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名字叫柳菲,二十年前還是一個無憂無慮的某市某大學的大學生,曾經天天晚上與室友們看著小說或者漫畫,在那裏八卦閑聊。
二十年後,現在的我,名字叫做四楓院紅蓮,是四楓院夜一妹妹,真正的親妹妹,有著與夜一六分相象的麵容,隻是我並沒有夜一那古銅色的肌膚,或許是夜一的性格太過豪放,造成了四楓院從我出生於這個世界開始,對於我的培養就是接近於苛刻的,讓我痛苦萬分。
“哎~~”歎氣,還是歎氣,穿越這種事一砸就砸到我的頭上,想想讓人實在無法接受,如果是這樣,那天我真的應該去買彩票才對,說不定還能留一大筆相當可觀的遺產。
“喲!小紅蓮又在歎氣了!”聽見這個聲音就知道夜一回來了,聞著她身上陣陣傳來的酒氣,我知道她肯定又去找浦原喜助喝酒去了。
根本沒去搭理她,我仍然端著杯子,靜靜地在那裏喝茶,順便欣賞著已經欣賞了十年的四楓院家花園的景色。
“小妹對我還是這麼冷淡呢,喜助。”總之有夜一在的地方基本上大多數時候浦原也在,看來我猜的沒錯,果然是兩人又跑出去喝酒了。
聞著越來越濃烈的酒氣,我放下茶杯,再次歎了口氣,一天之中難得的休息時間就這樣又被這兩人給打擾了。
“夜一姐,不要偷偷的接近我了,你身上的酒氣現在沒有辦法掩蓋你的行蹤,雖然你一直在用瞬步改變自己的位置。”轉過身盯著不遠處的夜一,從十年前我開始接受四楓院的訓練開始,夜一就想著辦法的逗著我玩,對於這個家族裏告訴我已經180多歲的姐姐,在我的感覺,她貌似好象還停留在18歲的年齡。
瞬神夜一,至少我還沒忘了這個名字,從很久以前就知道的名字,回顧這十年來我受到的殘酷訓練,有一大半都是這位大姐因為惡劣的興趣強加到我頭上的,再加上四楓院一族有鑒於夜一這種性格,為了不讓我這個現在地位僅僅次於夜一的妹妹變成和夜一一樣,所以關於貴族的禮儀教育甚至比朽木家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看吧喜助,我就知道小紅蓮變厲害了。”夜一看見我回頭往向她,直接盤坐在了走廊上,隻是手上貌似還拿著一紮酒壺,臉上的神色明顯出現不自然的潮紅,我的姐姐,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再看看不遠處的浦原奸商,依靠在走廊的柱子上,雖然臉部被帽子遮去大半,不過脖子上的那不自然的抽動,看起來應該是剛剛吐過了,估計現在還有點反胃吧。
“夜一姐,你這樣給長老他們看見的話又要被罵了,再說明天就是你繼承四楓院家主的重大時刻,你不能喝這麼多酒了,快拿來。”話音未落,我已經使出瞬步搶去夜一手中的酒壺,可不能給她再這樣喝下去,不然明天早上她還能不能起來這就是個大問題。
“夜一,你妹妹生氣樓。”浦原似笑不笑的調侃著夜一,這個死奸商,別以為我沒注意到你已經微微上揚的嘴角,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這樣的笑容出現的時機絕對是浦原每次想整人的先兆,自從認識浦原之後,除了要應付夜一的訓練偷襲,還要時刻提防這家夥在你背後下刀子,比如讓你做他新製造的某些道具的小白鼠一類的事情。
夜一的訓練偷襲在一開始的時候讓我痛苦萬分,每次晚上睡覺洗澡的時候,看見滿身那又青又紫的傷痕,我就欲哭無淚,我招誰惹誰了,就算是訓練我也不用這麼狠吧。
更可氣的是,浦原這個死變態加入以後,經常往我身上丟一些莫名其妙的物品,以他的話來說就是對我的訓練有幫助,可是我想誰可不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帶了浦原送的耳環,我的靈力被壓製了30%,為什麼穿了浦原送的某件衣服,我的身體似乎重了2-3倍,而且這件衣服足足穿了一個星期才可以脫下來,這還是我以死相逼的結果,因為我實在受不了衣服上的那股味道了。
“浦原大人,我希望以後你不要帶夜一姐在去喝這麼酒,這樣對夜一姐的身體不太好。”一邊扶起已經搖搖晃晃快要醉倒的夜一,一邊對著附近那隻笑麵虎麵無表情的警告著。
並不是我討厭浦原喜助,隻是我到了這個世界以後,總覺的不應該去隨便改變某些事情,加上我刻意對不是四楓院家或者自己身邊的人的疏遠,可以說我在外人麵前的麵容一如原先朽木白哉一樣,是個麵癱。
一開始確實很難做到,不過經過二十年的熏陶和自我克製,至少除了在夜一姐和家裏人身邊以外,我已經基本不會在外人麵前露出什麼別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