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心做黨和人民的忠誠衛士,我宣誓:永遠忠於黨、忠於社會主義、忠於祖國、忠於人民,在任何情況下,堅決服從命令,嚴守法紀,勇上一線,敢打頭陣,不畏艱險,不怕犧牲,為保衛國家安全,維護社會穩定,甘願奉獻一切!”——中國人民武裝警察部隊
………………
“嘀嗒,嘀嗒,嘀嗒。”列車依舊緩緩地前進,離這群孩子心中的夢近了,離這群孩子的另一個家近了。
在車窗外麵可以看見一片一片連綿起伏的山巒,而列車行駛在那綠意悠悠的樹林裏,如同一條黑色的巨龍。
穆太他早早吃完早飯後,便是一個人坐在了靠窗邊的位置上,眺望外麵連綿的景色。思緒如同洪水般一湧而至…………
“凡是滿十歲的小家夥們,迅速到達十層家族的中央會議室集合!”
“好了,都給老子排好隊,你們一個一個來,該是時候到覺醒的時刻了。”
“沒能通過覺醒的小家夥站一邊去。”
沉重而不失古板的聲音不斷在會議室裏響起。
“這是家族的覺醒儀式,你們這些小家夥們跟你們說了也不懂,好了好了,別把鼻涕掉上麵去了!該誰了上去了?就你了,毅雄家那個小鬼,翁魄太是吧!別躲起來,趕緊上來!”
“小屁孩你站在會議室中央就行了。站好別動了!”
當時還是十歲的翁魄太登上了那個他一生都覺得不該登上的舞台,那個所謂的會議室中央處。
一股極為凶險的氣息直逼向站在會議室中央的翁魄太,而翁魄太在那麼一瞬間就感到了死亡的氣息。原來死亡是離自己那麼的近,那麼的觸手可及;就在這麼一眨眼的瞬間,翁魄太覺得自己的視野變得漆黑一片,而在場的人都變成了一具具人型白色霧狀體一般。
然而在家族的人看來,翁魄太的那雙眼球瞬時被一團黑色能量所覆蓋,其中更是透露出那無盡迫人的凶險。
在大廳的族人,頓時鴉雀無聲。“不祥之兆,不祥之兆啊!趕緊把這惡魔的能力封印起來!”隨著這句話語的冒出,場上的眾人也紛紛向魄太投向異樣的眼神。
翁魄太無助的注視著場上大人們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聽著場上大人們那聲聲的諷刺,整個人如同他自己那雙黑瞳般陷入了黑暗!“憑什麼我是惡魔!憑什麼將我的能力封印!我又沒有犯錯,你們憑什麼審判我!”
到了最後他渾渾噩噩如同被嚇壞了一般被他的母親抱著離開了會議室。
……………
列車依舊前行,風景依舊盛麗,隻不過物是人非,回憶仍在……
“呀?誰在家族的花園裏哭鼻子?”月馨雅一邊靠近翁魄太一邊輕聲問道。
翁魄太頓時一驚,猛然轉身雙眼一瞪,不自覺的捏緊了拳頭,他死死盯著正要靠前來的月馨雅。其實這時的他受了這麼大的刺激,對家族裏的任何人都抱有敵意!
而就在翁魄太死死盯著月馨雅的雙眼之際。月馨雅的雙瞳瞬間演變出了翁魄太那曾經熟悉的黑黝黝的氣息……
翁魄太的敵意在這股氣息的浮現而逐漸褪去,滿是震驚的說:“為什麼?你不會被他們發現。原來我們是同一類人!”
魄太不可置信般,顫抖著雙腳邁向她,伸出不知是激動還是什麼而顫抖的小小雙手摸了摸她那雙迷人的眼睛。他此刻情不自禁般流下了熱淚!
“我的是變瞳,他們不知道,你現在再看一看。”月馨雅深情地捉住了翁魄太的右手,仰頭盯著魄太的雙眼。她的一雙黑瞳漸漸又變成了一雙白瞳。
頓時翁魄太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幾步,但月馨雅又上前緊緊抱住了翁魄太。
“白瞳,又是白瞳,就是因為家族的都是白瞳,我的不是!”翁魄太口中喃喃道後又想把月馨雅推開。
但是月馨雅也知道翁魄太不喜歡白瞳,所以雙眼瞬間又變回了黑瞳。“討厭嗎?這樣你就不會討厭我了!”月馨雅一雙大眼淚汪汪的注視著翁魄太。
…………
“兄弟,喂,兄弟,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啊!該你去站哨了。”一位兄弟搖了搖靠在窗邊的穆太。“是不是沒想到在列車上也要站哨了吧!帶隊幹部的說了,我們軍人就應該從穿上這身衣服起就得樹好形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