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洪,你怎麼來了?想不到我們還真是有緣呀!”市長王光良首先站了起來,笑眯眯的朝葛洪打招呼,至於笑容背後隱藏的是什麼?這隻有他自己知道。
“是呀!挺有緣的。”葛洪也是詭異的一笑,緩聲應了句,其實他在心底已經罵開了,王光良是為了君逆天的事情而來的,如果葛洪還不知道王光良已經歸順了省長的話,那就是豬腦了,可以一頭撞死算了。如果是以前,葛洪是副省長的人,對於王光良這個沒有任何靠山的人,肯定不會給好臉色,可是現在王光良已經歸順了省長,已經有足夠的實力和他叫板了,所葛洪在王光良麵前,才沒像以前那般狂妄。
“不知葛副市長前來有什麼事?”王光良明知顧問的道,他說話的時候把那個副字咬得特別重,無異於在提醒葛洪自己的身份,在他這個市長麵前千萬別囂張,要不然也是自討苦吃。
葛洪聽出了王光良的言外之意,臉上的怒容一閃而過,握緊的拳頭也慢慢的舒開了,為了大局著想,他必須忍耐。“市長,我是聽到有人彙報,有一個名叫君逆天的中學生打一個男孩給打成了重傷,現在還在醫院裏躺著呢!如此惡劣的事情居然發生在一名學生身上,實在是令人悲痛莫名,這件事已經在社會上造成了廣泛的不良影響,為了杜絕類似的事情發生,上級要求我們必須嚴辦,給所有心存僥幸的人敲一次警鍾。市長,你說這些話有道理嗎?”
“有道理是有道理,可是黨的一貫方針是絕不能放過一個壞人,也絕對不能冤枉一個好人,據我所知,這件事另有隱情,是對方先挑畔和動手的,據我的調查,對方可是個踴拳道高手,在學校裏就屬於那種專惹事的刺頭,有好幾個目擊者證明,和君逆天動手的人在打架的時候招招都是狠手,看那樣子不把君逆天廢了就誓不罷休呀!君逆天這可是正當防衛,如果他不出手重一點,躺在醫院的可就是他了。所以我認為這件事情有可原,應該從輕處理。”市長王光良是鐵定站在君逆天這一邊,就在來的路上,他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全部前因後果,已經想好了說辭。
“市長,你這麼說可就不對了,雖然說情有可原,但是法律如山,君逆天現在已經構成了刑事犯罪,而後還造成了很大的不良影響,我們一定得從重處理,絕不能估息。”葛洪未到警局之前,就接到了副省長的命令,沒有他的吩咐,絕對不允許任何人將君逆天帶出警察局,就算是市長王光良這麼做,他也得全力阻止。
君逆天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市長王光良和副市長葛洪在不停的爭論,兩人都是官場的老手,說話滴水不露,一來一去,爭論個不停,一時之間鬧了個不分上下。君逆天就好像一個沒事人一樣,對於王光良和葛洪之間的爭論一點興趣都沒有,因為即使是市長王光良敗了,君逆天也有辦法毫發無傷的走出警局,天大地大,能困住他的地方實在不多。
過了良久,葛洪和王光良爭來爭去,可還是沒爭出一個結果,浪費了兩人不少口水,最後王光良眼珠子一轉,想到絕對不能洪磊這個罪魁禍手好過,就把禍水引到了他的身上。“葛副市長,我想我們倆也不必再爭了,畢竟我們兩個說來說去都是外行,君逆天又是洪磊局長抓的,他就是主管這一塊,所以我們還是聽聽他有什麼意見吧!”
“好,市長說的不錯,我倆都是外行,還是由洪磊這個專業人士來下最終決定吧!洪磊,你現在可聽好了,我和市長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至於該怎麼辦?你這個局長說句話吧!千萬別做出什麼令自己後悔的決定。”葛洪瞪了洪磊一眼,威脅的說道。
“葛副市長說的對,洪磊你可是一局之長,穿上這身警服之日就注定你得大公無私的為人民服務,絕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在我來之前,省長千叮囑萬囑咐,一定要公平辦理此事,有了結果,他可是要親自過問的。洪磊,本市長和你說這麼多,就是希望你做到一個公平的決定,別誤人誤己,到了最後什麼東西都沒得到,相反把自己的前程給丟了。”王光良這可是‘光明正大’的威脅,比副市長葛洪強多了,誰叫洪磊原本就是副市長這一係的人呢!不來點狠的,他肯定不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