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吧,她還在生病,而且她今天所受的苦確實是他造成的。
“白小悠,我自認為對你已經夠寬容了,別太過分!”慕長軒煩躁的起身,走到窗前,背對著她,咬著牙開口。
該死的,她對別人就能笑得那般明媚,為什麼對他就要冷言冷語?難道他所做的一切還不能讓她滿意?
白小悠天生就是一副倔性子,他越是這樣,她心裏就越不舒服。繼而她的下一句讓兩個人的關係徹底陷入險境。
“我不需要你的容忍,你的可憐,滾吧!”白小悠聲音輕顫,一邊吼著,也不知道是不是牽動到了傷口,小腹一陣脹痛,然後這樣的疼痛蔓延到心髒,讓她的心密密麻麻如同針紮。
一點兒誠意都沒有,還說什麼在一起,狗屁!
聞言,站在窗前的男人身體一僵,雙手緊緊攢在一起微微泛白,緩緩的轉過身,他那傲然挺立的身影映入她的瞳孔,讓她的心猛地一抽,他好像瘦了!
“你別後悔!”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這幾個子,某男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病房的門,外麵傳來他沉穩的腳步聲。
病房內,自他身影消失,有人的一顆心就像是丟失了般,沒了思想,沒了靈魂。大腦短暫缺氧,讓她本就虛弱的身體在此時顯得更加無力。
慕長軒從病房出來,冷著一張臉走到隔壁房,桌上的文件還未簽完,他是忍不住想要來看看她,哪裏知道會受這樣的氣,他真是沒事兒找罪受!該死的蠢女人,我讓你倔,老子才懶得管你呢!
別以為我離開了你就對別的女人提不起興趣,想嫁給他的多的是,給她三分顏色,她還想開染坊了?
“六爺,剛剛杜夫人來過電話,說是讓您過去用晚餐。”
慕長軒本來是不想去,因為白小悠住院,身體不好,他走不開,但一想到她剛剛的態度,某男也懶得再去拿熱臉貼她的冷屁股,對著身後的人冷聲吩咐,“備車,告訴杜夫人,我馬上就到!”
“對了,將這個房間退掉,我不需要在這裏工作了。”隨後又像是想到什麼,繼續囑咐。
“是!”
白小悠算你狠!這個時候他不能招惹她,他走還不行麼?他給過他們之間機會,他那麼一個冷漠的人,說出今天這樣的話是用足了勇氣,沒想到被她的一盆冷水淋了個透,此刻心裏是拔涼拔涼的!
他是思慮了兩個晚上才做出這樣的決定啊,當他從醫生口中得知她今後生育的機會渺茫,他擔心她會承受不了心裏壓力,才給出這個答案,難道還不滿意,還不算是負責麼?
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
……
“此話當真?”白靈萱從蔣怡玲口中得知白小悠和慕長軒的關係,驚訝的差點兒不顧形象的跳起來,那雙美眸閃過一抹精光,好像此時已經將白小悠置於死地。
蔣怡玲就知道她會是這個表情,也不正麵回答,有些事情點到為止就夠了,“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去證實不就知道了。”
她不能拿白小悠怎麼樣,可眼前的女人可以啊,隻要借助她的勢力,扳倒白小悠還不容易麼?況且,白小悠和慕長軒的關係,她並沒有真正見證,全憑自己的猜測,那麼,一切就讓這個蠢貨去證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