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和張宇清兩人你來我往,展開了攻防之戰。鄭文沒以為這張宇清多麼厲害,還打算稍稍應付一下就可了,卻沒想到剛一上手,兩人的對戰便十分激烈。
弄的鄭文不得不全力應對,功出十成,而那張宇清也不停地大呼大叫,顯然也盡力施為了。
兩人招式都十分駁雜,其中張宇清的招式顯得要比鄭文精妙,天雷步法也是熟練地配合,而鄭文招式雜亂比張宇清更甚,但天雷步法在與招式的配合上卻顯得有些生疏,好在他總在危機時刻施展九陰真經裏麵的“挪移乾坤”一式,總是化險為夷,但鄭文功力比張宇清深厚許多,掌風、拳風罡氣淩厲,每每逼得張宇清閃躲。
兩人一交手便是兩三個時辰,要不是後來宇真妹妹拿著木棍追了來要爆張宇清的頭,鄭文和張宇清還停止不了。
好在張宇真來的及時,兩人全部大汗淋漓,鄭文也開始喘著粗氣。那張宇清一邊喘息,一邊大呼過癮,隻不過在張宇真的棍子下狼狽逃竄,沒時間再對著鄭文感慨而已。
鄭文心想:“看來這天地之間,不世出的高手比比皆是,就這天師教裏就有如此人物,上邊還有宇真的大哥,父親,或許還有叔伯等人,貌似都不是什麼簡單人物。哎!革命尚未成功,還要繼續努力啊。”感慨了一下,鄭文搖了搖頭,把腦子的混亂甩出去。
“文哥哥,二哥就這樣,你千萬別介意,以後不用理他。”張宇真又變回了文靜的大姑娘,輕輕地走了回來,剛才手上抓的大粗木棍也不知道扔在哪裏了。
“宇真妹妹,半年不見,可想死我了。雖然離半年之約還有兩天,可我實在是忍不住,所以就提前來找你了。”鄭文果然是鄭文,臉皮比城牆還厚。
顯然小姑娘很吃鄭文這套,聽到鄭文說,便羞澀地低下頭熟練地捏起了衣角:“文哥哥,人…人家…也很想你。”
張宇真羞澀的、輕輕的聲音宛如黃鸝初啼,又如春風拂過臉頰,讓鄭文聽得陶醉不已,鄭文甚至有些懷疑剛才那野蠻姑娘是不是宇真的雙胞胎姐妹啊!
鄭文走過去,抓住張宇真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宇真妹妹,剛才你二哥怎麼叫我妹夫啊?你看,我也沒個心理準備,怪不好意思的。”
張宇真的手被鄭文抓住後,臉上就起了十分恐怖的紅暈(為什麼說恐怖呢?完全是因為別人的紅暈都是臉紅,而人家宇真妹妹的紅暈,脖子都紅了,所以恐怖。),後聽到鄭文說“妹夫”不由地嬌羞連連,輕“啊”了一聲。
“咦?我好像沒有聽錯啊,他就是喊我妹夫的,當時我心裏好高興呢,難道…難道我聽錯了,還…還是宇真妹妹你不喜歡?……天啊!……怎麼會?…不會這樣的…不會這樣的?”
鄭文唱做俱佳,放開張宇真的手,雙手捂著胸口,臉色蒼白,目光呆滯,口裏喃喃自語,腳步緩慢地後退著。
張宇真本來羞澀難忍,卻突然發現鄭文那雙抓著自己的大手離開了自己,又聽到鄭文完全理解錯了自己的肢體意思,不由地也是大急,抬頭向鄭文望去,發現鄭文那悲傷慘痛的麵容,腦子“嗡”的一下,感覺整個天地都要崩潰了,就覺得什麼都不重要了似的,心裏那絲羞愧也被拋之腦後。
走上前抓住鄭文的手臂不停地搖擺:“文哥哥,文哥哥,你醒醒,我是喜歡你的,我也希望能和你永遠在一起,真的,不騙你的。”
張宇真語氣有些急,卻沒發現鄭文眼睛裏那絲狡黠的目光:“其實,那天和你分開後,我就無時無刻不想起你,你救了我的命,還給我講故事,那麼體貼我、關心我,我…我…我發過誓要一輩子跟你在一起的……”
“這玩笑開大了,呃,貌似不太好收場了呢!”
鄭文心裏有些忐忑,倒不是擺不平張宇真,而是鄭文發現小門後麵張宇清的腦袋探出了一塊:“難道自己真的這麼好?”聽張宇真說自己怎麼體貼她,關心她,鄭文不由地自己也有點懷疑。兩人從見麵到分開也就是大半天的時間,自己做了這麼多事情嗎?這效果也忒好了吧?!
“宇真妹妹,你真的喜歡我嗎?也願意和我在一起?”鄭文狠了下心,反正做了,就直接做大好了,有什麼好怕的。
“恩,文哥哥,我要和你在一起。”張宇真可不敢再裝羞澀了,別再嚇跑了鄭文,自己找誰哭去啊。
“那好!宇真妹妹,我這就去向伯父提親,希望他能答應把你許配給我。”鄭文貌似激動地說道。不過這廝腳步未動,手卻不老實了起來,竟然抱住了張宇真,那右手還在其柔滑的後背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