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易的這位“朋友”是一匹白毛狼,說起來穆易倒也是與狼有緣,那日穆易在取出第一批所釀之酒時,門口就來了這隻狼。本來穆易以為這和以前火池情景一樣,又是一場搏鬥廝殺,哪知這匹狼根本不理他,隻是盯著穆易的酒壇。
“難道你也是好酒之狼?”穆易笑道,言畢就扔給那狼一壇酒。
可能是因為穆易吸過狼血,身上有了狼的氣息,那狼倒也不懼穆易,便獨自去舔那壇酒。沒過幾天那狼卻也叼了些野兔、野雞之類的活物過來,對於這些,穆易還是很會處理的,在旁邊的小溪處將這些東西洗淨,就在院子裏支了一個架子生了一堆火將那洗好的肉食架在上麵考了起來,不一會兒油便茲拉茲拉的往下掉,穆易有往上塗了一些作料,倒也算的上美食。
穆易分了一些肉給那頭狼,自己又取出一些酒,“美食,好酒,也算逍遙自在!”穆易大笑道,回頭再看那狼,根本沒聽他在說什麼,隻是自顧自的吃著肉,舔著酒。
一來一往,這一人一狼倒也成了酒友。以後這匹狼每隔幾天來都會叼些獵物,與穆易吃肉喝酒。每次吃完就走,也不停留。就這樣一年時間倒也過去的快。
打坐運行結束,穆易睜開眼睛,看著那匹狼已經來了,穆易倒也沒有立刻起身,隻是笑道:“狼兄,明日就是劍宗招收弟子的時候的,若不能通過,恐怕我也沒臉留在這裏了。”
白狼也不知有沒有聽懂,隻是看看穆易,有望了望地上的獵物,好似在催促穆易早些烤肉一般。
穆易笑了笑,道:“是我矯情了,好,明日之事明日愁,今日不醉不歸。”說罷,撿起獵物向院外走去。
第二日清早,穆易便收拾好,朝那山門走去,經過一年的修行,穆易的修為已經恢複到一階的水準,可是穆易知道,此刻的自己應該和自己修為被廢之前實力相當了,也就是說此刻穆易一階的實力已經抵得上當時的三階了。以前穆易在三階之時,過分注重劍氣,連原本自己的優勢也忘了,那就是速度、與力量,要知道曾有一位大修者說過,天下法門皆可破、唯快不破。
穆易當初也並不是劍走偏鋒,之時因為修煉回氣訣,回氣真元雖然可以容納其他修行法門,可是在入階之時回氣真元的修為卻壓製與體內那道紅色血絲,使之根本無法同時運用,可是穆易的速度與力量卻是又由拿到紅絲帶來,在權衡利弊的情況下穆易選擇了回氣訣。
可是現在修行地書,穆易體內那道紅絲雖然依舊被壓製,可是穆易卻能運用這裏麵的力量。連回氣訣都沒法實現的事,這地書卻實現了,穆易此刻卻相信這便是地書了,因為隻有地書才能承載一切法。
此刻穆易全力向那山門之處奔去,原本要兩日的路程,隻消一個時辰便到達了。
穆易到達那山門之處時,那裏已經擠滿了人,穆易也不多話,隻是靜靜的在哪裏等候,並沒有引起太多人注意。因為離報道還有一段時間,在場的人便開始互相搭起訕。
“這位仁兄器宇不凡,在下陸人賈,敢問兄台大名。”
“原來是大名鼎鼎的陸家子弟,久仰久仰,在下肖仁義。”
穆易在旁邊聽著這些互相吹捧這,雖有些無聊,倒也打發這時間,讓穆易注意到的是在場之中卻有幾位醒目之人,第一位便是一位身披玉袍的女子,長得雖不難看卻也不是特別漂亮的那種,值得注意的是四周之人看著她卻是感到如沐春風一般。
另一位卻是最角落默默站著的一中年男子,那中年男子背著一把劍,一身殺氣衝天,誰也不願意靠近他,故此在他四周空出了一大片,倒也顯得醒目。最後一位則是以手拿玉扇的青年,隻是這青年似乎有些傲氣,不遠與周圍之人搭話。
等了一會兒,便看見主峰禦劍飛下來一人,看了看太陽已到頭頂,便喊道:“時辰已到,開啟陣法,關閉山門。”
“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沒進呢。”突然外麵傳來一個聲音。沒想到還有一人,開啟陣法之人卻是愣了一下,趁著這一愣神的功夫那人卻是跑了進來。
那人因為跑得太快的緣故,進來之後卻沒來的及收住腳,撲的一下摔倒了地上。鬧得哄然大笑,那人也不在乎,笑嘻嘻的站了起來,看了看四周,竟走向那一身殺氣的中年男子旁邊。穆易看那剛進來之人,雖隻有二十歲左右,可是滿臉汙垢,根本看不清模樣,更重要的是一身衣服破破爛爛,就算叫花子穿的也比他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