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倆被拉開,然後那些學生走了出去,我們一個兄弟去把門關上了,我喘了一口氣。
“小浩啊,剛才誰喊加油最歡來著?”我指著許良和周鬆,然後我倆向他倆走去。
第二天我被趙擎宇早早的叫醒了,說是讓我早點走,要不該有矛盾了。
我在操場上遛彎,碰到肖斌和一群學生在那打籃球,我跑過去搶過籃球投了一個,但是由於我用力過大,傷口又疼了。
我低著頭捂著肚子,肖斌過來問我:“怎麼了兄弟,沒事吧?”我說沒事。
說罷,又過來一個人,他說:“你叫孟浩吧,我叫楊麟兵。”他和我握了握手。“你好。”
“嗯,你好。”
我問:“你就是高二老大之一吧。”
肖勇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好眼光,對,這是我的軍師。”
看這人文質彬彬的,帶著個眼鏡,將來這人不會好對付的。
“快上課了,待會陪我去收保護費。”
啥玩意,保護費?這幫王八蛋。
我跟著肖斌,他看到一個學生就管他要二十塊錢,邊要還邊說:“你要是不想挨打,你就每周都給我。”那個學生怕挨打,就給他了,見到幾個學生都一樣,不大會已經要了一百多了,肖斌還給我四十塊錢,然後我們就分開了,我拿著這錢去還給那學生,我也不缺錢花,哪能要人家錢啊,他還不敢要,說怕他們打,我說:“我叫孟浩,高一老大,他們要打你,你就找我。”然後那些學生才把錢收了回去;連連說謝謝。
我也在手機上跟趙擎宇說了這事,他說他也知道,等著哪天打翻高二,然後咱們裏應外合。
我沒理他,自己趴在桌子上睡覺,我在書洞裏玩著手機,一會摸摸甩棍,我這甩棍是許良給我的,挺不錯的,主要就是抗打,要不打完之後就折了。
雲明下課又來了,他說:“我聽說你最近又跟肖斌了,你好像一棵牆頭草。”他走到韓晴雪旁邊,她正在寫著題,“怎麼樣,做我女朋友吧。”
她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說:“我男朋友在那呢,你不怕他打你啊?”
“嗬,他都讓我找的人打了,沒看到他都不搭理你了嗎?”
聽這話我不樂意了,我走向雲明,然後搓步滑向他,一個炮拳打向他,這炮拳說白了就是直拳,又狠,又穩,這招是跟趙擎宇學的,一拳給他打退了幾步,他捂著鼻子,抹了一大把血,然後張牙舞爪的向我衝過來,我一記鞭腿給他抽到一邊,然後走過去拽著他的頭發狠狠的撞在我的膝蓋上,這一下夠他受的了,韓晴雪過來拉著我,說別打了,我聽她的話,回到座位上坐下了。
我的拳頭和膝蓋上都是血,雲明迷迷糊糊的走了出去,肯定是去找趙擎宇去了,我都已經打入高二內部了,趙擎宇哪裏還會在幫他,隻是罵了他幾句讓他滾。
他一個紈絝子弟,什麼時候受過這等屈辱,現在他應該是把矛頭指向了趙擎宇了,下一步應該是找肖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