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元不經意之間被一個小子給偷襲製住,心裏既不甘,又後悔。悔不該支開所有的護衛,原本是為了自己縱情施為而創造環境,沒想到卻成了為他人做嫁衣。
鄭文把司徒明月放到椅子上,來到紀元麵前,冷冷地說:“你要是想大聲喊人過來也可以,不過人來了以後,是我活還是他們活,你是肯定不會知道了。因為隻要你一出聲,我便能保證你的那些手下進來的第一眼,會看到你慘死在地上。”鄭文在“慘”字上加重了語氣,聽得紀元是心驚膽戰。
說完之後,鄭文又隨手點了紀元身上幾處穴道,封了他的行動,順手解開了紀元的啞穴。
紀元能開口後,馬上求饒道:“大…大爺…饒命,饒命!這…這些美人您要是喜歡就都帶走,我都孝敬您,要是不夠,我院裏還有很多丫鬟,您隨便挑,要是還不滿意,我讓人去鎮上給您再拉一批來。求求你,別殺我……”
“靠!大爺我重點劫財!不是劫色!拉什麼拉,要是喜歡,我自己還不會去搶?”鄭文踹了他一腳,心想:這家夥能屈能伸,變臉如此之快,不是個什麼好東西,留著肯定出問題。
“本大爺現在手頭有點不方便,”鄭文做了個撮錢的姿勢:“來,來,把你家什麼藏寶庫啊,密室啊告訴我,我去抓點零花。”
紀元這個氣啊,不過也沒辦法,自己都落在他手裏了,生死由他不由自己,鬧心也沒辦法解決,好歹這哥們就是來要錢的,能打發走最好了。
為了活命,紀元便開始交代:“大爺啊,我一個小小的員外,哪有什麼藏寶庫啊,錢都在內室的櫃子裏放著呢,櫃子在內室床下的……全在那裏了,您喜歡多少就拿多少。”
要是紀元知道鄭文手上有個空間戒指的話,是絕對不會這麼老實交代的。因為自己多年的積蓄都在內室,數之不盡的財寶,不但有暗地搶劫得來的,平日裏搜刮得到的,連同那一年一上繳的明教的財物都在內室地窖裏放著呢!
鄭文知道了藏寶地點,揮了揮手又隔空點了紀元的啞穴,瞅了一眼司徒明月側依的嬌軀,跑進內室去找零花去了。
從這個內堂穿過一個小門,繞過寬大的屏風後,便來到了紀元的內室。這紀元也是個好色之徒,內室的牆壁上,到處刻滿了各種豔麗的動作,不過看慣了現代的AV之後,這些落後的技術和姿勢也引不起鄭文的關注了。
把床上的被子掀開,果然有一個木板蓋在上邊。鄭文快速地打開,又小心探視了一番才走下去。
通道越來越大,好像是一個蛇頸瓶一樣,不多遠就到了一個大石室,望著石室裏十幾口大箱子,鄭文愣了半晌。別說那蓋不上的箱子口露出的金條、銀元寶,就是這些箱子,也是古董,值不少錢吧?
內心掙紮啊,猶豫啊,拿一點是拿,拿多了效果就不一樣了;後來一想,這麼多寶貝藏在這裏,這經濟不流通啊,還是給他花出去的好。於是鄭文激動了,高興啊!老子終於有錢了!老子要坐馬車,逛妓院……
用精神力打開空間戒指,把這一箱箱財物全部扔到那白色的空間戒指裏。看著挺多的,可真放進戒指裏後,卻也感覺不多了,鄭文意猶未盡地四處颯遝了一下,確定銅板都沒有了,才隻得悻悻然往回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