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公安廳廳長黃世良原想讓安寶華這位財神爺先教訓君逆天一頓消消火,所以就站在一邊隔岸觀火,可沒想到事情大出乎他的預料,安寶華這個圈子裏有名的混人竟拿君逆天一點辦法都沒有,每次爭鬥都是君逆天占上風,安寶華吃了一肚子的火藥無處發泄,他知道此時是自己了出手的時候了,君逆天來到這裏還敢這麼狂,說死底還不是不把黃世良這個廳長放在眼裏,黃世良也怒了,走到安寶華麵前,拍著他的肩膀勸道:“安董事長,你先消消氣,犯不著跟這種人一般見識,無論是誰,隻要犯了法,本廳長都會嚴格依法處理。”
安寶華也知道自己暫時不能拿君逆天怎麼樣,現在見黃世良給自己台階下,安寶華也就順著台階往下走,惡狠狠的瞪了君逆天一眼,衝著黃世良笑道:“黃廳長,你說的對,我是犯不著和這樣的人動氣,現在鐵證如山,他自己剛才也承認將我兒子的*給廢了,小小年紀就這麼心狠手辣,就算是死十次都不為過。”
“安董事長,你就去一邊待著吧!還是那句話,我一定會嚴格處理此事,還令公子一個公道。”黃世良眼中精光一閃,給安寶華使了一個眼色。
安寶華心知肚明,了然的一笑,聽話的退到了旁邊,獰笑的看著君逆天是怎麼死?
“你叫什麼名字?”黃世良擺出當官的架子,官威十足的問道,其實他這是明知顧問,隻不過是想給君逆天一個下馬威。
君逆天見到黃世良趾高氣揚的模樣,就覺得好笑,別說他隻是一個省公安廳的廳長,就算是見到主席,君逆天也不會絲毫膽怯,這是君逆天一人特有的骨氣。“你是誰,我憑什麼告訴你?”
黃世良聞言一愣,反應過來之後,氣極反笑:“我是誰?問的好,我就是省公安廳廳長黃世良,來到這個地方還敢這麼狂的,你是我見過的第一人,我隻需望你待會還能這樣,那我就佩服你了。”
“哦!省公安廳廳長呀!確實是個大人物,免免強強夠格吧!那小爺就破例告訴你一次吧!小爺的名字叫做君逆天,聽清楚了嗎?我怕你的耳朵有問題,再告訴你一次吧!請聽好了,小爺的名字叫做君逆天。”君逆天無視黃世良的存在,如果他是個好警察依法處理,那君逆天多少會給他點麵子,隻是在剛才,君逆天就看出來了,黃世良和安寶華之間存在著貓膩,兩人明顯是在暗中達成了什麼針對自己的合作,對待這樣的人,君逆天自是不會給麵子。
黃世良氣的不輕,大腳使勁的往地下跺著出氣,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君逆天,一字一句的說:“真是反了,你今天一定會為此事付出代價的。我問你,今天淩晨十二點後,你是不是在大山上將安天華等四人打殘了。”
“不錯,是我幹的,我平生最看不慣的就是欺弱女人的無恥之徒,天不收拾他們,我來收拾他們。”事到如今,不承認也沒有絲毫意思,再說了,君逆天敢做就敢認,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好,有膽量,敢作敢當,既然你都承認了,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你犯了法,那就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黃世良冷笑道,他現在都有點懷疑君逆天是不是一個瘋子了,今天的事真是太奇怪了,別的罪犯來到這裏都千方百計的替自己辯解,可是君逆天一句為自己辯解的話都沒說,爽快的承認了,這可是聞所未聞的事,黃世良不懷疑君逆天是一個瘋子才怪?
“受到法律的懲罰,說的真是太好了,黃廳長,相信你對此事心知肚明,如果不是我有能力,那明天晚上,我的朋友就會被安天華幾個畜牲強行帶走,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隻要是個腦袋正常的人,用屁股想想都知道,安天華在省城是出了名的惡少,幹過不少擄人強暴的事,怎麼不見法律懲罰他,在我看來,法律就是用來對付窮人的,有錢人犯了法隻要找關係撒點錢就沒事。黃廳長,你說法律是公正的嗎?”君逆天想起爺爺君寒風死之後,有人報了案,一個警察都沒上門了解過情況,他早就深知這是個弱肉強食的社會,想不被別人欺負,就隻能踩著所有人的腦袋往上爬,踏上那巔峰之路,俯視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