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下午三節課的洗禮,我的肚子早就餓的咕咕叫了。下課後,我和阿鬆急忙到食堂吃飯。狼吞虎咽的吃完後我們在路上邊走邊聊著。
“我說阿鬆啊!你有沒有遇到一個人,然後就一直想著她啊?”我好奇的問道。
“是女人吧!”阿鬆看了我一眼用懷疑的眼光看著我。
“****,你就是說廢話,我不歧視同性戀,但是我不是同性戀!你不會喜歡男人吧!”我狐疑的看著他。
“滾蛋!我沒有遇到過,你不會遇到了吧!”他更加懷疑了,我平時很少聊感情方麵的事情的,突然一問他肯定有點懷疑。
“我也就是問問而已!”我慌忙避開他的眼神。
我們剛剛走到樓梯口,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出現四個人把我們的去路給攔住了,然後還不等我問他們話,他們就把我倆拉進旁邊的小巷子裏。一切都發生的太快了,我心裏想****,這次算是栽了,沒想到這個時候被人給擠了。
我倆被拉進去都來不及說一句話我就被一頓毒打,那夥人居然沒有為難阿鬆,隻是讓一個人把他給攔住而已。
我抱著頭,躬著身,他們對我就是拳打腳踢。有個是他們的帶頭人邊打邊喊:“小兔崽子,以後給我離清雨遠一點!我的人你都敢欺負!”在遇到人多的時候根本就不能還手,不然越打越狠。這時我也沒有還手的餘地,隻要護著頭不被打就滿足了。
我看見阿鬆想要衝過來,我連忙喊道:“阿鬆,不要來!”這個時候他來就是白白被打的,根本起不到作用,與其這樣還不如我一個人被打。
那個把他攔住的人推了推阿鬆的肩膀,嘴裏說著:“小子,不找你麻煩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也不要想去找人,不然他就更慘。”這四個人都是非常壯的,我們兩個人想和他拚根本拚不過。
我看見阿鬆緊緊的握著他的拳頭,滿臉的憤怒,這是一種憋屈,一種兄弟在你麵前被打你卻無能為力的憋屈。我害怕他忍不住就一直衝著他喊:“冷鬆,你日媽不要過來,不然我不認你這個兄弟!”我看著阿鬆鬆開他的拳頭我才停止叫喊。
“小子,夠義氣,哥幾個住手吧!”那個帶頭的人說。他個子比較高,身體非常壯,剃著板寸頭,瓜子臉,丹鳳眼,左邊的耳朵上還打著耳孔。但是卻給我很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裏見過但是又想不起來了。
“好小子,看你夠義氣我也不打了,但是,你給我聽好了,以後離清雨遠一點!”他拽著我的衣領惡狠狠的說:“要是讓我再看見你纏著她你就完蛋了。聽到了沒有?”
打人不打臉,他今天既然沒打我臉說明他也不想把事情做絕,看來我和他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但是,又是什麼原因讓他來打我呢?我腦子想疼了也實在想不明白,都被打一頓了總不能現在問那個清雨是誰吧!
“哥幾個牛逼,這次我認栽了,留下名字和班級唄!”我盯著他們幾個笑著說。
“嗬嗬,倒是有種!我很欣賞!”那個大塊頭笑著說:“三年級八班柏清雲!”他們那一夥人也在旁邊笑著。
“好,這頓我記住了!”我衝著他們笑著說。
“小子夠狂!”旁邊的一個瘦子笑著說。
??
夕陽西下,微風清涼。路上的人也稀稀落落的隻有幾個了。阿鬆扶著我一瘸一拐的往寢室走去。
“阿宏,對不起!”阿鬆握了握拳頭說。
我知道他是因為沒有上來幫我而感到歉意,但是那個時候就算他上來幫我又有什麼意義呢?還不是被一頓打!
“落日餘暉梟雄軀,不躬不卑不唏噓!從小到大你打過多少人?難道就沒被別人打過嗎?咱們既然打過別人就肯定會被別人打的,隻要咱還沒有屈服就行,我都有這覺悟你還沒有嗎?”我苦笑著說。
“這頓打太憋屈了!”阿鬆皺著眉生氣的說。
“更憋屈的打我也挨過,沒有天生的能打的人,隻有一次又一次在被打中鍛煉出來的。”我笑著對他說。
本來就是,打過別人的人肯定也被別人打過。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一種是一直被欺負不敢還手的,另一種是被欺負然後再站起來反抗的,我對被打看的挺淡然的,這並不代表我不報複。
阿鬆扶著我到寢室洗洗換了一身新衣服,然後才回到教室。回到教室的時候早就上課了,然後又被老師一頓罵,還說我帶壞了冷鬆,說再有下次就把冷鬆給換走,讓我一個人到教室後麵自生自滅。今天心情不好也就沒和老師頂嘴,默默的接受著她的洗禮。連在心裏罵她的心情都沒有了。
下課後,我心裏一直想著這件事,要說就這麼算了那肯定不是我的性格,但是現在的我還沒那麼大本事。我感覺這個時候的自己太弱了,弱到被人打了都不能還手!雖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但我不是君子!我也不屑於用君子的方法解決問題,英雄和梟雄之間我佩服英雄,但是我卻不喜歡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