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夏雨晴又走過幾十個岔路口,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一個名為刀疤班的地方。
白楊學院劃分不同的地盤,每塊地盤一個老師,每個老師帶領一些學生,每塊地盤都由老師的名字命名,每個班級亦由老師的名字命名。
刀疤班,顧名思義乃是一個名為刀疤的老師帶領的班級。
一片空地上,一群與夏雨晴年齡相仿的男孩子混戰在一起,他們都是赤手空拳的廝打,好像一群瘋狗一樣,看到誰就打誰。
不遠處一株白楊樹下,一個如同狗熊一樣的中年漢子席地而坐,他一手抓著一隻粗大的烤肉腿,一手拎著一個大酒瓶子,他吃一口肉灌一口酒,他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夏雨晴看到他的第一眼便知道他是誰了,他是刀疤班的老師,他也將是夏雨晴的老師,他就是刀疤。
刀疤本不叫刀疤,甚至整個白楊學院,乃至於整個白楊城都沒有人知道他叫什麼名字,隻因他臉上一道猙獰刀疤,一道貫穿他整張臉的猙獰刀疤,所以認識他的人給他起了一個刀疤的綽號,每個人都稱呼他為刀疤,時間長了刀疤也就成了他的名字。
夏雨晴走到刀疤麵前,他看著刀疤認真的道:“我叫夏雨晴,是來這裏報道的學生。”
刀疤停下了喝酒吃肉的動作,他瞥了一眼夏雨晴,甕聲甕氣的道:“夏雨晴,名字是個女人名字,人也是個小白臉兒,好像女人一樣,老子的班級是男人的班級,武者修行是很苦的,受不了苦就趕緊走吧。”
夏雨晴淡淡的道:“厲害的武者難道都是男人?厲害的武者難道都要長得很強壯?我從未聽說過。”
刀疤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哈哈大笑道:“有趣,有趣的小子,你知道武者修煉什麼最重要嗎?”
夏雨晴想了想答道:“應該是身體吧。”
刀疤點點頭,笑道:“為什麼是身體,而不是鬥氣和招式呢?”
夏雨晴道:“強大的身體才能夠承載強大的鬥氣,在強大的鬥氣麵前一切招式都沒有什麼作用。”
“不錯,你都說對了,有了強大的身體便很容易擁有強大的鬥氣,有了強大的鬥氣可以碾壓弱小的對手,所謂招式雖然重要卻隻是打鬥的經驗,打鬥的經驗在戰鬥中很容易獲得。”
“戰鬥不僅可以鍛煉身體,可以修煉鬥氣,還可以獲得打鬥經驗,所以武者最佳的修煉方法便是戰鬥。”
“去吧,去和他們戰鬥吧,武者修行不能夠靠別人,隻能夠靠自己,我刀疤的教授方法便是戰鬥,在戰鬥中鍛煉身體,在戰鬥中修煉鬥氣,在戰鬥中獲得打鬥經驗。”
刀疤手指著混戰中的男孩子們,他的眼底燃燒著狂熱火焰,一副戰鬥狂的模樣。
夏雨晴不言不語,徑直朝混戰中的男孩子們走去,刀疤的話他心裏不以為然,因為他【幹】媽告訴過他武者修行是對於力量對於法則的領悟,也就是奧義的領悟,【幹】媽說的不會錯,前些日子的戰鬥也證實了這一點,好多個和他一樣境界高級武者在他陽光普照奧義麵前毫無反抗之力,被他輕易殺死。
“小子們,你們有新同學來了,就是向你們走去的這個模樣像女人一樣的小白臉兒,大家以刀疤班特有的方式熱烈歡迎他的加入吧,熱烈,記住,一定要熱烈,如果不夠熱烈,明天的休息時間可就要取消了。”
刀疤的大叫聲在白楊樹林裏炸響,在夏雨晴和打鬥中的男孩子們耳畔炸響,這些衣衫不整滿身灰土的男孩子們猛地停下了打鬥的動作,他們齊齊的轉頭看著夏雨晴走來,一張張鼻青臉腫的小臉兒突然綻放出一抹笑容,一抹猙獰而恐怖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