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來求我救他,那自然會知道我能救下他。如果你沒有信心認定我可以救活他的話,你就不要應承我好了。”
鄭文聲音還是有些冷,但卻不再陰沉。平淡的語氣猶如一卷高高的海浪,最後一次把趙敏拍在了海底深處。
沉淪嗎?沉淪吧!
墮落嗎?墜落了!
無奈的趙敏兩眼緩緩地閉上,兩行清淚湧了出來,順著蒼白的臉——滑落!隨著一起滑落的,還有她那絕望和粉碎的心。
“就算是你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我會遵守承諾,服侍與你,也希望你能遵守約定救活無忌哥哥。”鬼使神差地,趙敏開口說了句經典的台詞。
“好!沒問題。”
因為這句台詞,鄭文心中真的惱怒了!
這種不知進退的女人,說這種話有意思嗎!?哼!隻不過是在給她自己增加麻煩而已,這麼說,還不是明擺著想要自己去虐待她,報複她嘛!
雖然鄭文因為她最後垂死掙紮的話而心中惱怒,但無論怎樣,凡事都是不重過程,重結果的。鄭文嘴角隱然掛笑,這個女人,終於還是姓鄭了!
“那,我,答,應,了!”趙敏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說出了這句讓她痛不欲生的話。說完後,熱淚再一次蜂湧而出,原本就顫栗的身子抖動更加的劇烈起來。
趙敏低低的啜泣聲,猶如一雙溫柔的小手,撫摸在鄭文的心上,但卻並沒有得到鄭文的體諒和體貼,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暴虐心態!
對這種口裏說著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的女人,沒有必要去憐惜,隻要讓她在性欲裏得到滿足,讓她的身體臣服與自己,那麼她的整個人,勢必會慢慢地屈服與自己,就算你頑固不化,始終不屈服,哪怕隻剩一具皮囊,我也要把你這具皮囊留在自己的身邊享受。
鄭文恨恨地咬了咬牙,再一次站起身,來到了趙敏的麵前。
緩緩伸出手,在趙敏的頭發上撫摸著,大手從頭發到臉頰,到脖子,然後一路向下,而另一隻手則繞過發髻,伏在了趙敏的肩膀上。
趙敏緊閉著雙眼,完全沒有一絲的掙紮,隻是身體隨著鄭文的撫摸而越加顫栗起來。
鄭文縮回了雙手,停止了撫摸,趙敏心中還在詫異為什麼鄭文這個時候打住了,卻不知縮回雙手的鄭文突然弓腰,一手環抱其趙敏的兩隻大腿,把她扛到了肩膀上。
趙敏無意識地“啊”出了聲音,鄭文絲毫不管她的驚訝,一隻大手攬過趙敏渾圓的大腿,壓著趙敏那雙修長的美腿之上,扛著趙敏的嬌軀,大步邁出了廳堂,向著後院鄭文自己的臥房而去。
一步步走在後院的路上,趙敏自從“啊”了一聲之後,便再也沒有了聲音,鄭文能感覺出她在極力的忍耐,強迫自己不發出聲音。這樣的情況,顯然是用沉默來抗議鄭文的齷齪,用沉默來映襯著剛才自己最後的那番話。
卻不知,趙敏是在給自己找罪受,這樣的情況之下,自己已經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鄭文宰割了,卻還要無聲地反抗和抗議,豈不是更增了鄭文的惱怒!?
鄭文冷哼了一聲!推開了自己的房門。正對麵一張大床躺在屋子最裏麵的角落裏,柔軟潔白的被褥鬆散地鋪在上麵。
鄭文來到床邊站定,另一隻大手揮起,深入趙敏身穿的長袍之內,抓住趙敏長褲以及褻褲的腰際,肩頭一頂,在趙敏‘啊’的一聲喊叫聲中,趙敏仰躺著摔倒了床上,而其下身的衣服則化作了片片布縷飄撒在臥室裏……
望著床上的春光,鄭文倒吸了一口冷氣。麵前的趙敏緊閉雙目,潔白的貝齒也咬著下唇,雙手左右靠在身體兩側,緊攥起了床上潔白的被褥,一副典型的誘人犯罪的場景。
趙敏雖已近三十,但其皮膚保養的猶如二十許的嬌美姑娘般,絲毫不見年長的痕跡。在她被鄭文突然毫無征兆地摔倒床上之後,那呆滯僵硬的身體,倔強、忍耐的嬌顏,所形成的一幕另類的畫麵,深深地刺激著鄭文的欲火。
初見趙敏的鄭文,不知何種原因,並發了他異常強烈的占有欲望,而這欲望遠比過去更加凶猛,更加激動。
趙敏肢體無意的痙攣,在鄭文的眼前展現著另類的刺激,不僅讓鄭文的心性有了變化,順帶的,連鄭文的身體也顫栗起來。
古人雲:有花堪折隻須折,又有雲:忍無可忍,便無須再忍!
鄭文稟從古人所言,三兩下便褪掉了自己的衣物,這幾日,鄭文三天兩頭的便要把自己脫的幹幹淨淨,早練就了“脫衣大法”這頂級的、熟稔至極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