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流轉於二人情意間的事,她似無法忍,所以聽其言間,便想深知過去,是否如此,隻是昨夜太過於勞累,那般靜坐而望間都似疲憊,而一時忘記詢問,況且,他似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從她的口中得知,她何不一石二鳥,一齊而問下呢。
思及間,便見她雙膝而盤,雙目而緊閉,身體之中緩緩而升騰起的虛白之色那般悠悠,中心似是縈斥著一抹綠色,從中而飄出,向著那團盈白之地下而去。
緩慢滲入其中,靜默的身體似是一瞬間被定住,再無任何感知,隻是那虛白的囚牢之地卻恍若突起一抹震動,隻瞧光暈而落入其中消失而不見。
“你為什麼不愛我?為什麼不愛我……”
喃喃低語在其中恍若夢魘一般反複著,她那一縷神識而落間便望向虛白色角落處的人兒,鮮豔的衣襟這般的明豔,就算垂眸而低順,瞧不見麵容光澤,可是那微微灑落的發也令她格外獨特。
許是輕微腳步而起,或是那淺若似無聲的呼吸而落,梅妃的低喃頓停,那般蜷縮而垂眸間,沉默片刻,忽然間而起眸光,似反射一抹幽光而望來人。
眸中的大紅之色那般輕淺,幽幽而望間,忽見唇畔輕似諷然之態望著齊季而道:“你來作何?瞧我這般醜態嗎?”
“想與你談些事情,你若是相告自是好的,若是不言,那也無妨,既能囚你,這點記憶又算的何。”齊季緩頓,手指微揚間便從那虛白色之間抽出一把椅子而落,雙眸靜望於角落處微抬眸的梅妃而道。
“嗬嗬,如何,你能如何?”梅妃聞言頓時大笑,那般聲若懸河般一下而落間,忽而收起,望至齊季的雙眉雙眸間,輕啟諷意道。
“你猜。”齊季緩笑,那般輕柔似是對於梅妃這般的諷然之態毫無任何怒意,隻輕輕望至於她,低言落下二字,隻見話落便見梅妃似一瞬間而溢出的黑霧那般磅礴盛氣,勾勾於她眼前,唇齒間輕抿的弧度寡淡,身形似是要緩緩而立起,一瞬間而襲上時,便見齊季緩勾手指。
隻瞧虛白色間似悄起一抹枷鎖,那般悄無聲息的便將其囚禁於其中,製於虛白之色上,這一小方囚牢以她的心神為基地而盛,心意相通間,控製一個人輕而易舉,隻不過是略微費神罷了。
如此而囚時,齊季才緩而輕言道:“如此可以談了吧,先說說你與我相識的事吧。”
“嗬嗬,你異想天開……”梅妃頓時怒喝而道,那般望至於齊季而道,誰知一言落下,瞧齊季也不怒的麵容,她緩而一頓,似是眉心之處一瞬家炸響了什麼,抓住她言辭間的漏洞,緩而細細的瞧著她的麵容,一陣古怪。
不知多時,不知久久,終是在一片輕笑間緩而沉下了怒意,梅妃就那般望著齊季笑個不停,忽而間開口道:“姐姐,難道你忘了自己是何人嗎?難怪難怪……”
“說,還是不說?”齊季不動,眸間更不起任何波瀾,就那般望著梅妃而沉言落下,她突然有些後悔這般心急了,她有些餓了,想要吃他家廚子而做的飯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