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省城。
深夜十點多。
夢清靈剛在子夜酒吧表演完,就在保鏢的護送下回到了君逆天和她的安樂小窩,站在門口,掏出鑰匙將門開了,屋裏黑漆漆的,沒有一絲亮光,夢清靈空落落的,自從君逆天離開省城前往香港後,可以用度日如年四個字來形容夢清靈的生活,沒有君逆天的陪伴,夢清靈做什麼事都提不起精神來,每天晚上在子夜酒吧唱完歌最喜歡的事就是回到安樂小窩中,最害怕的也是回到安樂小窩中,之所以會這麼茅盾,那完全是因為夢清靈無時無刻都期盼著君逆天回來,可是每次回到安樂小窩,總是她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度過,夢清靈就會傷心和害怕,害怕君逆天永遠不回來怎麼辦?那她以後該怎麼生活呀?
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這麼患得患失,如果讓外人知道了,也能夠理解。
夢清靈重重的歎了一口氣,進入大門口之後,順手就將大門關上了,慢慢的上前走去,來到電燈開關處,雙手一按,屋裏的電燈頓時便亮了,夢清靈將隨身的小包包放下,自己走到飲水機旁,拿出一個紙杯接滿,慢慢的喝完,神色落漠的坐在了沙發上,微閉著雙眼,輕聲自言自語的說:“逆天,我好想好想你,你究竟什麼時候才肯回來呀!
就在這時,臥室的房門突然無聲無息的開了,君逆天的身影一閃便來到夢清靈的身後,伸出大手捂住了夢清靈,臉上露出一個古怪的笑容,一句話都沒說。
夢清靈突遭變故,現在可是隻有她一人,那些保鏢早就各自回去休息了,夢清靈心中更是驚慌,嬌軀在不停的搖晃,緊張的說道:“你、你是誰,你究竟要幹什麼……”
“小美人,我是一個男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說我要幹什麼?哈哈哈……”君逆天改變聲音恐嚇道。
原來碰上劫色的了,夢清靈暗道一聲,嬌軀搖晃的更是曆害,希望可以擺脫君逆天的控製,嘴裏一個勁的喊:“你快放了我、你快放了我,如果讓我男朋友知道,他一定會殺了你的……”
“小美人,你男朋友是誰呀!他很曆害嗎?”君逆天打趣道。
“我男朋友就是君逆天,他當然利害了,你一定不是他的對手,識相的話就趕快放了我,要不然等他來了,他一定會將你大卸八塊的。”一提起君逆天,夢清靈雖在害怕中,可是眉目間還是盡顯驕傲的神色,因為君逆天是她夢清靈的男人。
“小美人,原來你男朋友這麼利害呀!我好怕,所以隻好將你放了。”君逆天原本就是想和夢清靈開一個玩笑,理應適可而止,如果將夢清靈給弄哭了,君逆天那可是會心疼的。
夢清靈擺脫了君逆天的控製,她立刻睜開了雙眼,想看看這個膽大包天的色狼究竟長的什麼樣?可當她舉目看清這個膽大包天的色狼的真麵目的時候,立刻嚇得尖叫出聲,嬌軀輕微的顫抖著,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這個膽大包天的色狼就是自己的男人君逆天。
“清靈小寶貝,怎麼了?我就是那個膽大包天色狼,你剛才不是說你男朋友君逆天很利害嗎?你到是叫他出來和我比劃比劃呀!看看究竟是誰利害。嘿嘿!”君逆天玩世不恭的笑著說。
眼見君逆天這麼挖苦自己,夢清靈小女兒家的脾氣上來了,銀牙一咬,風風火火的撲進君逆天的懷抱裏,玉手拚命的在君逆天的胸膛上擊打著:“逆天,你真是壞死了、壞死了,一來就這麼欺負人家……”
“清靈,不是有一句話說的好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如果我不壞一點,那你怎麼能夠更愛我呢?”
夢清靈聞言,心中更氣,突然伸出小嘴在君逆天的手臂上咬了一口,大聲的說:“叫你使壞、叫你使壞……”
“清靈,你是屬小狗的嗎?怎麼幾天不見,還學會咬人了。”君逆天絲毫沒有責怪夢清靈的意思,這點傷痛對於他來說,有等於無,和抓癢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