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雙方的爭鬥已經進入白熱化階段,誰也壓製不住對方。劍氣橫飛,火花四濺。雙方打得如火如荼,不可開交。
諸葛晴川嚐試把十三劍後麵的口訣嚐試一下,可是回鋒轉意,劍隨心走,無劍有劍似乎一時間很難突破。此時的千雨霓似乎比較好,千氏家族的劍法比較簡單,口訣也極其簡單,可是如果不是悟性夠高,經曆頗豐的話很難有大的成就。
千氏家族也是以劍著稱,千氏家族的簡譜名叫千劍。千劍追求的是極致之道,快準狠,換句話而言,就是以最快的速度,在最準確的時機,狠狠打擊對手,讓對手失去作戰能力。千劍不拘泥於簡譜或者心法,隻有上一輩人將前人的技巧演化給後人,其他的就由後人自我創造。
最後兩個人分開,要再衝到一起的時候,聽到製止聲。
“停下來吧!在這樣下去你們也沒辦法分出勝負,就此停止吧!”諸葛風那聲音雄厚有力,似乎穿透人的心靈,讓空靈的兩人一下子清醒了。
“諸葛家所有負責人稍後到議事廳!晴川,你先回去休息一下!”諸葛風的話語似乎不允許所有人反抗一般。
諸葛晴川作為諸葛世家未來的準繼承人,這次破例竟然沒有讓參加會議。
千氏曾經是南部一中型族群,後來一夜之間幾乎滅族,千夜隻知道自己一個人逃出來,九死一生來到這裏,之後再也沒不踏進南部。
夜裏清風徐動,月明星稀,千夜坐在院子裏,喝點小酒,回憶著今天那預言的字。
“萬事皆由司馬變,諸葛騰達指日時。風雲幾度江山定,一語魔咒紅塵知。”
難道司馬家也會成為諸葛家的踏腳石,可是魔咒又是怎麼回事?
一杯清酒下肚,千夜有一個故事藏在自己的心裏好多年了,他很怕回憶起那段往事。二十年前,千氏家族在南部,不算什麼大部落,但是對於有些部落而言,實力還是不容小覷的。當千夜還是一名年輕的小夥子的時候,外出曆練,家族在他回來的時候灰飛煙滅,隻留下自己一個人。
接下來的日子裏,對於千夜而言是最黑暗的日子,不斷在和暗殺組織作鬥爭,似乎背後那張手一定要趕盡殺絕。終於在中土的時候,千夜悟透千劍,誅殺了那一隊殺手,從而逃出他們的追蹤。另一方麵,他從最後一個人的口中得知,雇他們的是司馬家的人。
一杯杯酒進肚子裏,千夜似乎想用酒精麻醉自己,讓自己忘卻那段記憶,忘記父母,忘記自己可愛的妹妹。把劍起舞,千夜手中的劍雖然不是靈劍,卻也是劍氣橫飛。
劍影舞風月削痕,燭光弄夜暗傷魂。久憶忘川心銘日,千夜碎夢憶紅塵。
院子裏月影舞動,清風徐來,在點點燭光裏,千夜想起那傷感的往事。自己孤獨了十年,找到了一個心靈的慰藉,千雨霓的母親,自此開始找回生的勇氣。
“千夜,你還記得我嗎?”一個陰冷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格外冷酷。
千夜停止舞劍,釋放六識,注視著周圍。千氏家族除了千劍比較牛,另一方麵就是跟蹤和偵查比較出色。千夜在第一時間,開始尋找聲源。
“不用找了,我在你的背後。”那個陰冷的聲音再次想起。
千夜立馬轉身,在他麵前出現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男子看不清容貌,身高八尺有餘,黑袍隱藏不住他那魁梧的身軀。整個男子隻看到他那雙凶厲的眼神,和聽到他那陰冷的聲音。
“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情?”千夜鎮定地問道。
其實這之間千夜思想進行碰撞,對麵的人沒有第一時間對我攻擊,說明我們不是敵人,而對方沒有第一時間亮出身份,說明我們非朋友。麵對這個非敵非友的人,千夜隻好保持最高警惕,沒準一下就變成敵人。
“不用害怕,我們不是敵人,換句話來說我們是親人。”黑衣人不慌不忙地走到桌子旁,端起桌子上的酒杯把玩。
聽到“親人”二字的時候,千夜一下子警惕起來,因為他的親人早已被殺絕了。如今知道他身份的人,隻有司馬家族的人,眼前的黑衣人十有八九就是司馬家派來的人。
“司馬家的人?你找我是不是要趕盡殺絕啊?”千夜怒目猙麵,那記憶畫麵從新浮現在眼前。
“哈哈……”帶著那種張狂和無奈的笑聲,黑衣人並沒動手。
“你還記得,我以為你忘記自己是千氏家族的人,忘記了家族的仇恨。”黑衣人此時眼中似乎馬上要充斥著淚水,仿佛一下子釋放了自己的壓力。
“你到底是誰?你和千氏到底什麼關係?”聽到黑衣人的話,千夜由心中震驚,眼前的人很可能是認識的人。