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哥用震驚不已的目光盯著君逆天,他發現君逆天不像在開玩笑,臉上的表情變化不停,九哥並非出身於大富大貴之家,他今天所擁有的一切,全都是自己用雙手打拚回來的,沒有人比他更能知道其中的艱辛,辛苦了這麼多年,好不容易攢下這份基業,九哥的後半生就靠這了,怎麼可能輕易拱手讓人,想到這些,九哥咬著牙問道:“逆天,你這麼說未免也太強人所難了,你這樣做和明搶有什麼區別。”
君逆天邪邪的一笑,冷冷的說道:“我就是要明搶,那你又如何?”
九哥迫於君逆天的氣勢,身體一顫,可想起自己辛苦這麼多的基業,如果就這麼被君逆天搶了,那他實在不甘心。“如果你真要明搶,那我也隻能奉陪到底,死不足惜。”
此話一出,房間裏的氣氛突然變得詭異起來,充滿了濃濃的火藥味,站在九哥身後的兩名親信小弟被九哥悲壯的氣勢所染,明知不敵,也是握緊拳頭狠狠的盯著君逆天,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好一個奉陪到底死不足惜,可是說這句話也要有相應的實力,在銀行你見識過我的能力,你以為在整個賭場裏能找出一個和我抗橫的人嗎?”君逆天臉上的邪笑越甚,隨著這句話一出,整個房裏的氣溫好像又下降了少,九哥和兩名親信小弟身體裏不自覺的泛起一股涼意,全都心中一緊,身體不受控製的顫抖。
九哥知道君逆天此言非虛,以當日的所見所聞,君逆天的恐怖的戰鬥力隻能用莫測高深這四個字來形容,別說是整個賭場了,九哥相信即便是偌大的一個省城,想找出一個能和君逆天抗橫的人也是難如登天,親眼見識過君逆天殺人的手段,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君逆天是有多麼的恐怖,那麼多手持武器的搶劫犯都在頃刻之間死於他的手上,九哥沒有傻到認為自己可以和君逆天有一戰之力。
此刻擺在九哥麵前的就是一道難以抉擇的選擇題,如果不答應君逆天的要求那就是死,如果答應君逆天的要求,那就等於親手將自己辛苦這麼多年掙下來的基業拱手讓給君逆天,那對於九哥個人而言,就意味著失去了一切,比殺了他還要痛苦,如此難以選擇,九哥低著頭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大哥,別和他說這麼多,我們和他拚了。”
“對呀!大哥,反正橫豎都是個死,我們不如死的轟轟烈烈的,總比坐以待斃好……”
站在九哥身後的兩名親信小弟相互對視一眼,他們都受不了君逆天的器張和這種隨時可能沒命的詭異氣氛,頭腦一熱,惡狠狠的盯著君逆天大聲吼道。
君逆天聽見這兩句怒吼,抬起頭瞟了這兩名親信小弟一眼,神秘的一笑,他知道他們兩人能在如此危急的關頭並沒有撇下九哥不管,相反還堅定不移的站在九哥身後支持他,這一點起碼證明九哥在籠絡人生的事情上確實有他自己的一手,如此一來,君逆天更加堅定了心中的想法,一定要達到此行的目的不可。“九哥,不知你考慮清楚沒有,究竟你是選擇臣服還是選擇抵抗到底,你可要想清楚了,人死了可就是什麼都沒有了。”
“君逆天,你當真要明搶?”九哥抬起頭盯著君逆天一字一句的問道。
“當真,你說我有這個必要和你開這個玩笑嗎?”君逆天玩世不恭的笑著說。
“唉!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以前算我看錯人了。”
“你沒想到的還在後麵呢!怎麼樣?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究竟是如何抉擇,快給我一個答複,我可沒有這個耐心等你多作考慮。”
“君逆天,我已經想好了,這個賭場是我辛辛苦苦出來的基業,如果拱手讓給你,我自己這關就先過不去,更別提是這幫一直跟著我討生活的好兄弟了,他們肯定不會答應,如果你真要明搶,明知不敵,可是我也不可能將賭場拱手相讓,無論如何,我也要和你舍命一戰,就算是死了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九哥的拳頭緊緊的握起,伸出拳頭強烈的擊在桌子上,站了起來,指著君逆天凶狠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