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宗主嗎?”李蝶衣上下打量了君逆天一番,不可置信的問道,她實在接受不了這巨大反差的事實,君逆天前幾分鍾還是一個對她百般調戲的小少爺,怎麼現在搖身一變,居然變成了無極宗的宗主,天啊!請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
呆呆站在一邊的美姐的心情則不相同,自從龐澤確認了君逆天的身份之後,她的芳心全都被恐懼給纏張著,沒有一刻得到安寧,隻要一想到自己剛才是怎麼得罪宗主君逆天的,美姐的嬌軀就會忍不住顫栗,低著頭,根本不敢接觸君逆天的目光。
“蝶衣,不得對宗主無禮,趕快對宗主道歉和行禮。”龐澤見李蝶衣竟傻傻的懷疑君逆天的真實身份,趕快出言提醒,他可不想好事變壞事,見到李蝶衣明明有獲得修練功法的機會,卻不懂得珍惜將機會喪失不說,而且還因此得罪了宗主君逆天,那可不是鬧著玩的,就算他在無極宗是號人物,也不能改變君逆天的主意。
“老龐,你不用這麼緊張,我對蝶衣她沒有惡意,是不會怪罪她的,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君逆天目光何其敏銳,早就從龐澤看李蝶衣的眼神中猜到點什麼。
此話一出,頓時將素以冷漠著稱的李蝶衣和龐澤鬧了個大紅眼,兩人相互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眼中讀懂了彼此的意思,李蝶衣猶如一個初戀的小女孩,輕聲呢喃的一聲,害羞的將頭低下了。
龐澤歪著頭憨笑數聲,衝著君逆天說:“宗主,我這不是怕蝶衣不懂禮數衝撞你嗎?蝶衣,站在你麵前的就是無極宗宗主君逆天,你快向他向禮。”最後一句話是對李蝶衣說的,李蝶衣一刻不向君逆天行禮,龐澤就是覺得不安。
李蝶衣見龐澤這麼為自己著想,芳心就跟吃了蜜一樣甜,堅定的抬起頭,嫣然一笑,向君逆天行了一禮,嬌笑說道:“蝶衣向不知宗主駕到,剛才莽撞衝撞了宗主,請宗主責罰。”
“蝶衣,剛才我都說過了,不知者無罪,嗬嗬!”君逆天笑著回了句。
美姐見李蝶衣都道歉了,自己剛才可是對宗主君逆天大呼小叫的,如果不致歉取得原諒,美姐擔心自己的老命休矣,驚慌失措的來到君逆天麵前,迅速的跪下,衝著君逆天磕了幾個響頭,驚慌的說:“宗主,剛才我不知道你的身份,還說話得罪了你,請你饒過我這一次,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君逆天聞言,淡然一笑,右手一擺,一股無形的勁力掃射而出,跪在地上的美姐猶如被一隻大手給強行托了起來,想再次跪下,無論用盡多大的力氣都不能做到,一雙美目驚疑不定的盯著君逆天,心中更是害怕,君逆天這一手,就連龐澤和寧道威兩位修練之人也看直了眼,他們自認為自己做不到,一時之間既是震驚又是羨慕。
“你不用驚慌,我也不怪你,你和蝶衣的表現都不錯。”君逆天開口說道。
“宗主,剛才我真不是故意的,你能夠理解就好、就好……”美姐已經被嚇哭了,現在見君逆天真的不怪罪,立刻破啼為笑。
“美姐,你給我記住一點,雖說你們是幹服務這一行的,但是以後誰要是敢在黑幻夜總會裏故意惹麻煩,你該罵就罵該打就打,不必一味的忍氣吞聲,出了什麼事也有無極宗幫你兜著。”君逆天最恨的就是顧客是上帝那句鳥話,不錯,顧客是黑幻夜總會小姐的衣食父母,但是顧客做得太過份了,也是忍氣吞聲不為所動,那隻會助漲這股歪風,隻會讓人覺得無極宗旗下的黑幻夜總會無人,是個軟柿子,想怎麼捏就怎麼捏。
聽見這話,不隻是美姐和李蝶衣驚愣,就連龐澤和寧道威也覺得有點不可思議,君逆天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再一次大幅度的提升,龐澤和寧道威都覺得自己離君逆天的距度越來越遠,或者可以說自己從未看清過君逆天,這是一種玄之又玄的感覺,既模糊又清晰。
“宗主,你說的話我記住了,你放心,有你這句話,我以後做事更有衝勁了,哪個不開眼的敢來黑幻夜總會惹事,我就算打不過,咬也會咬兩口。”美姐完全放下心來,同時對這君逆天這個無極宗宗主的好感提升到了極點,如果年輕十幾歲,美姐可能會到追君逆天也說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