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翰剛剛進去教室,就發現珍妮已經坐在裏麵了。
約翰馬上拔槍威脅對方:“你怎麼進來的?你想做什麼?”
珍妮是一臉不高興,嘟著嘴:“狗咬呂洞賓,幫你了還拔槍威脅我。真掃興,本來我還想恭喜你可以留在這裏的。”
約翰一刻都不敢放鬆,繼續質問:“我再問你一次,你怎麼進來的?”
珍妮又開始開玩笑了,說:“你後麵有人呐。”
“閉嘴!你再不說你怎麼進來的。我就開槍。”約翰神經繃緊一刻都不肯放鬆。
“你幹嘛呢你?跟誰說話?”想不到後麵還真有人。
約翰一回頭,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阿妍已經站在他身後,讓他措手不及。
約翰急急辯稱:“我房間裏麵不知道為何多了一個東西。”
當他回頭看的時候,發現珍妮已經不知道去哪裏了。
這麼快就走了?怎麼離開的?
約翰一時間無法想清楚發生什麼事情。他跟阿妍解釋:“我剛剛看見房間裏麵多了一個女人。”
“女人?”阿妍頓了一下,一時間不知道如何開口,隨便說:“那個女人漂亮嗎?”
“漂亮?根據她的麵相、三圍尺碼和身體健康程度來說,我想應該是很漂亮。這有什麼關係嗎?”約翰一時間不知道阿妍的用意是什麼。
阿妍猶豫了很久,抬起手來將兩鬢的頭發整理到耳朵後麵,開口說:“我覺得你可能今天太累了。要不你早點上床休息吧。”
約翰一眼就看出阿妍有話要說,但是又欲言又止。如果人對某一件事有異議,下意識會舉起手來到耳朵附近。因為人從小就被老師教導,上課的時候要舉手後才能發言。既然阿妍不想說出來,那自己也不想強迫她說出來。
不過既然阿妍在這個時候來找自己,那應該是有事情是吧。約翰問她:“你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阿妍本來想跟約翰做交易,要多一點7。62×25mm子彈,但是現在已經沒有這個心思做這個了。她隨口說:“現在沒事了。你先休息吧。遲一點再說。”說完就立刻轉身走了。
約翰目送走阿妍後,收拾好東西,躺在床上想著剛剛的事情。
為什麼珍妮能走得這麼快?莫非她是鬼?或者是造成末日的病毒所創造的另外一種現象?
正在他想得出神之際,珍妮有不知道啥時候躺在他旁邊,出神地看著他,仿佛想吃了他一樣。
約翰一見珍妮在自己旁邊,大吃一驚,立即從床上彈起來,撥出轉輪手槍指著對方。
“你是怎麼進來的?你到底是什麼人?”這次如果珍妮再不說,約翰就必定會開槍,這個女人實在太危險。
珍妮側臥著,故意顯露著她那充滿誘惑力的身體,還故意拉高裙子,露出雪白的大腿,除了肉體橫陳就再也想不到其他合適的形容詞來形容了。
她朱唇輕啟,吐出曖昧不明的話語:“阿尼瑪。(注釋1)”
約翰眉頭一皺,有點不太相信珍妮說的話,眨了一下眼,想了半天才說:“這麼說,你是我的一個幻覺?我的幻覺在跟我說話?我有精神病是吧?”說完,他自己都不是太相信他居然會說出這種話。
珍妮用手撐著腦袋,眼珠子咕嚕嚕地左右轉了一下,說:“如果非要解釋的話,你可以認為我是你的良心補償機製,或者人性自動修複係統。”
“你他媽放屁!”約翰極其罕見地說出了一句髒話。
珍妮對這句髒話是顯得異常興奮,從原來的躺著改為幹脆坐在床上,笑咪雙眼,用手指著約翰說:“你看你看,你說髒話了。你說說看,你自己這輩子總共說了多少句髒話?我是來將你的人性修複過來的。以後跟我一起的時間越長,我就越有可能修複你的人性。”
約翰整理了一下淩亂的思維,準備駁斥珍妮荒謬的說法:“既然你說你就是我,那你應該能說出其他人不知道,隻有我知道的事情。那你說一件來聽聽。”
珍妮顯得有點為難了,她用手輕輕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慢吞吞地說:“哇,你這麼說,我一時間也不知道挑哪一件事來說好。而且我也不是什麼都知道的。噢,我說那件事吧。劉銀花第一次摸到你胸部的時候,你有生理反應了。這樣行了嗎?要不要我說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