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怎麼能這樣呢!要不還是改個名字吧!”

“行,你想改就改,你願意接受她們,比什麼都強,走,咱們回家慢慢想名字去。”

趙老頭朝身後摸旱煙杆兒,摸了個空,這才發現出來的急,忘了帶。

現在煙癮有些犯了,捏了捏鼻子,催促大家快回家去。

“這親家母也真是的,怎麼讓兩個孩子自己跑回來,半路上被人販子拐走了可怎麼辦!”

兩個小女孩兒聽見爺爺說起外婆,這才想起回來的正事,忙跑到許明月麵前,“撲通”一聲跪下,抱住她的腿,哭求道:

“娘,外婆家出事了,小舅舅被人冤枉進了大牢,小舅母回娘家去了,外婆急得病倒了,家裏實在沒辦法,我們隻能來找您。”

許明月看著眼前哭得梨花帶雨的兩個孩子,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她蹲下身,輕輕擦去孩子們臉上的淚水,柔聲道:

“乖孩子,先起來,跟娘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趙家四人眼中也閃過擔憂,二郎忙打斷許明月的話,道:

“大嫂,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兩個孩子哪裏說得清。

我跟三弟搶先一步去衙門打聽打聽發生了什麼事,你快走一步去找大夫,給嬸子治病。

爹娘年紀大了走不快,讓他們帶著兩個孩子在後頭慢慢走。

“好,那我們分頭行動。”

許明月既然已經代替了原身,自然也就接受了她的親人,眼下親弟弟有難,她就算不像原主一樣,視娘家人為命,也不能置身事外。

抬腳就跑。

隱約聽見後頭,趙老頭喊住了趙二郎和趙三郎:“衙門不是講理的地方,你們拿著這五兩銀子,去衙門打點打點,省的那幫衙役不留情麵,把許星辰打壞了。”

這話聽的許明月心頭一熱,情不自禁伸手抹了一把酸澀的眼眶。

她的公婆,對她是真好啊!她一定要,一定要帶著他們過上豐衣足食的好日子。

趙二郎和趙三郎揣著銀子,心急如焚地趕到縣衙。

這一路,兩人腳步匆匆,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全然不顧春日的微風。

到了縣衙,趙二郎肉疼的摸出一兩銀子,悄悄塞給當值的衙役,陪著笑臉道:

“小哥,我們想去牢裏問問許星辰的事兒,勞煩您行個方便。”

衙役掂量著銀子,嘴角勾起滿意的弧度,朝他們一揮手,領著他們進了牢房。

昏暗的牢房裏彌漫著一股腐臭之氣,趙二郎和趙三郎剛進來就立刻捂著了鼻子,四處找尋許星辰的身影。

許是許星辰才進來的緣故,脾氣還大得很,正在高聲大呼他願望。

二人順著這聲音一找就找到了。

而一貫愛恨分明,眼裏不揉沙子的許星辰,看見姐姐婆家這兩個人,立刻就閉了嘴。

任憑趙二郎他們怎麼問,都不答話,隻是在鼻尖發出一聲不屑的冷哼。

氣的趙三郎直跺腳:“許星辰,關乎你性命的事,你能不能別強!我們花了銀子進來的,你不把重要的線索都告訴我們,我們怎麼救你出來!”

“我不用你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