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用言語反對我,讓別人和你一樣地看待我,你會讓他們不信任他們的同伴,他們的兄弟……
殺戮守衛的話,充分說明了他已經走火入魔。艾爾薩拉從馬拉薩的身上感受到一種偏執狂般的憤怒和頑固的偏見。似乎隻有黑龍自己明白,如何才是對這個世界有益的。在馬拉薩的眼中,對他最微小的威脅也是一種罪惡。
決不允許你散播任何充滿惡意的謊言。
艾爾薩拉已經做好準備被打昏。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馬拉薩竟然轉開了他的視線,繼續和阿爾卡斯說話。
他玩什麼把戲?魔法師好奇地想知道。一開始他威脅我,然後卻似乎忘記了我的存在!
他仔細地觀察這頭黑龍,但是馬拉薩明顯已經忘記了他。
“他不會來了。”西萊納終於說。
“他仍然可能會出現的。”艾爾拉斯說。
看著他們,艾爾薩拉意識到他們正在說伊拉斯。
“不,我跟我通知的那個人聯係過了,他不確定他的主人在哪裏。伊拉斯可能在塵世上方的某個地方。”
西萊納的消息讓事情變得更加糟糕。因為知道伊拉斯的做派,艾爾薩拉猜想為什麼他的仆人無法聯係到他,肯定是出於一個奇怪而反常的原因。如同艾爾薩拉想的那樣,如果伊拉斯完全自己掌控時間,他就必須要召喚每個他的存在。好多個伊拉斯會爭奪時間,於是他就沒有片刻空閑可以來參加這次碰頭會了。
艾爾薩拉的希望在逐步減少。伊拉斯失蹤了,馬拉薩瘋了。
“那麼,我同意。”艾爾薩拉說道,以回應西萊納,“我們不必滿六個才能開始。故事說了之後,沒有什麼規則是不能討論的,即使討論結果不能實施。”
艾爾薩菲爾低下了頭,讓艾爾薩拉下來。艾爾薩拉保持著戒備的表情,大步走向巨龍的中間。他試圖不去看黑暗之龍。艾爾拉斯的目光鼓勵著他,讓他知道作為一個魔法師應該做什麼。
“我是你們中的一員。”他朗聲說道,聲音就像周圍的龍族一樣隆隆有氣勢,“女皇知道我的真名,但是現在我隻叫艾爾薩拉!”
“他喊得很像那麼回事啊,小鳥。”阿爾卡斯嘲笑他。
艾爾薩拉麵向他:“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特別是對你,魔法守衛!現在一切都失去了平衡。一個可怕的錯誤,真實被完全扭曲,每件事情都受到威脅,每件事情!”
“真是富有戲劇性。”馬拉薩心不在焉地說道。
艾爾薩拉用力忍住不說出黑暗之龍的事實。但還是——“你會聽到我說的故事。”艾爾薩拉堅持說,“你會聽到並且理解,因為世上有更加危險的危險,也正在靠近我們。你看——”
但是當他的第一個字吐出口的時候,艾爾薩拉發現自己的舌頭被纏繞住了。邏輯嚴密的述說,被亂七八糟前言不搭後語的詞彙代替了。
大多數參加聚會的龍,都伸長了脖子,對他的奇怪舉止表示震驚。艾爾薩拉快速地看了看艾爾拉斯,以尋求幫助。但是她的表情和其他人一樣顯得非常驚奇。
魔法師的腦袋開始旋轉。暈眩讓他感到非常難過,甚至難以保持平衡,無意義的詞語繼續從他的唇間蹦出來,但是艾爾薩拉也已經不再明白他自己想要說什麼了。
當艾爾薩拉兩腿彎曲,暈眩不已的時候,他的耳邊響起了無麵黑龍那死神一般的聲音。
我警告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