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金蒼羽等人回到家中,早已一肚子疑惑的金羽立刻問道:“小侯爺你是怎麼知道黃明起的師爺,王鈺是血魂寺的人,而且對王鈺身上血紅寺的標記知道的那麼清楚。”
金羽這個問題,不光是金羽自己想知道,就連帝都這邊的負責人雲伯也想知道,這一切事件的前因後果。
金蒼羽嘿嘿一笑道:“其實蒼羽能夠知曉王鈺是血魂寺的人,完全是一個巧合,早在禹州的時候,有一次蒼羽以外的遇見了喝醉的王鈺,王鈺這家夥挑釁蒼羽,被蒼羽一腳踹幡在地,端著的酒水灑了一身,金蒼羽無意之中看到了他胸口,因為酒水關係顯現出來的血色佛陀,那時便已經知曉王鈺就是血魂寺的人,隻是因為血魂寺的地位特殊,再加上蒼羽並不知道王鈺是什麼人,所以並沒當麵揭穿他,卻沒有想到此事居然成了搬倒黃明起這條惡狗的關鍵。”
聽完金蒼羽的講述,雲伯嘖嘖稱奇的道:“小侯爺果然是福澤深厚之人,也隻有福澤深厚之人,才能遇難成祥,將危機化解於無形之中,並且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雲伯接著又說道:“不過這次皇帝恐怕是不會高興了,小侯爺你這次所做之事,不僅將皇帝陛下的一條惡犬去除,更是狠狠的打了皇帝的臉麵,恐怕以後皇帝陛下,對鎮南侯府會更加的猜忌。”
金蒼羽作為穿越之人,對於皇權的敬畏之心並沒有多少,所以金蒼羽滿不在乎的說道:“皇帝本來就對我們這些手握實權勳貴的猜忌已經到了無法彌合的地步,現在再在傷口上撒一把鹽,也不是什麼大不了事情,況且在這種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情況之下,即便是前方橫著的一座山嶽,金蒼羽也會將其鏟平。”
雲伯聽了金蒼羽的話之後,眼神之中閃爍出一閃難以言明的神采,而後很快的隱去,並沒再繼續說什麼。、
得到消息的皇帝,臉色一陣青一陣黑,猛然之前怒吼一聲,抓起一枚玉製的鎮紙,狠狠的向不遠處伺候的小太監擲了過去,皇帝用力極大隻聽“砰”地一聲玉製鎮紙粉碎,小太監也被砸的腦漿飛濺,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才發現的一條惡犬,就這麼被人除去,而且自己連救他一命都不能,皇帝心中怒火就不由自主的往上湧,更加讓皇帝憤怒的是,金蒼羽居然幹將血魂寺重現的事情翻到明麵上了,世人都知當年血魂寺一切都被皇室收繳,並且圈養了大批血紅寺的罪犯,血紅寺想要自行死灰複燃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現在血紅寺重現唯一的可能,就是皇室重現啟用了血紅寺,這實在是赤裸裸的打皇室的臉麵,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臉色鐵青的皇帝咬牙切齒的道:“該死,金蒼羽小畜生罪該萬死,來人給朕草擬聖旨,朕要削去鎮南侯府的爵位,將鎮南候府所有的人都貶為奴隸,遇赦不赦,讓鎮南侯府的人永世不得翻身,方解朕心頭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