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先生,你、你聽我說,事情不是這樣的,我真的沒有、真的沒有……”後麵那句話,王世倫說不出口了,他的父親一直反對他玩賽車這種危險的遊戲,因為此事,王世倫和父關三天兩頭大吵大鬧,現在自己要拜君逆天這位車神為師,讓父親知曉了,這如何了得?
“你別再說了,此事我知道不是你做的。”君逆天斷言道。
“謝謝君先生相信,謝謝君先生相信……”王世倫連忙應承。
當先帶頭的男人就是王世倫的父親王世彬,聽見屬下的彙報,得知自己的愛子居然背著在外麵賽車也就算了,昨天晚上輸了一場比賽,今天居然要給對方一百萬,而且還信誓旦旦的要拜對方為師,錢到是小事,隻要王世倫平安,王世彬不會介意這麼多,但他最不喜歡的就是愛子王世倫同別人賽車,因為王世彬的親兄弟以前就是位賽車手,就在和別人賽車的時候落了個車毀人亡的下場,王世彬不希望愛子王世倫步入自己親兄弟的後塵,所以一直就沒同意王世倫請賽車高手授藝的事,現在知道王世化居然背著他拜師學習車技,王世彬頓時火冒三丈,放下手頭上的事,立即領著人殺了過來,欲阻止王世倫的拜師行為。
“逆子,你還愣著幹什麼,快過來。”王世彬盯著王世倫恨子不成龍的大喝道。
王世倫自小就在外麵胡來,但是王世彬在家中十分有威信,王世倫自小就怕極了這位父親,就算長大後也不例外,現在聽見王世彬的喝斥,豈有不怕之理,身體輕微一顫,臉色蒼白的來到王世彬麵前,低聲喚了句:“父親。”
“你還有臉叫我父親,我的臉全都被你丟光了,你真是一個成事不足的敗家子,哼!一天晚上就輸掉了一百萬,你是越來越能耐了。”王世彬陣陣有詞的教訓著王世倫,就是想給他一個難忘的教訓。
“父親,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樣的……”
“你什麼都別說了,光頭疤已經老老實實的將昨天晚上的事說給我聽了,我不想再聽你的狡辯之言。”王世彬瞪了王世倫一眼,沒好氣的道。
王世倫在見到父親王世彬的那一刹那,他就奇怪了,昨天晚上的事就隻有自己和光頭疤等三人知道,王世彬是如何知曉的呢?在人群中見到光頭疤,王世倫並沒有這麼想,畢竟光頭疤跟隨他多年了,從來就沒有出賣過他,現在從王世彬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原來真是光頭疤出賣了自己,王世倫真恨不得立刻殺了這個吃裏扒外的叛徒,自己的一切計劃全都被他打亂了,真是該死,王世倫用凶狠的目光注視著光頭疤,如果不是王世彬在場,王世倫早就上前殘打光頭疤等人了。
“我兒子昨天晚上就是和你賽車,輸給了你嗎?”王世彬上前幾步,舉目打量了君逆天一番,沉聲問道。
“不錯。”君逆天淡淡的回了句。
王世彬心神一震,隻是一個照麵,他就可以肯定君逆天此人不簡單,一是他身上的氣勢不簡單,二是見到自己這方這麼多人絲毫沒有露出怯懦的表情,就憑這二點就不是普通人可以做到的。“我這個不孝子已經將一百萬的賭金交給你了吧!”
“還是沒錯,令公子很講信譽。”君逆天依舊是古井不波的回了句。
“我這個兒子雖然不成器,但是賽車還是有一點水平的,閣下能夠勝了我兒,一定是有非凡的車技了?”王世彬試探性的問道。
“不敢當,讓你見笑了,說到賽車,本人自認為天下第二,沒人敢認天下第一吧!”君逆天笑嘻嘻的說,語氣雖然輕挑,但是沒人敢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就連王世彬也是一樣,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王世彬以為自己的兒子就夠狂妄的了,想不到今天遇到一個比自己的兒子更加狂妄一百倍的主,王世彬真是開了眼界了。他強忍下心頭的怒意,沉聲說道:“閣下昨天晚上和逆子是公平較量,逆子輸了,作為一個男人,說過的話就一定要算話,他已經將一百萬給你了,這讓我很欣慰,但是我希望閣下此事就到此為止,關於逆子向閣下拜師的事,我相信這是逆子一時衝動,請閣下千萬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