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何樂來選擇你與我二人進行比試,那我麵王雙怪便不再多言,老二,準備起鍋壓麵。”當看見張父遠非常人的刀工之後,表情由之前的不屑漸漸變成現在的凝重之色,老大拍了拍身邊的二弟,深沉的說道。
“嗯,大哥,咱倆也開始吧!”迅速的抽出隨身包裏所帶來的一根細長鐵棍遞給大哥,老二抬手抖開了桌下的麵粉袋,略微弓著身體,手裏握著的麵粉若潔淨的雪花般,洋洋灑灑的便被他散在了菜板之上。
身邊的大哥在接過鐵棍後,卻是支手拿著它對著那聚成一堆如小山般高的麵粉,快速的來回碾壓了起來。倆兄弟一前一後,動作有條不絮,各部分之間的銜接如行雲流水般,自然恰到好處的將麵粉碾的更加精細。
“這是?這兄弟二人的行動好些古怪啊!何叔叔,他們這是在做什麼啊?”好奇的望著麵王雙怪那詭異的動作,滿是疑惑的張若痕不解的向何胖子請教道。
“小痕,你且仔細的看他們手裏那根鐵棍,期間零零散散布滿了凹凸不平的小孔,其長不多不多少整整七寸,其重約有十七斤七兩有餘。當年,這兄弟倆人就是憑借這根棍子,打遍了咱們江城大大小小的麵點廚師,名噪一時。他們的絕技便是那鐵陀飛棍,借著棍子自身的力量,將麵粉進一步加工,使其所作出的麵點具有驚人的彈性與嚼勁。”將手輕輕的搭在了張若痕肩膀上,何胖子仔細的為他解釋道。
“哦,何叔叔,我看他二人的動作除了有些誇張以外,其他的也…..那他們是如何將麵粉加工成您說的那種狀態啊?”仍是沒有理解何胖子所向他講解過程,張若痕進一步追問道。
“嗯,小痕,你休要小看了這兄弟二人的實力,如果沒有驚人的手腕和臂力,一般人是根本不可能冒險去處理麵粉。他們是憑借鐵棍上那凹凸的小孔,從而在沾上一些自己所配製的蓬灰水來達到應有的效果。”
“哦~~~原來是這樣,何叔叔,那你覺得我老爸他贏得可能性大嗎?”目光轉向視線前方表情隨意的張父,張若痕不禁有些擔心的問道。
“嗬嗬~~~咱們還是等待最後的結果吧!”沒有答話,何胖子微微一笑,便不再多言。
“這TM死胖子窮得連料酒怎麼都沒有了,老子這怎麼做菜?”將切好的青菜與肉片灑脫的扔進了鐵鍋內,掌握著恰當火候的張父突然發現桌上的料酒瓶早已空空如也。
“喂!死胖子,料酒沒有了,老子我這菜做不成了。”濃濃的白煙一股腦直衝的將張父腦袋包了起來,籠罩在煙霧裏的張晉山嘴裏大喊的咒罵道。
“臭老張,沒料酒就算了,你自己看著做吧。”將責任推脫的一幹二淨,有些故意為難他的何胖子隨聲應和道。
“靠~~~好你個何樂來,老子一會再和你算賬。”眼神如殺人般瞪了他一眼,將鍋中食材全部倒掉的張晉山打算著重新去做另一道菜。
“小李,你出去幫我……”招手示意助手過來,何胖子神秘的在他耳邊不知說了些什麼。
“嗯~~~師傅,那我現在就去辦。”明白的點了點頭,小李隨即便聽話的快步離開了廚房。
視線轉到麵王雙怪的位置處,兄弟倆人此時卻是已經停下了動作,開始進行了製作麵點的工序。
老大將和好的麵團輕輕放在了木盆內,但特別的是,他的手裏不知何時卻蘸滿了水,用手拍打在木盆的周圍,那晶瑩剔透的液體似甘泉般,一點一點的便滲透在了那白嫩軟滑的麵團之內。當麵團已經充分的吸收了多餘的水分之後,老大又向盆裏隨手撒了些棕色粉末,待粉末鋪蓋均勻之後,他才緩緩合上了蓋子,轉身去幫老二。
“死胖子,趕緊給我把你曾醃製了三年的火腿拿過來,讓我幫你比賽,老子起碼也得讓你出點血。”將輔料再一次切好後,張父回過頭,報複性的衝何胖子喊道。
“啊?什麼?你要…要…要老子我費勁心血才醃製成功的火腿?”驚訝的渾身顫抖了一下,守財如命的何胖子滿臉陣痛的回複道。
“別磨磨唧唧的了,老子不就是用你點火腿嘛,難道還能吃了你不成?”
“這…這…我…我…”猶豫不決,在內心在經曆了反複多次的鬥爭之後,定下心來的何樂來隻好忍痛割愛的點頭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