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宮子義心想,難道這個椿姐,身上真的流淌不同丹青血脈?
但是抬頭去看郭念墨的表情,又覺得特別奇怪,隻見郭念墨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就像是故意在逗他一樣。
“滾你媽,趕緊說,繞你媽的彎子!”北宮子義每次都被郭念墨弄得一肚子火,這隻玉麵狐狸,每次都拐彎抹角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多聰明似的。
“火氣那麼大對身體不好,”郭念墨笑笑說,“其實你得把時間這個維度考慮進去。”
他見北宮子義沒有什麼反應,又繼續解釋說,“椿的幻術最厲害的地方在於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中了幻術。”
他停了一下,看北宮子義還是一頭霧水的樣子。
“你以為你摸牌的時候,那張五萬被椿用幻術改變了是吧?其實在這之前,她就已經發動了她的丹青師血緣能力,也就是最強幻術。”
北宮子義張大了嘴,那是什麼時候?
“你記得椿來的時候替張月凡打出的那張3萬嗎?”
北宮子義不知道他要說什麼,隻是本能地點頭。
“其實那是一張5萬,隻是打出去的時候,我們已經在她的幻術裏了。”
“******。”北宮子義現在一想,覺得當時看張月凡的表情確實不對勁,那個人發動了時間能力,一定是知道他胡5萬的,所以在椿姐幫他打出來時才會那麼害怕。
“可是,你怎麼解釋後麵她脫光了衣服還能發動丹青術這件事情呢?”
郭念墨笑起來,攤開手說,“不需要解釋,因為她本來就沒有脫過衣服,我們也沒有看過她的酮體。”
“胡說,老子明明親眼……”北宮子義突然恍然大悟一般,驚訝地轉過臉,“你是說?”
郭念墨點點頭,無奈地笑起來,“從她走進房間那一刻開始,之後的所有一切都是她製造的幻象了。她打出的牌,你摸的牌,還有,”郭念墨嘴角浮出一絲笑,“我們看見她脫光衣服這件事情,也是她製造的幻象。”
隻是,她的能力太強大,強大到讓人分不清什麼是現實,什麼是虛幻……
北宮子義惱怒地,把牙齒磨得哢哢作響。
郭念墨看他一眼,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於是開口說到,“沒用的,你沒有抓到她用符,一切都晚了。而且,”郭念墨緊緊地盯著他的眼睛,“你千萬不要做那種事,你要知道她可是名寶齋的主人!”
隻見北宮子義笑起來,把一支煙放到嘴裏咬著點燃,然後緩緩說:
“名寶齋的主人又能怎樣。”
郭念墨知道他這個人,怒極反笑,而且睚眥必報。
“而且,我覺得你做不到!”
“噢?”北宮子義一雙眼睛透著凶光,饒有興致地看著郭念墨,“為什麼你這麼肯定?”
“你不會明白的,”郭念墨沒有想繼續陪他在陽台吸二手煙的意思,嚼著口香糖走下樓去。
他臨打開門的時期候轉過身來,笑盈盈地看著北宮子義,“除非,你找我給你參謀。不過我可有我的條件……”
北宮子義搖搖頭,“滾你的吧,老子才不信這個邪!”
黑夜中,燈光拉長了兩個人的影子。
一如惡鬼,一如玉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