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楊的擔憂是正常的。艾韻的家太偏了,那附近連個路燈都沒有,陰森森的。而且又快過年了,哪裏都不太平。
“恩,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也沒有辦法啊。”想起自己回去的那條路,艾韻也不自覺的抽了一下。確實有些陰森啊。
許楊略一思索,眼睛一亮,“我這個星期都是白班,晚上都是空閑的。要不我十點之後去接你。你快下班的時候給我打電話。”
艾韻對許楊當然是不用客氣了,而且,是許楊去接自己她也放心的多啊。於是回家的問題就這麼定下來了。
艾韻一高興就忘記了她今天穿的鞋子是高跟的。不是她想的,她的鞋子都不暖和額。
結果做事的時候就被催了。
因為很多工作是要蹲下來的。一蹲就是很長時間。
等許楊接到艾韻的時候,艾韻的腿都在發抖了。
“你怎麼又把自己搞成這幅快死的德行了?”許楊看著一瘸一拐的向自己走來的艾韻,氣就不打一處來。
艾韻也沒有生氣,他知道許楊在關心她。勉強的笑一笑,“嗬嗬,我不是故意的,因為一直蹲著,又是高跟鞋,所以就成這樣了。”
許楊瞪了一眼艾韻,一直跟隨著艾韻的腳步,就怕艾韻一個不小心就摔了。
眼看著離艾韻的家還有500米的距離,艾韻又實在走不動了。
許楊跑到艾韻前麵把身子彎下去。
“上來。”
“啊?幹什麼?”不會是想背她吧。
“上來,我背你回去。”果然是這樣。
艾韻有些小媳婦樣扭扭捏捏的趴上去了。
她長這麼大,除了她爸爸之外,這是第一次有別的男人願意背她呢。連林希都一直嫌她重從來沒背過她呢。
艾韻一直都覺得,男人的背要結實寬厚,可以為自己心愛的女子遮風擋雨。如果有個男人心甘情願的背著體重或輕或重的你,那個男人一定是愛及了你。
艾韻微笑的看著許楊的側臉,突然就覺得什麼累啊苦啊,都沒有了、即使他們還沒有在一起,她覺得自己都感覺到幸福了。
“你洗頭發了?還用的是飄柔的洗發水?”艾韻覺得鼻尖突然有一陣很熟悉的香味,仔細一想,不就是她自己用的那個牌子的味道嗎?
“嗬嗬,你怎麼知道的?”
“嗬嗬,我猜的。”
然後就沒有聲音了,艾韻突然就覺得有些害羞了。她騰出一隻手悄悄的摸摸自己發燙的臉,無聲的問自己,這是怎麼了?
畢竟是兩個人的重要,許楊走到沒剩多遠的時候覺得有些熱,就讓艾韻給他把衣服的拉鏈拉下去。
艾韻的手在許楊的身上摸索了好一陣才把許楊的衣服解開。許楊的臉就轟的一下紅了,還好天太黑,艾韻沒有看到。
到了屋樓下的時候,許楊準備把艾韻放下的時候,艾韻突然就從背上蹦了下來。
許楊擔心艾韻會扭到腳,趕緊去拉艾韻的手,大手牽到小手的時候許楊聽到自己的心髒跳的好快,似要從嘴裏蹦出一樣。
艾韻楞了一下就把手抽出來了。許楊掌心的溫暖讓艾韻有些失神,走在許楊前麵上樓去了。
許楊把艾韻送上樓後坐了一下就走了,站在樓下看著艾韻家的燈滅了才回去。
第二天一樣還是那麼晚才下班,艾韻給許楊打了個電話許楊就匆忙的趕過來了。
其實艾韻也沒什麼大事,隻是楊錦再一次對艾韻說讓艾韻跟她一起出去,堯哥一直在楊錦麵前問起艾韻。
好在楊錦還算有那麼一點良心,在堯哥麵前沒有過多提起艾韻。
這次楊錦跟艾韻說一起出去,不過隻是象征性的問問而已。
艾韻沒想那麼多,隻是想起那副嘴臉她就覺得想吐,在快下班的時候就給許楊打了電話。
接到艾韻之後,許楊一問便知原來,沒什麼大事,艾韻電話裏的語氣太過著急,害的他以為艾韻出什麼事情了呢、
回到家裏之後時間一樣快十二點,艾韻洗澡之後跟許楊講了會話之後就爬床上去睡去了。
她在許楊麵前永遠都不用擔心他會對她做出什麼事情。這就是信任。
過了一會,艾韻看看坐在沙發上的許楊,開玩笑的說,“哎,許楊,你怎麼還沒回去啊?趕緊走趕緊走。”
許楊睨了一眼艾韻,故作老羞成怒,“嘿,我今天還不走了的。”
“那你不走吧,別打擾到我睡覺就好。”
話音一落,艾韻就旁若無人的睡著了。
許楊非常之驚訝,這女人屬豬的嘛?說睡就睡了?就不怕自己晚上的時候起歹心???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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