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他已經很久沒有聞到那種令他安心的味道了,此刻,他覺得自己甚是想念那種味道。
慕長軒見下屬還沒有離開,停下解紐扣的動作,轉過身,神情不耐的問:“還有事?”他必須要洗個澡,今天他抱了那個葉敏太多次,現在隻覺得惡心。
“對了,白小姐好像受了點兒風寒,讓我們不要等她用晚餐了。”下屬恭敬的彙報,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告訴六爺。
聞言,那張冰山的容顏上閃過一抹心疼,嚴厲的囑咐,“將晚餐送到她房間,請最好的醫生給她看看。”
“是,我這就去吩咐。”得到命令,下屬退了出去,心裏的石頭也落下了。
六爺的心思啊,他們是真揣摩不出啊!
得知她生病,慕長軒用最快的速度衝了個澡,換好衣服,來到她房間門口,準備按下門鈴,突然想到剛才在飛機上二人的爭鋒相對,最終那隻手緩緩落下,煩躁的轉身,大步的朝電梯方向走去。
他必須要忍耐,已經為了她做了太多的蠢事,卻換不回她的一個笑容和感激,他為什麼還要繼續犯賤,她生病就讓她病死好了,關他什麼事?
慕長軒在酒吧裏一杯接著一杯往自己口中灌酒,他想讓自己清醒一點,醉了便什麼都不想了,好好睡一覺,明天還要前往C市的一個小鎮談合作。
可越是這樣,她的臉便越清晰的映在他腦海裏,無法抹去,終究他還是忍不住去關心。
“情況怎麼樣,醫生怎麼說?”他慵懶的趴在吧台上,左手端著酒杯,俊朗無雙的臉上閃現出一抹複雜的神色,是人都能聽出他語氣裏的重視。
“六爺,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可能是白小姐大病初愈,一時不適應這樣的溫度差異。”下屬按真實情況彙報,絲毫不敢懈怠。
六爺到底吃錯了什麼藥?明明說好和葉小姐一起共用晚餐,現在卻跑來這裏一個喝悶酒,將葉小姐一個人丟在酒店傻等。
“吃過藥了麼?”
“……”
這話一出,下屬感覺有些無語,他總不可能盯著白秘書吃藥吧?六爺是怎麼了?
“蠢貨!”薄唇冷冷吐出兩個字,邁著虛晃的步伐走出酒吧。
一問三不知,不是蠢貨是什麼,真不知道他養這群笨蛋幹嘛,這種小事都解決不了。
回到酒店,他將外套脫下丟給身後的男人,自己則敲響了白小悠的房門。
“你?”白小悠以為是送餐的服務員,聽到敲門聲想也沒想的就開了門,當看到門口出現的男人,她一用力,差點兒將他關在門外。
他來做什麼?慕長軒怎麼可能讓她得逞,今天的他本就一肚子火氣,此刻她將他拒之門外?膽兒真是越來越肥了啊!他稍稍用力,身體很輕鬆的溜了進來,順勢關上房門,冷冷的看著麵前臉色蒼白的女人。
“總裁,你走錯房間了!”白小悠驚恐的看著他因醉酒而迷離的臉,緊了緊身上的睡袍,理智的提醒他。
房間裏因為他的到來,彌漫著濃濃的酒味,讓白小悠更加的恐慌,他喝酒了?那麼和他講道理是不行了!
慕長軒怒吼,“白小悠,給我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