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威無法、天龍無天!”一道劍氣猛地同身後劈來,穆易等人還沒反應過來,那道劍氣便已經朝鄭傲雄飛去,同樣的劍訣,同樣的大威天龍劍法,可是使劍的人不一樣,威力就完全不一樣,麵對突然出現的劍氣,根本無法躲閃,隻得硬擋,竟連退了即使步才穩住。
來人一身道袍,手中拿著一把木劍,也不囉嗦,抓住穆易等人就向人間入口處飛去,那鄭傲雄也沒有追來,穆易隱約看到,鄭傲雄的手竟然在微微顫抖,似乎有紅色液滴留下,顯然剛才那一擊令他受了傷。
原來這就是人間,從魔界一出來,穆易就感覺渾身輕鬆,仿佛一把枷鎖從身上拿去似的。
“拜見師叔!”隻見劍痕一出來就像那來人參拜,原來這人是劍痕的師叔,蒼鬆道人。
蒼鬆道人罷了罷手,問道:“鎮魂豐碑呢?”
穆易也不多話,直接從逍遙袋中將鎮魂豐碑取了出來,遞給了蒼鬆道人,當初鬼盜隻幫穆易取酒時接觸過一次逍遙袋,想必也就是在那時將鎮魂豐碑放進去的吧。
蒼鬆道人接過鎮魂豐碑便連連打出幾道法訣,將那鎮魂豐碑放入魔接入口,頓時,那鎮魂豐碑便生出一股純陽之氣,將那入口封住,那入口的魔氣便停止向外湧出了。
“好了,各派的道友也請在這碑上打出封印吧。”
穆易此刻才有心思觀察四周,這入口處竟有許多人,卻是涇渭分明,而從魔界出來的一眾人卻是回到了原來的各自的陣營,李瑤、王晨卻是到了哪手拿拂塵的道姑身邊,那道姑旁邊的一眾女子,見李瑤、王晨興奮的圍了上去,不一會便傳出嬉笑之聲。那道姑向那些弟子瞪了一眼,那幾人才有所收斂。
而流星則走向一位手拿戒尺的先生旁邊,標準的行了一個學生之禮,那位先生卻是滿意的點點頭,隨即那先生兩側的弟子又像流星行了一個禮,喊道:“師兄好!”沒想到原來隨和瀟灑的流星,此刻卻是不勾一絲言笑,板著臉正正經經的回了一禮。
那趙無行望了眾人一眼,卻是直接到了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旁邊,那邊站的人卻是最多的,由於穆易是被蒼鬆道人帶出來的,此刻卻是直接站在了劍宗這一方了。除此之外,旁邊還有一群光頭站在一旁,想必那就是和尚了吧,穆易想到。隻見那為首之人手拿一串佛珠,麵色安詳,後邊跟著一位手拿禪杖的小和尚。那為首的老和尚好似知道穆易在看他似的,竟衝他笑了笑,嚇得穆易趕緊收回目光。
卻見那老和尚走到鎮魂豐碑處,將一顆小珠子放到那鎮魂豐碑之上,隨即見那鎮魂豐碑上純陽之氣更勝三分,不過卻柔和許多。
“菩提舍利,如此寶物也舍得拿出來,珈藍寺好大的手筆啊。”天神宗那白發蒼蒼的老者說道。穆易皺了皺眉,聽這話竟感覺有絲諷刺的意味。
隻見那老和尚卻絲毫不生氣,隻是笑道:“神倉施主說笑了,出家人哪裏有什麼大手筆,隻是將該用之物放在該用之處罷了。”說吧,也就回到原來的地方。
緊接著,那嶽陽書院中那位拿著戒尺的先生走了上來,不知何時拿出一支筆,在那鎮魂豐碑上書寫起來,每落一筆便發出萬丈光芒,惹得人睜不開眼睛,直到最後一筆落下
,眾人才看清那那位先生所書寫的竟是“寒梅傲骨淩霜雪”幾個大字,頓時間那豐碑之上竟多出一股浩然正氣。
那石軒居的道姑也打出幾道法訣,是那豐碑居然似有生命的呼吸起來。
“看來靜軒師妹的《枯木長生訣》又有精進了,可喜可賀。”蒼鬆道人看到這景象,連忙向那道姑賀喜,原來那道姑道號靜軒仙子,穆易雖不知那道姑年歲,卻看她似二十七八歲的樣子,這仙子稱呼卻也不為過。
“既然各位,都已打上封印法訣,我神天宗卻不再獻醜,隻是為了宵小之輩盜取這鎮魂豐碑,在下便在這裏設下一陣,如何?”還未等眾人回答,神天宗的白發老者就已在鎮魂豐碑四周插入幾道陣旗,頓時鎮魂豐碑四周的就變得殺氣陣陣,三丈之內竟無一人可入。
眾人皺了皺眉,卻也沒有說什麼。
此間事了,眾人就要告辭。穆易卻被那神天宗那神倉道人攔住,隻見那神倉道人笑道:“我看小友如此麵生,剛剛卻是你拿得那鎮魂豐碑,卻是為我人間做出莫大貢獻,不知小友可有興趣到我神天宗一敘,好讓我天神宗盡盡地主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