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沐被他這麼一拽也是險些沒站穩,差一點點就被這陸離給拽進這池塘裏麵了。喬沐使勁的掰扯開男人的束縛,有些怒火中燒的瞪著他。
要是剛剛自己沒有站穩的話,此刻怕是做著“自由落體”運動,和那跟洗衣棒子一樣掉進水裏麵去了吧!
“你才是邪教教徒!神經病!”喬沐不由的碎了一口嘴,這男人竟是比上輩子那渣男還渣!簡直是渣的無與倫比...等等,剛剛說的是邪教?
什麼邪教?難道是她們那裏的邪教?什麼時候邪教起源於這時候了,這不太科學啊!
陸離聽言不經嘴角微微抽搐,這個女人還真是好生潑辣。想他陸離活了這麼些年,還是頭一遭遇上這種女子,當真是“活久見”啊!
不過,他怎麼感覺事情慢慢變得有趣了呢?這個女人,倒是讓他有了那麼一點點興趣,當然僅限於一點點...
“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是邪教教徒,否則...”陸離有些陰狠的看了她一眼,並未等她答話,自顧自的扛起手邊的鋤頭走了。
喬沐磨牙霍霍的看著他的背影,最終還是軟了下來。果真是姓陸的,沒一個好心眼兒,這陸離首當其衝的排在榜首。
“大爺的,老娘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
話雖是這麼說,但喬沐還是認命的脫掉鞋子,挽起褲腿,下水將那根洗衣棒子給找了回來,老老實實的洗起衣服來。不過隻是將對於陸離的火氣發在這衣服上麵罷了...
“娘,這都快晌午了,這姓喬的咋還沒回來?都快餓死了!”
陸離剛推開籬笆坐的小門走進院子,就聽屋內傳來的響動,隻是皺眉不語。
許是看到院子裏麵有人影兒,那人說話更是提高了好幾個音:“這人隻怕是去哪兒躲著不肯回家做飯吧,果真是無父無母不懂規矩啊!”
“若不是見她可憐,為娘咋可能花一兩銀子將她給買回來?還讓她做了你哥的媳婦兒?”
那農婦手中抓著一把瓜子,說話間也沒舍得停下來。農婦嗑瓜子的速度和她說話的速度差不多,快的就像是閃電一般。
陸離將鋤頭放在院子,又故意溜達了一會,還是沒見人回來,索性推開門進了屋。
“怎麼,這喬沐沒和你一起?”農婦見陸離一進來,便是劈裏啪啦的講了一大通,陸離掏了掏耳朵,倒是明白她在講些什麼。
“沒有。”
也是知曉這人的脾性,農婦聞言隻是癟了癟嘴,並未繼續說下去。隻是心中暗暗盤算著該怎麼收拾這喬沐!
見到自家娘親不吭聲了,那身後的姑娘也是大氣都沒敢喘一聲。對於陸離這個哥哥,她是懼怕的。或許是因為他的來路不明,又或許是因為他的眸中總是帶有一抹陰鷙。
正當陸離想要越過這兩個女人回房時,卻不想院中傳來了一段讓人汗顏的歌聲,讓他一下愣了神。
“風在吼,馬在叫,黃河在咆哮,黃河在咆哮......”
農婦聽見聲音不滿的皺了皺眉,出門朝著院子走去。正如她所料一樣,喬沐那死丫頭正站在院中晾曬著衣服,嘴中還振振有詞的哼著她根本就聽不懂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