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精靈古怪的小香梅如往日一樣,同南嫣一同去揚州城的街市上擺攤賣小食。那個叫華珠的便留在村裏做家務,幹農活,給張大嬸打打下手。
生活日複一日地這樣平靜過著,那華珠把祁宇昊家中的裏裏外外、前前後後打理得緊緊有條。院子裏的瓜果被她施肥得格外茂盛,不過南嫣並不希望她插手田地裏的農活,畢竟那裏麵長著許多古代人聞所未聞的植物,所以她隻想自己來動手打理。
華珠的出現,使得祁宇昊的一日三餐由這段時間的簡單變得又豐富起來。這華珠雖然不像南嫣那般變著法的挑戰祁宇昊的舌尖,不過頓頓做得精致不重樣,也算用心。
這日,祁宇昊喝著華珠做的美味雞湯,輕聲問道:“你做菜的手法並不像北方人那般,你是跟誰學的?”
確實如此,北方人吃東西以大鍋為主,講究的是量。而華珠做的菜肴卻極為細膩,口味清淡卻不失味美。
華珠笑笑地站在祁宇昊身旁,回應道:“我十四歲那年在一戶富家人家的府上做過下人。做飯、打掃、給小姐梳妝,這些都會一些。”
祁宇昊又抿了一口雞湯,淡淡點頭。
自從來到這西湖村,華珠就沒有餓過一頓,頓頓精良,且吃得飽飽。主子吃什麼,她就吃什麼,完全沒有區別。過得倒是和南嫣剛來這裏的生活一樣,除了要忙裏忙外地做家務以外,別的還算是很自由。
而且奇怪的是,祁宇昊對待華珠的態度比起南嫣要柔和很多。他對南嫣做的一些事情極為苛刻,甚至還會挑刺。但對於華珠,也不知道是她做得太出色了,還是真的對她有些不一樣,祁宇昊從不對她生氣或是發火,隻不過依舊總是冷麵相待罷了。
除此以外,祁宇昊對她還十分有距離感。他與她的距離始終保持一米開外,即使同在一張桌子上吃飯,也是麵對麵。
華珠卻認為這是祁宇昊為人正直的表現,不願與自己發生一點行為上的摩擦,倒是讓他更加欣賞祁宇昊的為人。
通過朝夕相處,隔壁的張大嬸對華珠也是連連點頭。這麼勤快,嘴又甜的姑娘,著實難找。比起她家香梅,這華珠做起事來利索很多。
南嫣對華珠也逐漸有所好感,晚上躺在一張榻上,開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得多了起來。
那香梅倒是挺奇怪,不論華珠對她有多好,如何百般地討好她,她就是不願給華珠過多的好臉色看。以她的話來說,不知道怎麼回事兒,隻要看到華珠那雙眼角上揚的眼睛,就渾身不舒服。
但是香梅不是不懂事之人,華珠若是幫她做些什麼,或是給她一些好玩好吃的,她也會說上一身“謝謝”,但絕不會像和南嫣那般親密地對她,也不願叫她一聲姐姐。
這華珠還有一點和南嫣極為不同,她很熱情,見人就打招呼。於是乎,這西湖村裏的人逐漸都和她熟絡起來,尤為漢子最為樂意與她打交道。
這日傍晚,南嫣同香梅出攤歸來。吃了晚飯,南嫣正忙活著明天出攤的食材,卻被祁宇昊叫了去。
“祁公子,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南嫣洗幹淨了雙手,來到祁宇昊所在的屋子。
這會兒華珠正在廚房裏沐浴……
“幫我做一件事兒。”祁宇昊背身道。
“什麼事兒。”南嫣問。
“趁著華珠沐浴之際,你想辦法進去替我探一探她腰與臀間是否有何異樣。”祁宇昊遲疑道。
“什麼,偷窺?變態!”南嫣忍不住罵出聲來。
“變態?變態是什麼意思?”生活在古代的祁宇昊根本就沒有聽過這個詞兒,所以感到很新鮮。
“就是……說你心理不正常的意思。”南嫣遲疑道。
祁宇昊冷漠地瞥了她一眼,“隨便你怎麼想吧,你去便是。”
南嫣從祁宇昊的屋中走了出來,向廚房微暗的油燈亮光下望去,隱隱能看到華珠沐浴的嬌影映在屏風上。
經過這些日子的調理,華珠不再像在街市上賣身葬父的時候那般枯瘦得沒人樣了,膚質逐漸變得富有彈性,膚色由枯黃變得白嫩,臉上也有了血色,比以前更好看了,美人的樣子日益凸顯。
南嫣突然回想起那日自己在廚房中沐浴的情景,那祁宇昊突然間神不知鬼不覺地就出現在自己的身後,反手將她麵向自己,把脫光衣裳赤裸裸的她抱進懷中,指尖在她的腰與臀部之間遊移滑動,也像是在尋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