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紙鳶,你還有什麼好說,你居然心思如此歹毒,難道你是因為得不到本王的愛嗎?”
宮塵絕可以肯定白花蕊說的話是真的。宮塵絕可以肯定白花蕊說的話是真的。因為從剛才他們趕到的情況來看,蘇紙鳶的確是如同發瘋發狂一樣。
“哼,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宮塵絕你既然已經肯定是我做的,還問我做什麼?”
凰北樂根本就懶得和這對狗男女做解釋,反正無論她怎麼解釋,都是多餘。
“嗬嗬,蘇紙鳶這就是你對本王的解釋?你為什麼要殺了我的鱷魚,你不知道我養他們多久,廢了多少心力?”
從他當年從南蠻回來的時候,他就帶回了這些鱷魚,已經八年了,他養了八年的東西,居然一夕之間被這個瘋女人全毀了。
“夠了!宮塵絕,這些畜生,你都覺得心疼,難道就沒有活的理由?我就應該被鱷魚吃,被人踐踏嗎?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我活著不是為了讓你們任意宰割!”
凰北樂毫不客氣的打斷了宮塵絕的話語,眼中沒有半點愧疚之意。
這個男人果真是暴虐薄情。
動物的命他尚且都還憐惜,為何?可是為何?
她是一條人命,卻被如此侮辱。
他不知道,當白花蕊吹響笛曲,命令著這些鱷魚下水來吃的時候她心裏是怎樣的恐懼和無助。
她仿佛是被人遺棄似的,生死都由不得自己。
絕望的姿態幾乎讓她放棄求生的本能。
可是她不能放棄,不能放棄。如果她就這麼死了,這個世界上羞辱,算計她的人就該笑了。
所以她要活著,她要活著。
她要活著,隻是為了看這些哭泣。
人活著就是為了一口氣,為了出一口惡氣!
“說的好,說的好,蘇紙鳶,這麼些年過去了,你倒是越發的伶牙俐齒了。不過今夜本王一定要斷你一臂!”
說罷,宮塵絕就抽出腰間的利劍,如同獵鷹一樣,像凰北樂而來。
明明晃晃的刀劍寒光帶著嗜血的冷意。
凰北樂退後一步,手中的鞭子一下甩出,就和宮塵絕戰成了一塊兒。
月色蒼茫之下,宮塵絕每一招都都狠絕不已,然而讓他意想不到的是,這個女人居然能和他對上幾招。
可是隻有凰北樂自己知道,她現在是苦苦硬撐!
心口疼的快要爆炸,冷汗從她的額頭不停的冒出。
“不!好疼!”如同被人剜了心一般的疼痛。
虛晃一招,凰北樂退後數步,然後身子一軟跪在地上。
“啊!”
仰天痛呼一聲,少女的墨黑長發陡然的乍起,清嘯聲仿佛貫穿星河。
宮塵絕不料凰北樂會如此,但是揮出去的劍已經來不及收勢,寒氣淩然的直奔著少女的胸膛而去。
“王爺……不要!”
在一旁看著的魏長風見此,不覺驚叫出聲,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凰北樂死在自己主子的劍下。
周圍的空氣都瞬間凝固,而麵對危險,凰北樂痛的都無法顧及。
帶著寒光的劍,還有那個身穿暗紅袍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