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饒是苻夫人和苻昭婉這麼見多識廣的女人聽到肖潛開出的條件也不禁頓時給鬧了個大紅臉,這麼荒誕的打賭條件她們還是第一次聽說。
苻昭儀和羅睿怡更不用說了,早就羞紅了臉咬著嘴唇偏過頭去,裝作什麼也沒聽到。
那個堂叔更是被肖潛這一條件驚的目瞪口呆,張口結舌道:“你……你……沒想到你小小年紀,竟……竟如此荒淫?”
“這就叫荒淫?!”隻見肖潛一步一字的緩緩逼近到他麵前,一雙“色眯眯”的眼睛從上到下把他仔細的掃了一個來回,這位堂叔頓覺全身寒毛豎起,忙用雙手緊緊的拽住自己的衣領,驚恐的尖聲喊道:“你,你要幹什麼?你要再過來,再過來,我就……就……就要喊人了!”
豈料肖潛見他這模樣竟哈哈笑道:“這位大叔,即便你現在在我麵前脫光衣服,我也不會對你光著的身體有任何興趣,你大可放心!”
眾人看到這一幕皆是哭笑不得,堂堂一個男子漢竟在肖潛的威逼之下做出一副恐欲受辱的女兒情態,這讓苻家本家男人們的臉往哪兒擱?
幾個女人倒是忍不住了,苻夫人撐不住,一口剛喝到嘴裏的茶水都噴了苻昭儀一裙子,苻昭儀早就笑岔了氣,沒顧著這些,隻是伏著桌子噯喲,羅睿怡早就和苻昭婉摟成一團,笑的花枝亂顫,廳裏的幾個下人無一個不彎腰屈背,也有躲出去蹲著笑去的,隻有那些宗親本家的人忍著笑搖著頭,歎氣不已。
“你…你……竟說出如此淫言穢語,我,我……我……”
你待怎樣?肖潛止住笑,怒目而視道:“賭輸了我要為奴一輩子,贏了我隻要你們不穿衣服的跑十圈,難道還是你們吃虧了不成?”
那位堂叔已恍然感知自己剛才的舉止大失男人的形象,而且居然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心裏怨恨肖潛至極,激憤之下咆哮道:“好,我們就跟你定下此賭約,看看……看看到時你為我家奴時我怎麼收拾你!”喊到最後,他已經聲嘶力竭,嘴紫臉青。
“那好,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隻要你們這五天內和苻夫人上下一心共同頂住官府的刁難,五天後我必然籌措到十萬兩銀子,否則就為你們苻家為奴一生,”肖潛環視眾人厲聲道。
“好,拿筆墨來,”那位苻家堂叔見無人反對,頓時命人喚來賬房先生,當場寫下三份賭約,肖潛和他各保管一份,另一份交給苻夫人保管。
苻夫人見此,也無奈何,隻得由他們去了,隻是暗自覺得這事辦的太過荒唐,對於肖潛能否籌到十萬兩銀子,她心底還真是沒底,隻是看到大女兒如此相信他,心裏不禁有些擔心。
眾人散後,大廳裏頓時冷清了下來,苻夫人屏退了所有下人,大廳裏隻剩下苻家母女、羅睿怡和肖潛五個人。
“肖公子,”苻夫人待眾人坐定後,首先打破了沉默,“我非常感激你今天幫我們解了圍,可是十萬兩銀子並不是小數目,我會再想想辦法,看能不能從牙行的商家那裏籌措些。我再幫你修書一封,你可到西安府的我一個朋友那裏謀份差事,這清澗你是斷然也不要回來了。”
誰知肖潛眉毛一挑,正色道:“苻夫人,我明白你的這番苦心,我肖潛自付並不是一個說大話的人,既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能說出來我就一定能辦得到。況且我已經定下了賭約,如果就這麼偷偷的跑了,不僅我會讓那些人瞧不起,而且也會連累夫人和小姐被人所笑,以後夫人和小姐還怎麼有威信掌管苻家?所以請夫人放心,五天之內我必然會想辦法籌措到這十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