑道:“看來我這次都撿到寶了,如果在你們相助下幹不出一番事業,我蕭無塵還真沒顏麵見大家。”
說著三個人已經將兩瓶白酒喝下,蕭無塵的酒量在一瓶之上,而邪月和邪日這兩個猛人喝上兩瓶白酒就跟喝兩瓶啤酒那般,根本沒一丁點事。三人喝得正酣,突然門外邊響起一陣噪雜的追逐聲,接著聽見一名女子淒慘的喊叫聲。此刻正是晚上九點多,雖然街道上還是車來車往,但如此人多的街道明目張膽的去追逐一個女子,的確夠膽大。
接著他們聽到:“臭婊子,別給臉不要臉,讓你賣-淫是看得起你,想跑,看今天打不斷你一條腿!”隻見一個發狠的聲音罵道。
接著數個聲音帶著不懷好意的笑意說道:“嗬嗬,再跑呀,看你跑多遠,有本事讓這些人群中的哪位英雄來救你,看看那些平日一表堂堂的偽君子會不會來救你呀!”這些人奸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