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妮子春心蕩漾了。”
一邊抱著張宇真,鄭文一邊無奈地想。為什麼無奈呢?你想啊,人家女人感動都是說些感人的話,做些感人的事,而宇真妹妹就不同了,人家鄭文一個人耍了套貌似很猛的劍,結果她就春心蕩漾了,能不怪異嘛!呃,那個,應該是特殊愛好吧!
“這…這…便是妹夫的內功造成的效果嗎?天下間竟然真的有如此威力的功法……”張宇清呆滯的目光散漫地望著不遠處和妹妹嬉鬧的鄭文,低聲的喃呢。
張老爺子和張宇初又對視了一眼,都發現對方眼中的那股熱切、欣喜、震驚的複雜神色。
張宇初甚至想:咋就不讓我被那小飛蛇咬上一口呢!看這劍法,隻有配上這套變異的內功才算真的完美,這才叫威力!這才叫神功!
“咳,咳”張老爺子不自然地咳咳了兩聲,終於驚醒了正抱在一起纏綿的這對未來的小夫妻。
張宇真聽到咳聲後慌忙和鄭文分開,不過漂亮的臉蛋紅紅地。而鄭文就比較沒心沒肺,笑眯眯地看了一眼稍稍有些尷尬的兩兄弟,又意猶未盡地望著青春小宇真,舔了一下舌頭。
天啊!簡直太惡劣了……
“賢侄可真能給我這老頭子驚喜啊,不過上次怎麼沒有發現你的功法還有這種特性呢?”張老爺子目光如炬,上次短暫的交手,對鄭文的內功修為也多少有了一些了解,大氣磅礴,堂堂正正,並沒發現什麼詭異奇特的地方,就是功法高深而已。
“嗬嗬,其實這也是小侄後來的奇遇了。小侄在終南山的時候碰到了白駝山莊的一批人正在行凶,就出手搭救了一下,不想卻被那什麼少主放出的一條白色帶翅膀的小蛇給咬了一口,又中了他一包粉末,當時頭疼欲裂,彌留之際出掌擊斃了此人,後來也就暈過去了,醒來無意中發現自己每當運功行從右手臂至小指的時候就能傳導一絲怪異的功力到兵器上,就出來那些火焰的效果了。具體我也說不明白……”
鄭文滿嘴噴水,毫不負責任。反正那歐陽雲清早已經煙消雲散了,當個冤大頭也無所謂,哪怕天師教水平再高,勢力再大也休想查找點什麼,總不能查到陰曹地府去吧?
張宇初、張宇清兩兄弟聽的十分投入,不時地對一些好奇的、疑問的地方追問,什麼,那蛇什麼樣子啊,那藥粉什麼顏色啊,等等。
張宇真則恨恨地樣子,估計是在心裏暗罵那欺負自己文哥哥的少主呢,隻是張老爺子的眼神就有些怪異了,鄭文看過去總覺得這張老爺子一點都沒有相信似的,不過他沒追問,鄭文也全當不知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這也算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了。”張正常知猜測鄭文可能是有些秘密不方便說出來,也不在意,誰沒點秘密,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既然展示了效果,也知道鄭文不是有意隱瞞,便隨口簡單揭過,對此事不再提起。
“那劍呢?妹夫,那把魔龍劍你是怎麼得到的?”張宇清還沒放過鄭文,或者說是故事講得挺精彩,張宇清還沒聽夠。
“劍也是在終南山那裏得到的啊,當時這把劍是在那少主背上背著的,我見比較拉風,就順手牽來了,誰知道惹了這麼大麻煩。”謊話在鄭文做業務的時候天天說,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既然是這樣,那幹脆公告武林,借機會把妹夫的魔龍劍要回來好了,反正他們拿到也沒有用,這應該問題不大了吧。”張宇清隨口說。
張宇初想了一下,說道:“話也不能這麼說,雖然他們沒有妹夫這種奇遇,但那魔龍劍畢竟被江湖中人廣為稱讚,就算威力不大,也具有了一定的震懾力。這六大派表麵上時名門正派,但真的牽涉到利益,那顯露的嘴臉,咱天師教可不敢苟同。何況中間還有明教和一些中等幫派夾雜在裏麵。公開要劍,絕無可能要得到。這事還要從長計議、”
“以咱天師教的實力,就算是整個武林又怎麼樣,難道還怕他們這群烏合之眾不成?到時候正好讓我練練手。”張宇清有些不屑地說道。
鄭文在旁邊聽到狂汗了一個,這哪是出謀劃策給我要劍啊,明明還是打算挑起戰爭給自己過手癮嘛,不能叫他武癡了,應該叫戰爭販子。
“老二!話不能亂說。咱們天師教不參與江湖爭鬥,這是祖宗訂下的門規,怎可隨便破壞。為兄又不是說不幫妹夫要回寶劍,不過要等個合適的時機而已。”張宇初肯定早就習慣了這位武癡二弟的習性,反駁的話也是張口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