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圍鬥了幾個來回,鄭文對於這種強烈的攻防戰也多少有了些適應,手中招式也漸漸展開,一會是一陽指,一會是九陰真經的功夫,一會是獨孤九劍的以指代劍,一會又是路上看來的雜七雜八的招式,什麼鷹爪功啊,虎鶴雙形啊,金剛掌啊,擒拿三十六式等等,整個一個招式大雜燴,不過招式雖多,但好在鄭文的腦子好使,眾多招式在鄭文的手中麻利地不停轉換,讓圍攻的玄冥二老摸不著頭腦,非常鬱悶,但一時之間也不太適應鄭文的攻擊。
玄冥二老剛開始還攻多守少的圍攻鄭文,片刻後便成了雙方對攻起來,鄭文知道玄冥二老武功了得,對敵經驗也十分豐富,不是一般的江湖人物可以比對。
所以有心把自己這段時間靜心修煉的、隨意翻看的、招式武功全都一股腦的拿出來演練,頗有些把這倆老頭當成自己陪練對象的意思。
玄冥二老還不知進退,仍然一左一右地夾攻著鄭文,而三女的臉色從剛開始的緊張,慢慢緩和下來了。
因為鄭文一邊在和玄冥二老交手,一邊給三女傳音,順便介紹一些攻防招式給三女聽,偶爾還為了讓三女開心,逼迫玄冥二老做出一些‘另類、怪異’的躲避姿勢,不一會玄冥二老身後便傳來了咯咯的笑聲。
那玄冥二老聽到身後鶯鶯燕燕的笑聲,氣不打一出來,一時間汙言穢語和謾罵聲陸續從他們兩個老頭的嘴裏蹦了出來,此地此景,簡直是激怒鄭文,自己找死了!
此刻的鄭文本就有些失去了耐性,加上他們如此侮辱自己的女人,索性不再練習招式,準備結束這場比鬥了。
收起其他的招式,隻是用剛開始的一陽指對敵,一開始使用一陽指並沒有發出指風,隻是蓄而不出,如今放得開來,指風霍霍,不停地出現在玄冥二老的必救之處。
鄭文是個大男子主義,最反感對自己女人有欲望的家夥,所以他的目標首先選擇了鹿杖客這個酒糟鼻子老頭,這也是三女集體的意見,因為他口比較臭,嘴裏總嘟囔著親熱啊、小娘皮啊啥的,讓三女很是氣憤,鄭文也不高興,也順便把氣發在了他身上。
鹿杖客的玄冥神掌經過了幾十年的修煉,無論是招式還是運用上都如火純青,厲害非凡,隻不過碰到了鄭文這個大變態,雖然他玄冥神掌厲害無比,卻也不敢再與鄭文那淡黃色的指風對抗。
鄭文左手架住鹿杖客的手臂,身形一閃躲過鶴筆翁的掌風,右手疾吐,向鹿杖客的小腹印去,鹿杖客大驚,吐氣縮腹,後退了一步,縮回的手掌急忙變招,然後雙掌急拍,角度變換萬端,對著鄭文的右胸和左肩襲來。鄭文食指連點,迅捷無比,每點一下都duizhun鹿杖客的掌心。
鄭文一邊身形連閃躲過鶴筆翁的掌風,一邊壓製著鹿杖客,鹿杖客瞬息間攻出十幾招,拍出二十多掌,非但沒有奏功,有幾次還險些被鄭文的指風刺穿掌心,氣的哇哇大叫。
鄭文再一次躲過鶴筆翁的掌風後,突然感覺身後左側一股細長的兵器如蛇蠍般偷襲過來,忙不慎地雙腳yongli,拖地退後三尺,與兩個老頭再一次形成了麵對麵的局麵。
原來是那鶴筆翁取出了自己的兵器鶴嘴筆,趁這個機會,鹿杖客也把自己的鹿杖取了出來,兩兄弟再一次聯手,一左一右疾撲上來。
想當年兩人聯手,沒拿出兵器,張三豐都留不住他們,就算是張無忌武功大成之後也險些著了他們兩人的道,而如今隻有鄭文一人,卻使得兩老頭不得不拿出自己的兵器對付一個二十多歲赤手空拳的少年。
兩人雖然詫異這人年紀輕輕就有如此身手,但平生無一敵手,就算是張三豐,他們也隻是略有顧忌而已,再加上眼見三個活色活香的角色美人在旁,若不弄到手怎肯罷休。
而鄭文也有些不太滿意,經過這次以後也算是認識到了自己的缺點,自己雖然內功高強,甚至有了這個世界不應該出現的真元力,但招式實在是太膚淺,有心想要打到他們,卻也因為他們招式精妙處處受到製約,徒呼奈何。就好比是一個擁有萬貫家財的人,一卡在身,卻找不到取款機一樣,也無奈的很。
幸好他在路上已經看過了不少秘籍,招數也記得不少,也勉強算得未雨綢繆了。還有獨孤九劍和天雷劍法。
前者是無招勝有招,後者是招式天下第一繁瑣複雜,雖然沒有精通,但也算是學會,隻是沒有稍加演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