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寶最近過得挺滋潤的,醫院每天都有大筆的收入不說,自己在暗地裏做的那些生意也是大賺特賺,都差點把他的大牙給笑掉了。別看他是一個禿頂,長得人不看狗不叼的,但是這年頭隻要有錢,不管你長啥樣,有的是貪慕虛榮的女人撲上來。
他剛剛搞定了一個有夫之婦,那小娘們在床上的樣子真的很淫浪,吹拉彈唱四門功夫那是盡得其中真傳,把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爽是爽了,不過最大的後遺症就是把身體給累垮了,臉色發白,氣虛體弱。上班的時候總是愛打瞌睡。兔子不吃窩邊草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醫院裏有的是青春活潑的小護士,但張大寶一次都沒有調戲過她們。為的就是不把醫院的名聲搞臭了,要不然哪裏有護士敢在這個地方工作,難道要他堂堂的一個醫院去伺候別人嗎?就是為了這個原因,醫院那些可人的小護士才逃過張大寶這個色狼的虎口。
張大寶有許多見不得人的事,所以他住的地方遠離其他人,是一棟三層的小洋房,在這個小鎮上也算是富庶之家了。夜色迷人,張大寶剛在飯館和一夥狐朋狗友喝得大醉,都說暖飽思淫欲,張大寶借著醉意打了個電話給那個婦人,她男人沒在家,就衝到她的家裏,把那風流快活的事做了,婦人的老公快回來了,在不停的催促張大寶回家,張大寶剛辦完事,原想休息一下,現在見婦人趕他走,大罵幾聲就借著月色回到了家。
推開大門,找著電源把燈開了。
一樓的大廳中燈火通明,張大寶真的是喝多了,腳蹭著腳的把皮鞋給脫了,跌跌撞撞的倒在了沙發上。過了幾分鍾,他邪邪的一笑,突然從沙發上爬了起來,打開電視和影碟機,從抽屜的一個夾縫中拿出一張光碟,把它放進影碟機之後,就坐到了沙發上緊緊的盯著電視,熒幕上開始出現字幕,是一些日文,就在這時熒幕上出現畫幕了,一個性感漂亮的女人開始脫衣服,露出了那潔白如玉的身體,走動間,胸前的雙乳開始亂晃,當她躺到床上的時候,一個大漢就出現了,兩人激動的摟在一起撫摸,當女的把男的衣褲全脫掉之後,大漢就迫不急待的長軀直手,殺得那女人哭爹喊娘……
坐在沙發上的張大寶有滋有味的緊緊的盯著熒幕,連眼睛都不眨一下,看到精彩處,他忍不住的一拍大腿,自言自語的道了句:“他媽的,這J國拍攝的A片真是精彩,老子剛剛才辦完事情,現在小兄弟又直了,又想做那事了……”
真是個畜牲,看一幕A片也有這麼多感慨!
一個小時過去後,張大寶意猶未盡的把電視關了,簡單的梳洗過後,推開自己的房門而入,俗人就是俗人,房間的牆壁上貼的全是赤裸女人的畫像,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黑色的保險櫃,除了這些就無其它的了。張大寶眼珠子一轉,古怪的一笑,彎下腰,熟練的轉動好密碼之後,打開保險箱,並沒看到往日堆積如山的現金和銀行卡,最重要的就是連那些文件都不見了,他麵如土色,吸了一口涼氣,就癱在了地上,久久都沒有說過一句話,頭上的冷汗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你是在找那些你為惡多年的證據嗎?”
門外傳來一句聲音。
張大寶一驚,頭腦立刻清醒過來,衝著門外大喊:“誰,是誰?給我滾出來。”
“死到臨頭了還這麼大的火氣,這可會傷身體的哦。”臥室的門被人用腳一下子就踢開了,君逆天戴著一個鬼形的麵具走了進來,盯著張大寶,再次不悄的說:“你這些年也該享受慣了吧!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究竟是誰?是他們派你來的嗎?”張大寶想起那些神秘人物,就不禁打了一個哆嗦,死灰的臉色更是出現了一抹發自內心的驚慌。
君逆天雖然隻有十歲,但身體異於常人,他現在已有一米五不到的身高了,他又戴著鬼形麵具,聲音又有點老沉。張大寶自然不會懷疑他是一個十歲的孩童,還真以為他就是那夥神秘人派來的人物,因為每次和那些人接頭,他們也都是戴著麵具,根本就看不清他的真實麵目,張大寶和他們做生意,當然沒有安全感,所以他就背著那夥人私自把每次交易的時間和金額及貨物、一些秘密的事情通通都記錄了下來,留待有朝一日保命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