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清河鎮隻是一個鎮，但是下轄周邊幾十個村子，妥妥的大鎮，富鎮！
鍋包肉、紅燒肉、糖醋排骨，以及清河縣的特色，金湯魚。
這就是清河鎮武道學宮乙等教習樸實無華的一餐。你要是舍得花錢，還有不限量的牛羊肉可以提供。
王玄隨便選了個位置，一個人坐在食堂角落。一邊吃，一邊回想自己剛才的異常行為。
雖然是為了模仿前身的作風，但是髒話脫口就來，一言不合就威脅、動手，這可絕對不像自己的作風。
而且當時的自己似乎對敵意尤其敏感？稍有不注意就會走極端，不是訴諸於口臭，就是訴諸於暴力。
現在回想起來，自己好像還繼承了前身的實戰經驗。
不然就算擁有千斤巨力，也不會那麼精準無誤、恰到好處地扇暈對方。
所以，這算是穿越的副作用嗎？前身雖然死了，但是他的靈魂，或者潛意識仍然影響著自己？
難道自己是魂穿？可是前身跟自己的長相又一模一樣...
“嗝~”
一聲飽嗝響起，打斷了王玄的思路。
“管他的呢，上輩子一直規規矩矩的，現在偶爾放縱一下感覺其實還挺爽的。”
他思索了一下，當務之急還是要把係統充分利用起來，這才是自己安身立命的本錢，他可沒忘了武道學宮是為什麼而建。
隻是恐怕不能再隨便收弟子了。
現在係統就剩一個弟子名額，得想辦法收個天才，不然一直出不了師，這係統不就廢了嗎？
也不知道牛壯實資質怎麼樣？畢竟是自己第一個弟子，總得教給人家點真東西。
登記時他瞄了一眼，牛壯實，正是他那個便宜弟子的名字。
...
“還吃，抓你來了！”
正當王玄還在浮想聯翩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來者是個穿著青袍的青年，麵容俊秀，兩隻眼睛笑眯眯的，可惜眼角有塊5厘米長的刀疤，破壞了美感。算是前身好友之一，也是散人出身，是個混不吝的性子。
“你的內傷治好了？可以啊老王，聽說你一巴掌就把那李家小少爺扇暈了？”
“怎麼？你要為他出頭？”
“呸！這種二世祖他也配！自打你受傷之後，這狗東西就到處說你廢了。要不是打不過，我早扇他了。扇得好，扇得妙。”
“說吧，什麼事？最近我可沒銀錢借你。”
“什麼話，什麼話，我陸三千像是缺銀子的人嗎？我來是要告訴你，小心老妖婆。”
老妖婆？
前身記憶觸發，他立馬想起來了。李素芳，學院三大甲等教習之一，初境強者。
據說已經30多歲了還是單身，外號老妖婆，為人十分護短，她的學生連監院的人都不敢管。
本人似乎長年在外，王玄一直隻聞其名，不見其人。
“初境麼？這可不一定惹得起。”
王玄心中沉吟：“老妖婆找我幹什麼？”
“你不知道？老妖婆是李青河的姑姑。上次師資考核時你打了人家侄子，她不在，這次你又打了人家侄子，我看啊...”
“...”
前身到底是幹什麼吃的，這麼重要的情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