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走到校門口,金剛老師托了托眼鏡,精神頭看起來不錯。
“老師早!”
“劉同學早!”
兩人交彙的一瞬間,劉明聽到金剛在他耳邊說到:“有人讓我捎句話,叫你別亂來。”
劉明笑笑道:“有什麼話讓他自己來跟我說。”說著走進了校園。
最近亂來的那都是天門中人吧,老子跟前世比起來溫順的像個小綿羊了。
劉明進了校門,就感覺氣氛十分緊張。
今天已經是5月21日了,離高考隻有不到二十天,就這還因為發大水停了兩天課。
失去這兩天,對分秒必爭的高三狗們就感覺被人奪去了二十年壽命一樣難受,在校園內來去那都是用跑的。
去教室的路上,高二的預備狗們雙手插兜,看著風一樣跑來跑去的學長,一邊聊天打屁,一邊慢慢蹭向教學樓,享受著最後的自由時光。
這裏邊最核心的幾個,就是胡萊那幫踢球少年,他們聊得最起勁,簡直就是唾沫橫飛。
看到劉明走過來,他們眼睛都亮了。
“劉哥好!”
“說啥呢,這麼起勁?”
胡萊道:“阿偉說他爸爸是神醫,看過的病人突然就變牛了,一個新人單槍匹馬就很能揍翻牢頭一夥,我們正說他吹牛皮呢。”
“我沒有吹牛!那個人剛進看守所的時候被人欺負,我爸爸給他治過傷的,結果他被治療了以後,一個人幹翻了三條壯漢,毛都沒掉一根。”
“吹,你接著吹!”
“你爸爸是逍遙派掌門人啊,還可以給那人傳送一身內力。”
劉明急忙道:“等會兒,阿偉你爸爸不是醫生麼,看守所是怎麼回事兒。”
阿偉道:“我爸爸是南山看守所的獄醫啊!”
劉明一聽樂了,還有這麼巧的事兒,之前一直聽說阿偉家有人是醫生,沒想到是在看守所混的。
關在看守所的嫌疑人與外界是極其封閉的。
除了律師,也就醫生能見到他們。
而且醫生還不像律師,律師必須拿著委托書和事務所證明等一大堆材料,提前申請才能進入看守所。隻要嫌疑人有病,醫生隨時可以對他進行治療的。
這裏邊可操作的事情就太多了,醫生有的時候比管教都管用。
劉明又接著問道:“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
阿偉左右看看,壓低了聲音道:“你們別到處亂講啊。我爸昨天難得休息,回家的時候告訴我的,說是昨天早上看守所新來的一個嫌疑人,就是前兩天上新聞的那個殺老板的民工。他本來廢柴的很,剛進去就被牢頭一頓暴揍。送到診室的時候,雖然麵上沒有什麼,實際上受了內傷了。”
“我爸爸也就隨便治了一下,嘿,你們猜怎麼著,中午他就活蹦亂跳了不說,還把牢頭一夥三人打得淒慘無比,雖然被關了小黑屋,但是以後肯定沒人敢惹他了。”
“殺老板的民工?”
“對啊!”
劉明一拍腦門,怎麼都湊一塊兒去了,這太好了,隨時可以有人帶話給陸燁了。
他把阿偉拉到一邊道:“那個民工是我兄弟。”
“真的假的?!”
“當然是真的。”劉明說著巧妙地塞給阿偉一疊錢,“我兄弟命苦,還請你爸爸多關照。”
阿偉哪裏肯要,有心推回去,卻強不過劉明手上雄渾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